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輕狂,我今日便要替三大長老討回一個公道!什麼大祭司,都讓他去死吧!”
血季抽出佩劍,把劍鞘扔到一邊,把真氣注入了佩劍之中,讓劍更加的鋒利。
朝著青鳩刺過去的時候青鳩並沒有閃躲,血季暗道不好,定是有詐。正打算退後一步,可是卻還是遲了。
青鳩隻是抬手輕輕一揮,一道寒光沒有一點征兆的蹦噠出來,直直往血季打過去。
血季躲閃不及,生生的受下了這一掌,被震飛到了幾米外。血季用佩劍勉強的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才讓自己不至於倒下去。
可是卻站不穩,隻能夠單膝跪了下來,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血季抬頭不甘的看著青鳩,是在什麼時候青鳩竟然有這樣的內力。
他在血穀自負武功第一,內力第一,就連三大長老也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沒想到青鳩卻更加的更勝一籌。
他練了多年,可是卻一直無法練到隻是用真氣就能夠震傷一個人,若不是有著相當強大的內力,根本就不可能發出這樣的攻擊。
現在他的內髒感覺就像是在體內翻滾,喉嚨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三大長老對他的恩情,他這一輩子都還不完。
他們三人為他操勞了一輩子,最後還是因為他喪命於青鳩的手下,大仇未報,他怎麼可能就這樣倒在這裏。
血季忍著疼痛,堅持著站了起來,還沒有等他站穩,青鳩就已經先一步展開了攻勢。
一掌打在了血季的胸口處,這一次的一擊血季直接被打飛,背部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還沒有等他鬆一口氣,青鳩就掐住他的脖子,把血季按在了高高的牆壁上。
“血季,為什麼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你都這麼蠢呢。如果說你就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你還能夠活到老,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遲了,我殺了你也是迫不得已,以絕後患。”
青鳩握住血季的手慢慢的收緊,本來要湧上來的鮮血就這樣子卡在了喉嚨那裏,吐不出來,又吞不下去。
血季握著手裏的劍,用自己全身最後的力氣往青鳩的身上刺去青鳩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有力氣,趕緊鬆開了手。
本來卡在喉嚨裏的血也全數吐了出來,噴在了青鳩的衣服上,青鳩並不理會這些。一腳踢在了血季的腹部,血季身上的力氣已經被抽空,這一擊讓他就像是拋物線一樣被拋上了半空之中。
青鳩在手掌心凝出一支冰劍,往血季的方向直接投擲過去。冰劍穿過血季的胸膛,將他盯在了牆壁上。
血濺在了黑色的牆上,從牆上緩緩的留下來,而血季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焦距,嘴裏還不停的有血流出來。傷口的位置,溫熱的鮮血還在汩汩的流出。
手指動了動,最後還是垂了下去,血季就這樣被殘忍的釘死在了占星樓的牆壁上。
在琉璃樹旁邊的四大護法正在值班看守著琉璃樹,可是琉璃樹卻在一順之間枯萎。
枯萎的速度之快。讓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就在琉璃樹枯萎後血穀開始晃動,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血穀上方的懸崖巨石就已經開始落下來,血穀就這樣在一夜之間崩塌,沒有一個人生還。
這個山穀就這樣被悄無聲息的埋在了巨石下,昆侖鏡不知所蹤,而青鳩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本來還燈火通明的血穀,在轟隆隆的噪音過後恢複了平靜,從此再也沒有任何一點聲音。
安鳳儀因為最近城裏的死傷情況,已經好幾日都沒有好好的睡過。蘇長宣每日都在琢磨著玉佩,蘇倉擎和安謀為了皇城的種種事務是操碎了心。
反正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幾個人都沒有好受過。凝琅和蘇夜也整日悶悶不樂,在自己的宮殿裏悶著,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人。
秋熠忍冬兩個丫頭倒是因為照顧的孩子而忙的累壞了,今日的風很和煦,安鳳儀坐在窗前,因為風太溫和,很想睡覺。
慢慢的就睡了過去,在這一次,青鳩難得的再次出現在了他的夢裏,看著那個背影,安鳳儀總覺得眼熟,
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這個背影就是是她那日在街道上遇到的那個奇怪的人,在他出現的時候腰間的玉佩突然亮了起來。
怕是就是在暗示著,他的主人出現了。盡管已經過了這麼久,她也依舊不能夠接收什麼前世今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