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的心情,許錦年跟著厲老夫人委派的傭人向著樓上的方向走去。
“不好意思,請問——禁地是什麼意思?”突然想起昨天管家說的這個字眼,早已經僵硬的手指用力的攥緊。
“樓上除了老夫人之外,誰都不可以接近,久而久之我們就說厲先生待得地方是‘禁地’!”
“這個是內部電梯的鑰匙,老夫人讓我交給您——”
在傭人的指示下許錦年再次的乘上了電梯,隻是她分明可以看清楚在傭人的臉上驚恐的表情,仿佛她將有去無回一般。
許錦年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隻要一想到要在白天見到厲曜燚,她的心便忐忑不安著。
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可是作為弱勢的一方,她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
再次的來到昨晚的房門之前,許錦年禮貌的敲了敲門——隻是過了許久都不見裏麵有任何的動靜。
一切都仿佛和昨天她走的時候一樣。
推開房門,在見到屹立在落地窗前的那抹身影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厲——厲先生,我不知道你已經起來了——”雪白的柔荑緊握住房門的把手,看著厲曜燚高挺的身軀,許錦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奶奶——讓我來叫厲先生下——下去吃早飯!”
許錦年的背脊僵直著,她太緊張了——就連說一句話都要磕磕巴巴的分幾次說完,許是察覺到了她驚恐,原本站在落地窗前一動不動的厲曜燚轉過身來。
許錦年倒吸了一口涼氣。
與昨天晚上見到的厲曜燚不同的是,此時他受傷的那半張臉已經被一塊銀色的麵具所覆蓋著,就算他隻是站在原地看著自己,那種冷冽的氣勢依舊在他周身迅猛的散發出來。
盡管他的身後是冉冉升起的朝陽,盡管細碎的陽光為他英挺而健碩的身軀鍍上了一層金色,可是他的冷冽依舊就像是冬日裏陰冷的夜風,在這偌大的房間中狂妄的遊走著。
厲曜燚的唇邊噙著一抹冷笑,目光卻像是寒芒一般的令許錦年的恐懼無處可藏。
“過來!”他的口吻是一貫的命令語氣,卻讓許錦年全身的血液仿若倒流了一般。
許錦年緩慢的向著他的身邊走去,越是靠近專屬於厲曜燚的那種麝香的味道越發的明顯,直到就連她自己都懷疑她將會被麝香的味道所淹沒吞噬的時候,厲曜燚的右手已經重重的卡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之上。
一時間,許錦年被強迫著麵對他那張詭異而又帶著麵具的臉。
“你好像很害怕我?”厲曜燚沙啞的仿佛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聲音傳進了許錦年的耳中,此時的她因為厲曜燚扣住了她的脖子,整個人被迫著被壓在冰涼的書桌上。
而他高挺的身軀擠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微弓著身子近距離的看著她露出驚恐的眼眸。
仿佛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的!
**********************************
喜歡的親請收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