夢煙一聽可以不用悶在屋子裏,連忙跑去屏風後麵換衣服了。
換好衣服之後,秦攏月打開門,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讓夢煙趕緊出來,要是有人看見就慘了,一個小道士從一個女子房間裏出來,被人看見那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出來之後,秦攏月立刻就和夢煙分了開來走,跟夢煙說道:“等會兒再清風道長的院子處會合。”
夢煙點了點頭,便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夢煙比秦攏月先一步到清風道長的院子門口,於是就在一旁站著等秦攏月,然後一起進去。
秦攏月和夢煙分開之後,便往清風道長院子那邊趕,誰知道冤家路窄的碰上了林清夏。
本來秦攏月不想搭理林清夏,免得徒生事端,想從林清夏身邊繞過去的,可是她不想招惹麻煩,麻煩卻偏偏不放過她。
隻見林清夏一手擋住了秦攏月去路,惺惺作態的嬌笑了一聲,春風得意的說道:“呦,這不是咱們的秦大小姐嗎?真是好久不見了呢,沒想到你居然也來這青雲觀祈福啊,不知道攝政王有沒有陪你一起來呢?”
秦攏月剛想開口說話,結果林清夏還不等她開口,又接著說道:“哎呦,瞧我真是笨啊,這攝政王要是來了的話,秦小姐又何必還會自己孤身一人的在這青雲觀裏走動呢,春花,你說是吧?”說罷,轉頭對身後的春花說道。
此時的春花已經不是之前的花灑丫頭,早已升成林清夏身邊的一等貼身丫鬟,頂替了秋蟬的位置。
“是啊,哪像我們家王爺呀,夫人你前幾日隻是說身子有些不適,想來這青雲觀祈福,王爺立刻就給你安排好之後,親自陪著您一起來了。”春花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上前扶著林清夏的手附和道。
秦攏月看著林清夏和春花這一唱一和的,本來她是不想搭理的,可是有些人擋了她的路不說,還偏偏就愛給臉不要臉。
好吧,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秦攏月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眼睛微眯的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看著林清夏,手指在手裏掰得劈裏啪啦的響,一步一步的向林清夏靠近。
在一旁的林清夏不由的秦攏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一驚,嚇得倒退了好幾步,有些驚慌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我就……”
秦攏月不等林清夏說完,便打斷了林清夏的話,說道:“你就怎麼樣啊?話說你們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很懷念之前被我暴打一頓的滋味啊?如果你們真的這麼想重溫一下的話,我是非常樂意為你們效勞的啦!”
林清夏和春花想起之前秦攏月在王府裏撒野時候的樣子,頓時被嚇得渾身一顫,“不……不用了,我……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說罷,和春花一起逃也似得離開了秦攏月的視線。
夢煙在清風道長院子門口等了片刻之後,秦攏月這才姍姍來遲。
二人會合之後,一起進了清風道長的院子,可是卻沒見到清風道長人,正好院子裏有一個正在打掃衛生的小道士,秦攏月便上前問道:“道友,請問你知不知道清風道長去了哪裏?”
那小道士看了秦攏月一眼,又狐疑的看了站在秦攏月旁邊的夢煙,對秦攏月施了個禮,說道:“清風道長去給大家講道了,估計一會兒就能回來。”
夢煙被這小道士的目光看的有點心虛,於是退開了兩步,不敢去看小道士的目光。
“哦,知道了,謝謝道友。”秦攏月禮貌的到了聲謝,帶著夢煙出了院子。
可是剛走到院子門口,就看到清風道長回來了。
“清風道長,你不是去給他們講道了嗎?怎麼回來了?”秦攏月看著迎麵而來的清風道長,停住了腳步問道。
“哦,今天的早課提早講完了,所以就回來了,不知秦小姐來找貧道所為何事?”清風道長向秦攏月施了一個禮,說道。
“哦,關於我娘的事情,計劃上有些變化,可以進去之後再說嗎?這裏我怕隔牆有耳。”秦攏月笑了笑說道。
清風道長點了點頭,帶頭向院子裏走,在進過夢煙身邊的時候,回頭,咦了一聲,突然轉身就掐住了夢煙的脖子,厲聲嗬斥道:“這位仁兄,你不是我們青雲觀的人吧?老實交代,你是誰,為什麼要假扮我們青雲觀的道士?是誰派你來的?”
夢煙沒有料到清風道長會突然發難,頓時被清風道長抓了個正著,感覺到一陣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