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不是傻子,麻將打在桌上,差不多都能計算個七七八八。
隻不過這不是重點,關鍵是林河的手牌,這也太詭異了。
他的對手隻關注自己這一桌麻將的情況倒還好。
而林河麵前的五套手牌,每一張都詭異的一模一樣。
不管是花色,數字,排放順序,完全都是相同的。
而且胡哪張牌也是相同。
這才是他身後站著觀戰幾人流冷汗的真正原因。
甚至已經有點玄幻那味道了。
終於到林河摸牌的時候了。
隻見他熟練地伸出右手,在麻將的下邊摸索了一下。
接著不懷好意的衝著,麻將桌前的三人笑了笑:“不好意思自摸。”
啪一下麻將打了出來。
果然是自摸。
這一桌的三人頓時石化當場。
這家夥運氣這麼好的嗎?
還沒有,等反應過來。
林河接著摸第2桌。
又是自摸。
第3桌。
還是自摸?
這太嚇人了。
這是玩牌還是在玩靈異啊?
媽媽,我想回家。
台桌上的幾人頓時冷汗直流。
這家夥是去哪兒拜了什麼大仙嗎?
哪怕是那些出老千的,也做不到這個程度吧。
而且他們之前已經檢查過了。
很快這一波人便去到了休息區。
他們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這個現實,太嚇人了,簡直詭異,身體瑟瑟發抖。
已經完全被剛才林河的操作所折服了。
接著又換下一批的運動員。
這次玩的是炸金花。
同樣也是5桌人。
不過這次參與的每一桌人數增加到了5人。
炸金花隻要把牌蓋在桌上不翻起來,那麼就能獲得更多的收益。
“我來發牌嗎?”林河向其餘人詢問。
其餘人連連搖頭。
當然不能讓他發。
接著他們在一眾人當中選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的人。
林河眉頭微皺。
這發牌的人叫做賀愛國。
沒想到,賀愛國也被東普茶樓害了。
他記得賀愛國一直都是個本本分分的莊稼人。
家裏包了不少的農田。
生活過得也倒是無憂無慮。
賀愛國一直都對鄉裏鄉親的很好。
有什麼忙都願意幫,而且不求回報。
平時看見路上有些老人什麼的,也願意把他自己種的蔬菜分一些給他們。
這家夥肯定不是自願賭博的爛賭鬼。
這讓林河更加堅定了自己要鏟除掉這些蛀蟲的決心。
由於有5張桌子需要發牌。
賀愛國著實用了不少時間。
林河沒有把牌直接給翻過來。
這代表著林河說話的時候如果下注,對方必須比林河的注更大才行。
為了讓這些家夥進入情境之中。
林河的聲音用上了一些靈氣。
“10塊。”
???不是說是測試嗎?
但是牌友甲很自然的接話,仿佛就真的是在賭博:“我跟,20。”
“不跟。”牌友乙看了看手牌,實在太爛了,直接丟到以後,加入了觀戰的人群。
“我再跟50。”
。。。。。
炸金花就是如此。
這是比牌的大小,也是比誰的心態更好。
漸漸的下注已經加到了200。
不少人頭上已經流下了冷汗。
心中想著還要不要跟。
看著林河風輕雲淡的模樣。
對方連牌都沒有翻過。
就這麼自信,自己一定能贏嗎?
“500塊我敲你。”
敲牌就是用之前林河所下注的兩倍,讓對方直接開牌。
說話之人是第2張桌子上麵的,田三娃。
這田三娃向來有一股狠勁。
所以他也不打算跟對方磨嘰。
他手中的牌是順青。
而且是最大的那種。
順青就是花色相同,而且連在一起的牌。
難不成對方還有三個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