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亮,拿著手機下床,打開衣櫃的門,將她最近才買的那一套黑色的內衣拿出來,進衛生間換上。

站在鏡子前,她將手機攝像頭對著鏡子,另一隻手掐腰,擺著一個風騷嫵媚的姿勢,拍了張照片。

看著自己穿著三點的照片,拍的時候果斷,可現在拍好了要發給言如生,她又猶豫了。

畢竟她沒那麼開放。

栩栩咬著唇,跟自己的自尊做了好一番爭鬥,才一咬牙下了決定,點開短信給言如生發了過去。

照片發出去之後,她又回到床上坐著,心裏萬分的忐忑。

她不知道言如生收到她發的照片會有什麼反應,是會覺得她不要臉無下限,還是會如她所期待的效果一樣。

可是,言如生仍然沒有給她回應。

她有點氣餒了,現在她才知道,死纏爛打也是一門技術活,也是需要天賦的。

哎,算了吧,他的氣總是會消的。

栩栩在心裏無奈的歎氣,伸手把手機拿起來放到床頭櫃抽屜裏,然後關燈,躺下將被子拉著蒙住頭。

白天工作量大,躺下後她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鬧鈴想。

醒來她顧不上洗漱,拉開房門衝出去,兩三步到了言如生的房門口,她伸手擰門鎖,擰開了。

但她知道,言如生肯定不在房間裏了。

推開房門,不出她所料,杯子鋪的整整齊齊,房間裏幹淨的有點兒冷清,就好像昨晚沒有人在裏麵睡過一樣。

她泄氣的將房門給帶上了。

洗漱好下樓,張嬸告訴她言如生已經走了。

這是要跟她冷戰的節奏啊……

一上午栩栩都沒有見到言如生的人,因為昨晚發了三點式照片給他,她又不好意思敲他辦公室的門去主動找她。

她現在特別後悔昨晚腦袋一時發熱,竟然相處那麼下三濫的辦法,發果照勾引他。

栩栩懊惱的抓著腦袋,十多天沒見了,這是這麼多年以來,他們分開最長的一次。

這些天他每天給她一束玫瑰,糖衣炮彈攻擊著。

如他所說,她早就繳械了,有好幾個夜晚,她差點買機票飛過去找他。

好不容易把他盼回來,她連他的正臉都沒有看到,他這些天是瘦了是胖了,她都不知道。

吃過午飯,栩栩坐在位置上,一隻手托著腮,目光看著言如生辦公室的門,愁眉不展。

忽然,那道門開了,言如生從裏麵探出腦袋,看向喬健那個位置,“喬健,進來一下。”

對喬健喊了一聲,他又進了辦公室。

栩栩鼓足了勇氣,起身,追了進去,“言總,要不要幫你泡杯水。”

天知道,讓她去討好一個人有多艱難。

特別是言如生,這個從小就她就不肯跟他服輸的男人。

她站在言如生的身後,雙手攥著衣擺,臉頰有些發紅,低著頭不敢抬起頭。

還是因為那三點式的照片,覺得丟人。

“出去。”言如生坐上了他那豪華的老板椅,看著佇立在幾米外的溫栩栩,麵無表情的趕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