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特別委屈和屈辱,不知不覺中就淚流滿麵,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水汪汪的杏眼,絲毫沒有丁點的心疼和憐憫,“你有什麼可委屈的?既然答應了家裏的老家夥們,那就得做好準備,你不是第一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歐若溪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隻能默默地流淚,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承受著他帶來的屈辱。
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美妙,和書上寫的完全不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像過去了半個世紀那麼久,差點丟了半條命。
也許是他今天心情不好?也許是他喝醉了?她為他找著各種借口。
可是這還不是最讓她絕望的。
迷迷糊糊快昏過去之際,他推了推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事後藥,“吃了吧,別想著懷上我的孩子,你還不配。”
頓時像有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冷的她渾身顫抖。
她臉色慘白地看了他一眼,木然地接過藥,直接幹吞了下去。
第二天睡醒後,渾身難受得像被車反複碾過似的,那個男人早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她試著動了動身體,疼得她深吸了好幾口氣,讓她腦袋清晰地意識到,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隻好吩咐做飯的李阿姨出去幫她買外用藥。
心裏委屈,失落,難過,更感覺自己一直編製的美夢破碎了。
她隻能請假在家躺了好幾天。
新的一天,歐若溪又充滿了鬥誌,心想時間久了,一定會讓他愛上自己的。
好不容易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她有信心讓他慢慢愛上她。
這天歐若溪剛剛重返校園門口,一個痞痞帥帥的男生一下子跳到她麵前,嚇了她一大跳。
”美女,我叫餘航,是隔壁學校的,來你們學校找個人,我們認識一下唄,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你闖入我這裏了。“說著誇張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歐若溪皺了皺秀眉,語氣疏離,淡薄,“同學,我不認識你,請你讓開,你這樣在校門口擋著我不太好。”
餘航痞痞地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你不告訴我名字,我不讓你走。”
說著胳膊張開,攔在歐若溪的麵前,大有她不說,就不讓開的架勢。
“歐若溪。”
“你叫歐若溪啊?你的名字真好聽,我們留個聯係方式,電話?微信?”說著餘航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歐若溪趁著他靠近自己,並且注意力在電話上的空擋,對著他的腳狠狠踩了一腳。
“嘶,心狠的女人,疼死小爺了。“
趁著他跳腳的功夫,歐若溪撒腿往學校的宿舍跑去。
餘航站在原地,看著驚慌逃跑的女人,摸著下巴笑了。
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表麵看著長得純純的像個小白兔,原來是隻小野貓啊。
後來餘航又去A大,找了好幾次歐若溪,奈何人家一直是兩點一線,他再也沒碰到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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