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音皇甫夜?”何雲秀說出來在兩個名字,這是第一反應,除了這兩個人,應該不會有別人吧。沒想到剛一說完,卻看見曹若燕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陳雪音皇甫夜就在我手裏,如果讓他們死了,我早就成功了,沒必要歐陽元幫忙。你再想一想,這個人是誰,我可以提醒一句,這個人和陳雪音皇甫夜關係密切,非同一般。”
“道長。”何雲秀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是了,自己早就應該想到了,除了他,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歐陽元如此為難。
“何雲秀,你果然非常聰明,居然想到了,說讓我覺得沒那麼快,但我還是非常佩服你。”曹若燕說完,輕輕一揖。沒想到何雲秀扭過頭,沒有理會,曹若燕非常憤怒,卻無可奈何,頓了頓,說道,“你也知道歐陽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爭強好勝,這個人從他手裏三番四次逃了,歐陽元自然是不服氣,所以這一次我把事情說出來以後,歐陽元根本就沒有拒絕。”
“我知道他是不會拒絕的。”何雲秀非常無奈地說道,“你說得對,歐陽元不服氣,所以打定主意,不殺了這個人,誓不罷休,就因為這件事,我和他反目成仇,你也是知道的。道不同不相為謀,何必在一起?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歐陽元不是道長的對手,所以這一次必敗無疑。”
“那可不一定,你別忘了,還有一個嶽雲非。兩個人對付一個人,不管怎麼說,還是有把握的。”曹若燕自信滿滿地說道,“嶽雲非足智多謀,他肯定知道如果單打獨鬥,未必是那個人的對手,說不定會用一些非常手段。”曹若燕提醒地說道。
“那個人是付瑞海的義父,如果你殺了他,你就得罪了付瑞海。付瑞海是不會原諒你的。”何雲秀憤怒地說道。
“你說錯了,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父親的意思。那個人知道我父親太多事情,我父親容不得他,所以要殺人滅口,付瑞海是知道的,和我沒什麼關係。”曹若燕搖了搖頭,說道。
“曹若燕,不要自作聰明了,付瑞海不是笨蛋,他那麼了解你,難道就看不來?”何雲秀反問道,“再說了,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告訴他的。而且現在付瑞海非常相信我,我說的話,他不可能不相信。這種事情,仔細一想,自然會明白的。你覺得到了那個時候,付瑞海會怎麼辦?”
“何雲秀,不要自作多情了,你覺得我還有機會讓你見到付瑞海嗎,還有機會把話說出來麼?”曹若燕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因為我馬上就要實行我的計劃了。知道我為什麼讓付瑞海和歐陽元這個時候離開皇宮?”
“調虎離山?”何雲秀試探地說道。
“非常正確,就是這個目的。”曹若燕點點頭,說道,“這件事對於在兩個人來說,都不可能坐視不管的,所以必須讓他們離開。等他們回來了,事情已經成功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沒有人可以改變了。你就是和付瑞海說了,恐怕也無濟於事。”
“曹若燕,你想的果然周到。”
“好了,今天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告訴你們這些,我馬上就要采取行動了,希望你們有個心理準備,如果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千萬不要大驚小怪,也不要參與其中,聰明的話,好好地呆在這裏,什麼也不要做,你明白了嗎?看在歐陽元的麵子上,我可以放你一馬,但如果你執迷不悟,還要和我對著幹,那就對不起了。我說過的話,一定會說到做到,絕不會手下留情,希望你們好自為之。”指了指兩個人,曹若燕笑著走到門口,準備一走了之。沒想到剛打開門,就聽見有人喊了一聲--
“等等。”
曹若燕愣了一下,停下腳步。如果這一聲是何雲秀喊出來的,曹若燕一點不覺得奇怪,奇怪的是,喊住自己的居然是魯月琴。回過頭發現魯月琴已經走到自己麵前了:“還有什麼事嗎?”曹若燕的態度非常冷漠,顯而易見,根本就沒有把魯月琴放在眼裏。
魯月琴管不了這麼多,開門見山地問道:“曹若燕,你今天必須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否則的話,我不會讓你離開的。”說著,緊緊地拉住曹若燕的衣服。
“你攔得住我嗎?”曹若燕反問道,不以為然,看了魯月琴一眼,輕輕一推,魯月琴沒有防備,向後倒了過去,幸虧何雲秀扶住了她。曹若燕看了她們一眼,冷哼一聲,說道,“就這個樣子,還想對我怎麼樣,簡直是癡人說夢。”
“曹若燕,宸妃娘娘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還有沒有人性?”何雲秀氣憤的質問道,“你好好想想,如果沒有她,你能不能入宮?”
“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以為沒有了她,我就入不了宮嗎?怎麼可能,我曹若燕是什麼人,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成的。我利用魯月琴,是因為我看得起她;再說了,如果她沒有和你哥哥有關係,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利用她,說到底,還是她自己的原因,和我沒什麼關係。”
“曹若燕,你血口噴人,不可理喻。”魯月琴憤憤地罵道。曹若燕喜歡舊事重提,每次都會這樣說,魯月琴心裏非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