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秋跑回臥室後就躲進了浴室,她站在花灑下拚命地衝洗著身上的血腥味。
她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她也絕對沒有自己殺過人,可是現在她的手上沾上了一個人的鮮血,這種感覺讓她厭惡到了極點。
“你還要衝到什麼時候?”浴室的門被猛然拉開,川島走了進來。
顧婉秋立刻縮到了角落裏,惱怒的低吼:“你別靠近我!”
她渾身都濕透了,衣服緊貼在身上,瑟瑟發抖。
川島對她的疏遠不以為意,他伸手關掉花灑,然後朝她走去,臉上的神色讓人捉摸不清。
“殺人是不是很刺激!”他居然還在笑,一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姣好的身姿,
一邊繼續說道:“你親手解決了害你的人,你應該高興才是,你們華國不是有句古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他那麼害你,就該死!”
他說的理所當然,又像是在安撫她殺人後愧疚矛盾的心情。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顧婉秋指著他胡亂的指責,這個天天把死和殺人都掛在嘴邊的男人,她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人。
川島冷笑,一步上前將她困在浴室的牆壁上,他足足高出她一個頭,那寬闊的肩膀就橫在她眼前,給她一陣窒息的壓迫感。
“我是魔鬼,那你就是魔鬼的女人!”他在她耳邊低笑著,然後出其不意的出手,
隻聽嘶的一聲,她貼在身上的衣裙就成了碎片。
顧婉秋驚恐的大叫,一麵徒勞的去遮擋嬌軀。
“你說過你不會勉強我的!”麵對眼前這個行事乖張,異常危險的男人,她失控的大喊,
川島貼了過來,眯起的黑眸昭示著他此刻的享受,
“我不是說我後悔了嗎?”他說道,“你還要我等多久?我怎麼好像看不到盡頭似的!”他一邊說著一邊親吻著,
“你說過給我時間的,再給我半年,我還要半年的時間!”顧婉秋用顫抖的聲音要求道,
川島並不回答她的請求,隻是垂頭看著她紅紅的眼睛還有因為害怕而哆嗦的唇,再往下是令男人瘋狂的身體。
“嘖嘖嘖,這麼美的身體,你為什麼要留著給一個不屬於你的男人呢,難道是我對你不夠好嗎?”他的狂狷的眼眸慢慢轉為紅色,預示著他的欲望。
“你對我很好!”顧婉秋鼓起勇氣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堅定地說道:“可是我不愛你!”
她企圖刺激他的自尊心,男人都是這樣的,尤其還是強勢的男人。
但是她錯了,川島這次似乎勢在必得。
他眼裏含著笑,抬起她的下巴,就狠狠的吻上去,
他吮咬著她的唇,無情的掠奪著她的甜蜜,吻的又深又重,帶著濃濃的欲望還有懲罰的意味。
一直到顧婉秋渾身發軟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離開她的唇,然後一把將她抱起走出浴室扔在大床上,
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宣布道:“我決定改變一下節奏,先讓你做我的女人,再讓你愛上我!”
顧婉秋驚慌失措的爬起來往門口跑去,卻被身後的男人兩三步抓了回來,他再壓上來的時候,已經是貼在她身上。
“我求求你!”她被壓得不能動彈,唯有哭喊著求他,
兩年前的恐懼感再次襲上了心頭。
川島一手抹著她的眼淚,卻笑得殘忍:“我本來是想對你溫柔的,隻可惜你太不聽話!”
顧婉秋大叫著繃直了身體,臉色慘白。
“相信我,你會喜歡的!”川島粗嘎的笑道,臉上都是毫不掩飾的興趣。
玲子怔怔的坐在樓下的沙發上,
她麵無表情,但是眼神卻是遊離的,那些聲音她也不是沒有停過,甚至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