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走著,我感覺頭越來越沉重了,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當昭雪在我身邊笑著給我說話時,我已經聽不清楚了,我連路都看不清楚。當我抬起手來時,我發現我手上的繃帶在不斷的冒血,當時我嘴裏冒出幾個字“怎麼這麼時候發作?”昭雪聽到後,問“你說什麼?”當我眼睛已經睜不開的時候說“糟了。”然後我就暈了。
我醒來時,發現又到了上次的那個黑暗的空間隻不過還有一個東西,那就是那隻僵屍,他沒有說話,臉上坐著掙紮的表情望著我,然後張大了他的血口向我咬來,然後我就醒了。等我醒時,我發現我在醫院裏,身邊是唐哥和潘子還有方子。看到我醒後,潘子對我說“小三爺,你醒了。”我看到方子後說“方子你好了?”方子點了點頭。潘子又對我說“小三爺,你咋這樣,被人打了還不說,下次,那個人在打你,你就給我說,我非把他打殘了。”我說“行了,不就是暈了嗎,你們也不用都來啊?”
唐哥說“我們三個當時正好在一起,然後又一個電話過來說你暈了,我們就立刻過來了,小非,他們是什麼人?”我說“不知道,好像是我班裏的人。”然後方子說“班裏的,你有仇人?”我笑著說“我又沒惹什麼人,哪來的仇人?”唐哥說“我有個兄弟是警察,讓他查查是誰。”潘子說“必須查,敢惹我的人,找死。”我聽了後,覺的潘子是個天然呆,做事不帶腦子的。我連忙說“算了,打都打了,還能怎麼辦呢?”然後,唐哥對我說“現在我天天跟他們倆個在一起,有事了叫我小非。”我點了點頭。
等到晚上,我出院了,在家,那三個老是去喝酒幹啥的。這時,三叔來了,對我說“小非,你下次有人在打你,你給潘子說,潘子來幫你。”我也不知說什麼就點了點頭。然後,三叔又說“潘子,咱倆在去一次那個墓,那個墓裏肯定有什麼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我總覺的那墓裏的那個棺材不會隻放在中間的,肯定還有什麼東西。”潘子說“那他們?”三叔回答“林叔也去,方子你也去吧?小唐你去不去?”方子說“我肯定去,隻是唐哥。”唐哥笑了笑說“你們倆都去了,我能不去嗎?”
潘子對我說“小三爺,我們去三天,你一個人在屋小心點啊,如果那些人在打你,我回來了你給我說,我來對付他。”之後,林叔在樓下,他看見我後對我笑了笑,然後上車了。等他們都上車後,三叔遞給我一包東西,對我說“小非,你一個人在屋,這些錢那去用,我們不在,記住不能惹他們,如果他們惹你了,你就專打他們的老大。”我點了點頭,他們幾個就飛速的走了。他們這次走的很快。不過我一個人在家,想想就激動。
他們走的那天我一個人在屋玩瘋了,導致我第二天起的晚晚的,幸虧那天不上學。那天早上起來後,我發現我的手機有人給打電話,一看是爺爺打的,但是我不想理他,所以就沒在意。下午,有人給我寄了個東西,我當時還在覺的有問題,問那個人是誰寄的,他死活不說,隻對我說“是個有錢人寄的,他不讓我說。”等他走後,我打開看,是一封信。上麵寫著,小非,我是你爺爺,我知道那天走後你有多麼難過,我隻希望你能回來一趟,因為想想你三叔把你給弄的,那是一處傷,這是一處傷的,都不能讓他把你帶走,你一定要回來,我想看看你,你也該知道我們家的事了,你回來,我要給你講講玉佩的事。
看完後,我說“當初把我給騙走,現在又想讓我回來。”那信裏還有一封飛機票,我心裏想,用不用給三叔說啊,算了,去一天就回來,在哪裏聽他說,說完就走。突然發現我現在跟我的家人有點不認識了,我已經不像我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大早起來,穿好衣服,就準備出發了。在路上走著,看到街道上的人們,走著走著,發現自己走到了那天對付貓老太太的街道,那條街道白天有很多人,但是一到晚上就沒幾個人了。我看到我那天躺在地上的地方,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想起了當時三叔給我說話的時候。三叔,對了,今天就十五了,又可以見三叔了,我想問問他一些事情。就在這時,突然被一個人給打了,我往後一看,不就是昨天那幾個嗎?這時,中間的那個人又來了,他說“昨天沒打夠,今天繼續打,打傷了我付錢。”他們幾個又過來了,我說“沒惹你們,全來打我。”那幾個笑著說“我們是付錢幹事,這條接是我管的,打你怎麼著?”
這下把我給弄火了,年級小,到這麼厲害,不對我跟他一樣。不管了,直接衝上前去,那幾個人都看呆了,中間的那個人也看呆了,沒想到我會衝上去。我一跳,直接把那人給弄倒,然後立即直接打上去,這幾天本來就不高興,你這一弄我越不高興了,打的越來越狠。身邊那幾人直接看呆,什麼也不做。被我打的那人說“你們都看啥啊,幫忙啊。”那幾人這才動手,把我抱起來,然後,那人起來說“讓你打我。”他就開始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