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把這件事告訴曹若燕呢?”魯月琴不理解地問道,“如果曹若燕知道了,質問付瑞海,付瑞海怎麼說,我現在非常擔心,付公子是好人。”
“我理解你的意思,擔心付瑞海,可你相信我,我不可能害他的,曹若燕不可能對付瑞海怎麼樣,這一點毋庸置疑,你也不需要擔心。”何雲秀勸道,“我心裏有數,該怎麼和曹若燕說,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不可能這樣,你就放心吧。”看到魯月琴還是擔心的樣子,何雲秀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我去看看,看看能不能見到付瑞海,然後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見到了曹若燕,也可以應付,你覺得怎麼樣?”何雲秀雖然這麼說,但也明白,大庭廣眾,不可能和付瑞海單獨見麵,隻能是晚上,如果到了晚上,付瑞海要去見曹若燕,兩個人根本不可能見麵。但為了讓魯月琴放心,隻能這麼說。
魯月琴沒有懷疑,何雲秀武功高強,要和付瑞海見麵,應該不是難事,所以就點點頭,說道:“如果是那樣,那就最好了,你一定要告訴付瑞海,千萬不可以相信曹若燕說的話,要不然會被她利用的。”
“你放心吧,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他的。”何雲秀心裏清楚,付瑞海也知道,之所以這樣說,隻是為了讓魯月琴安心,說完以後,站了起來,接著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還會過來的,我已經和曹若燕說過了,我不會讓你單獨去見她的,你就放心吧。如果我走了以後,曹若燕派人過來,你就大大方方地說,身體不舒服,我就不相信曹若燕可以把你怎麼樣。”說完以後,拍了拍魯月琴的手,笑了笑,離開了。
魯月琴沒想到何雲秀考慮得如此周到,心裏非常感激,也非常愧疚。想當初如果不是自己一時衝動,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越來越覺得自己對不起何雲秀,對不起何華鋒,都是因為自己。可現在已經是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何雲秀說過,自己不是曹若燕的對手,魯月琴也不得不承認。那麼自己該怎麼辦,坐以待斃嗎,魯月琴不願意;想反抗,卻是力不從心,事到如今,究竟該怎麼辦,魯月琴沒有辦法。曹若燕不可能放過自己,
現在何雲秀已經走了,曹若燕有沒有可能過來興師問罪?魯月琴不知道,所以非常擔心。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等待著,可能過一會曹若燕就會過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如何應付。等了好長時間,曹若燕也沒有讓人過來,而且天已經黑了,曹若燕也不可能怎麼樣了。魯月琴這才放了心,躺了下來,安安心心地閉上了眼睛。
何雲秀也沒有馬上離開,因為擔心曹若燕去找魯月琴,所以等了好久,觀察著,並沒有發現什麼,才鬆了一口氣,離開了亭香樓。回去的時候,何雲秀和付瑞海擦身而過,何雲秀本來想把事情告訴付瑞海,按魯月琴的意思,提醒一下,可沒有機會,附近都是人,兩個人不可能說話。何雲秀想了想,隻能輕輕地點點頭。卻看見付瑞海也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當時不知道,回去以後恍然大悟,付瑞海應該明白了,起碼應該知道自己和曹若燕見了麵。既然如此,付瑞海就可以知道,自己把事情告訴了曹若燕。如果是這樣,實在是太好了。想到這裏,何雲秀稍稍安心。
何雲秀沒有猜錯,付瑞海明白了她的意思,看到何雲秀,付瑞海就知道她肯定是去見了曹若燕,既然如此,是不是就把自己的情況告訴曹若燕了?極有可能。如果是這樣,也許是一件好事,起碼用不著白費唇舌了,可以和曹若燕直截了當,開誠布公了,曹若燕現在知道了,也不可能不承認。和關風見麵的事情,付瑞海並沒有打算隱瞞曹若燕,見到了曹若燕,就把這件事說出來,當麵對質。現在何雲秀已經說了,反而省去了麻煩,何樂不為呢?
當天晚上,鄭浩東因為國事繁忙,沒有過來和曹若燕見麵,曹若燕雖然心裏不舒服,但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今天晚上要和付瑞海見麵,別的人無所謂。為了以防萬一,這件事沒有告訴別人,隻和喜梅說了一聲,畢竟需要一個人幫忙,喜梅是信得過的人。喜梅知道曹若燕要和付瑞海見麵了,非常高興,兩個人終於可以談談了,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吵架。喜梅本來想勸勸曹若燕,不要和付瑞海起衝突,但看到曹若燕的樣子,喜梅隻能作罷,曹若燕是不可能聽自己的話和付瑞海心平氣和的,今天晚上說不定又是一次狂風暴雨。想到這裏,非常擔心,無人的時候,輕輕地歎氣。
付瑞海按照平時的樣子來到了靜心台,門窗緊閉,付瑞海並沒有擔心,每次都是這樣,已經習慣了,輕輕地搖了搖頭。看看周圍沒有旁人,推開窗戶,翻了進去,然後從裏麵把窗戶關上,動作非常迅速,不可能有人看見,付瑞海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還沒有轉過身,就感覺到一隻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想也不要想,肯定是曹若燕。接著傳來曹若燕有些哀怨的聲音--
“你怎麼現在才過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長時間?”
“我沒有讓你等。”付瑞海冷冷地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以後沒有關係了,如果我不願意過來,我可以不過來。”說著這樣的話,付瑞海沒有回頭。
“可你還是來了,不是嗎?”曹若燕笑著說道,“我本來以為你這天晚上就會過來,誰知道沒有過來,我真的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