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怎麼,說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我叫了你半天,你都沒有答應,你在想什麼呢?”魯月琴關心地問道。
“還有什麼,不就是曹若燕的事麼,曹若燕馬上就要過來了,我想一想如何應付。”何雲秀回答道,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你剛才說的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早晚要來,躲也躲不掉,等著吧,過一會就來了。”魯月琴看向窗外,正好看到曹若燕帶著喜梅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努努嘴,說道,“看吧,說曹操曹操到。”
何雲秀也走過去看了一眼,哼了一聲,說道:“看到她那個盛氣淩人的樣子,我就覺得惡心,事情才剛剛開始,她就這個樣子,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如果就讓她這樣任性胡來,我們以後都沒有好下場,現在必須想辦法把她除了。”
“談何容易,且不說她父親是曹生明,皇上的左膀右臂;就是她和皇上的關係,也不是我們比得了的。”魯月琴無奈地說道。
“我們是比不了,可有一個人可以。”何雲秀信心十足地說道。
“你是說淑妃娘娘?”魯月琴很明白,並沒有太吃驚,仍然是淡淡的,反問道,“難道你想把這件事告訴淑妃娘娘,真的要說嗎,還是好好想想吧。”
何雲秀還要說什麼,卻看見一個丫頭就來了,走到兩個人麵前,行了個禮,說道:“兩位娘娘,魯貴人求見。”
雖然早有準備,也看到了曹若燕,可不知道為什麼,魯月琴心裏還是害怕,本能地後退幾步,突然感覺到有人扶著自己,回過頭看到何雲秀,何雲秀對她點點頭。魯月琴定了定神,輕咳一聲,說道:“讓她進來吧。”
過了一會,曹若燕就進來了,她覺得奇怪,今天怎麼少了一個人,好像非常順利,原來不是這樣的。哪兒不對,曹若燕四周看看,想了想,突然明白了,杏兒。居然沒有看見她,
這個時候杏兒應該站在門口,為魯月琴保駕護航,怎麼不在,是不是在屋裏?推門進去,隻看見魯月琴、何雲秀兩個人,沒有看見杏兒。第一次看不見這個人,曹若燕心裏還不太舒服。到底是怎麼回事,曹若燕恨不得馬上問出來,但看見旁邊有陌生人,不敢大意。急忙恭恭敬敬地給魯月琴行禮:“臣妾見過宸妃娘娘、何貴人。”
雖然自己現在也是貴人,也得到了丫頭們的認可,可皇上還沒有冊封,自然不是正式的,說到底,還是一個答應;而何雲秀,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貴人。就衝這一點,曹若燕也不敢放肆,鄭浩東警告過她,不能不從。所以在這個環境裏,曹若燕隻能這樣做。
“起來吧。”魯月琴看也沒看她一眼,淡淡地說道。轉過頭看見何雲秀坐下來了,自己也就坐下了。看著曹若燕說道,“妹妹這個時候過來找我不知道所為何事啊?”
“妹妹聽說姐姐獨自出宮,看望魯大人,剛剛回來,妹妹心裏不放心,所以想來看看,不知道魯大人身體怎麼樣,好點了麼?”曹若燕故作關心地問道。這個時候旁邊有人,有些話說不出口,隻能這樣循序漸進,在別人麵前好懷表現一番。
魯月琴知道曹若燕是虛情假意,根本就不是關心父親,隻不過是故意試探,真的很想馬上戳穿她。但看到身邊有人,又看見何雲秀的目光,隻能忍住了,冷冷地說道:“家父已經好多了,隻要沒有別人的打擾,平平靜靜的一個月就可以恢複如初了,妹妹不必擔心。當然,這還要謝謝妹妹,如果不是那個關大夫,家父的身體恐怕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你放心,我去見淑妃娘娘的時候,一定會好好說說這件事,讓淑妃娘娘嘉獎你一番,你覺得如何啊?”
“姐姐說的什麼話,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見外。魯大人是我的叔叔,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有今天?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怎敢言謝,分內之事,愧不敢當。”曹若燕故做謙虛地說道,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何雲秀尖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虧得這些事情魯貴人還記得。既然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就應該說到做到,不要給人家添麻煩。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魯貴人應該明白吧。”何雲秀問著,冷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