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沅不是出去玩了,是去做花草手串?]
[那個手串我們這裏夜市有賣的,十塊錢一串,非常香。]
[景沅的手也太巧了吧?而且腦子也很聰明。]
[隻有我發現,景沅在偷偷留玫瑰時,一直賊兮兮地防著別人嗎?]
[哈哈哈,商戰還是景老板玩的溜。]
[其他幾位嘉賓:好髒的商戰!]
行走在林間小路,景沅揣著玫瑰餅,並沒有舍得吃。要知道他們這次的比賽任務就是看誰掙得錢多。兩個玫瑰餅,怎麼也能賣20塊錢,萬一以20之差輸掉比賽,他得鬱悶死。
他去市場打探的時候去調研了這裏的物價。像這種純手工無添加劑的玫瑰餅,一枚是8塊錢左右,如果有好看的盒子包裝並在甜品店售賣,能賣到15一枚。
他們又送吉祥話又送手串,也賣15不過分吧?賣不出去的話,大不了再降價。
將紀晏剛剛遞給自己的鮮花餅從口袋裏拿出來,猶豫兩秒,他隻放回一枚。另一枚,他拆開聞了聞味兒,轉身遞給紀晏:“你嚐嚐口味如何?萬一不好吃,咱們估計會被買家揍。”
紀晏不動聲色地盯著景沅剛剛送回去的玫瑰餅,張嘴咬了一小口,神色慢慢浮起幾分凝重。這回輪到景沅急了:“不會真的特別難吃吧?”
紀晏:“你嚐嚐。”
景沅沒猶豫,直接咬了一大口,鼓著腮幫子嚼啊嚼:“還好啊,你覺得哪裏難吃?”
“說不好,你再嚐嚐有沒有苦味兒。”
景沅對這句話深信不疑,非常凝重地細細品嚐。可直到他將整個玫瑰餅吃完,也沒嚐出一丁點苦味兒。
玫瑰餅的火候和甜度掌握得非常適中,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真沒苦味兒,我懷疑你嘴巴裏串味了。”
紀晏慢悠悠推著車:“可能。離開前,我喝了普洱茶。”
“我就說!”景沅舔了舔指尖沾上的玫瑰餡兒,又拿了一個給紀晏:“你再吃一個吧,雖然節目組管晚餐,但午餐也是要吃的。”
“不太餓,餓了再吃。”
“行。”
這回,景沅沒放回去,而是塞進口袋裏。
…
這個時間,正是人們往來吃飯的時間,小鎮上非常熱鬧,一條商業街都在叫賣著各種小吃。
景沅小跑著將答應給絲帶店老板的玫瑰餅送過去,並成功得到老板提前幫他占的免費攤位。
這個攤位不曬,很涼快,不然他編的花草手串就遭殃了。
老板是個和藹熱情的中年男人,吃著景沅送給他的鮮花餅,用家鄉話問:“這就是你們家那位嗎?”
景沅咧著嘴笑:“對。”
老板欣賞地看著紀晏:“小夥子真帥。”
紀晏禮貌頷首:“您好。”
“你們小兩口是專門賣鮮花餅的嗎?”老板覺得,景沅和紀晏
無論是容貌還是衣品都像是城裏人,並不像賣鮮花餅謀生的。
“我們在錄製節目,這是今天的任務。”景沅指了指不遠處架起的攝像機,沒有隱瞞。
老板恍然大悟:“原來是大明星。”
“不是明星。”景沅清了清嗓子,“我是寧市浦南區中山路北102號雲水澗茶行的老板,您如果來寧市,有機會我請您喝茶。”
老板:“謝謝嘍,小夥子。那你們家這位,也跟你一起打理茶行嗎?”
景沅自豪地搖頭:“不。他是霸——”
“沅沅。”紀晏微笑著打斷他,跟老板解釋:“做一些生意而已。”
老板笑著讚許道:“果然,都是青年才俊。”
[真是時刻不忘宣傳雲水澗。]
[景沅是想說什麼?霸總嗎?]
[笑死了,紀晏已經能預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