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厲淺軒的情緒顯得極其激動,眸子中的憤怒與不可置信清晰的呈現在厲連薇安的眼前。
“如果你喜歡的話,這是我最後的底線!”厲連薇安的高傲的抬起頭,仿佛這是自己最後一絲的讓步,對於一個不是出生名門的女孩子自己本來就不會多看一眼!
“你就是這麼一步步的把父親逼到那個女人的懷裏的?”
厲淺軒痛楚的眼眸當中燃燒著憤怒的光芒,說出去的話卻像是針一樣的刺入到了厲連薇安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恥辱。
“你在說一次?”厲連薇安長年經過包養的纖細手指指著厲淺軒的臉,多年來接受的良好教育在此時卻壓製不住心裏的憤怒。
“或許那個女人比你更善解人意,了解父親所需要的到底是什麼!才會一步步的讓厲曜燚那個私生子奪走原本隻屬於我的東西!你才會被逼著從厲家的老宅搬到這裏——”
“夠了!”厲連薇安漂亮的眉頭已經蹙成了一個‘川’字。
“我不用你來教我!總之,明天你親自和我回老宅——將這件事情處理好聽清楚了沒有?”她用一種冷漠至極的語調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向著樓上走去。
“要回你自己回去!我是不會再踏入那裏一步!”厲淺軒看著母親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表明著自己的意思!
“如果你不害怕明天我會對那個叫做許錦年的女孩子做什麼事情的話,你大可不用去!”厲連薇安絲毫沒有停住自己的腳步,隻是聲音在空大的房間中回蕩著。
“該死的!”厲淺軒霧氣一般的黑眸此時布滿著殺氣騰騰的氣勢,原本張開的大掌倏然的攥緊。
隻見他憤怒的將昂貴的半人高裝飾用花瓶推倒,站在一旁的傭人或許是因為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瘋狂的厲淺軒,都忍不住的倒退了幾步,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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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連薇安坐在梳妝鏡的前麵,緊繃光滑的皮膚透過鏡子傳遞回她的眼底,而梳妝鏡前那一排排的化妝品整齊的排列著。
“你就是這麼一步步的把父親逼到那個女人的懷裏的?”厲淺軒的話語再次的在她耳邊響起,深邃的眼眸盯著鏡子中幾乎是無懈可擊的這張臉,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輸給那個毫不懂賢良的女人。
她隻是比自己年輕不是麼?除了這一點她不明白自己哪點不如她!
想到這裏,她幾乎是快速的抓起桌子上的一瓶乳液往自己的臉上敷去,卻忘記了自己還沒有卸妝!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動作漸漸的緩慢了下來,眼眶中飽含著委屈的淚水。
‘啪——’的一聲,厲連薇安的素手重重的甩開那瓶乳液,隻聽見這麼一聲,乳液堅硬的外瓶竟然就這麼碎了。
足以可見剛才她用了多大的力道!
想到明天自己又要回到那個帶給自己屈辱的地方,她緩緩的閉上眼睛——腦海中卻浮現起那場驚天的大火。
卻又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