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剛才那一下已經把本來就遍體鱗傷的羅哲給直接摔懵了,我衝下去扶他的時候,他居然帶著哭腔的冒了句:“娘啊!我不和你們這些變態玩兒了,這比讓我去阿富汗塔利班老營都凶險十倍啊!我要回家啊!!!”
我一見他居然還能說話就鬆了一口氣,趕緊將他扶起回到天台的小門旁,此刻的天台口的那個小門已經被剛才那場爆炸不知衝飛到哪去了,而天台上的情景此刻也隻能用“一片廢墟”來形容,原本豎立在天台上的信號塔、儲水缸全都不見了,整個天台到處是碎石和水泥黃沙顯得破敗不堪,當場中淩亂的灰層慢慢散去,我才終於看清楚戰團裏的幾人,隻見原本分身成三人的夏曉此刻就剩下一個遍地焦黑的“真身”了,而小蘭也一身淩亂的跪在旁邊扶著他的頭,而那位“副盟主”以及他身邊的女孩此刻卻依舊毫發無損的站在那。
躺在小蘭懷裏的夏曉並沒有死,而是在小蘭帶著哭腔的輕喚聲中慢慢醒來,他艱難的舉起手摸了摸小蘭已經布滿淚水的臉說到:“小蘭,對不起!我還是沒能救到你!”
此刻的小蘭早就沒了之前傷我時那種奸邪的表情,而是哭泣著搖著頭對夏曉說到:“不對!不對!是我害了你,是因為我你才聽命於他們的!是因為我你才背叛了你最好的朋友的!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夏曉搖了搖頭說到:“唉,那天要是我能挨到最後和你一起回家,你就不會被他們盯上了!”話還沒說完,夏曉就開始劇烈的瞌睡,並且嘴裏不停地流出大量的黑血,眼看也快不行了。而一旁的小蘭則哭得更厲害。
這時,那位“副盟主”提著劍慢慢走向夏曉,邊走邊說到:“哼,少在這裏玩悲情戲,你別忘了近來有多少人死在你們手裏?你既然投向了那群傷天害理的孽畜,就早應該料到有今天!”說完長劍一直,對著夏曉和小蘭冷聲說道:“好了,還有什麼遺言趕緊說了我好送二位上路了!”
這時的夏曉突然撐起來擋在小蘭身前,艱難的說到:“道長!這事從頭到尾所有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為,絕不與小蘭有半分瓜葛,一切都是我逼著她做的,還請道長能饒她一條性命!”
剛一說完,他身後的小蘭就哭喊著再次把夏曉拉了回去說到:“別說了!都是我害得你,你死了我豈能一人獨活?道長!他都是因為我變成這副樣子的,要殺你就殺了我吧!”
那道人皺了皺眉,厲喝到:“夠了!你二人都一樣,手上都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更別提你們販的毒殘害了多少人?你說這姑娘沒有半分瓜葛?那剛才那警察是怎麼死的?哼,少說廢話,準備上路吧!”說完就舉起手中寶劍準備動手。而夏曉和小蘭這相依在一起彼此欣慰的對視著。
就在道人的劍準備落下的時候,突然兩個不同的聲音響起:“師傅且慢!”“道長住手!”
那道人聽見以後將手中的劍穩穩的停在了夏曉二人頭上半寸高的地方,本來勢大力沉的一劍硬是被他生生的止住,可見此人功力非凡。
而那在最後關頭止住他下手的聲音,一個是我發出的,另一個則是旁邊的女孩發出的。
那道人沒有理會女孩,而是先看了看我的方向說到:“閣下何人?剛才見閣下已經在旁觀望許久了,為何此時阻止貧道滅去這兩惡人?”
我見此隻好硬著頭皮扶著受傷的羅哲緩步上前說到:“在下鄭浩,這位是我的同伴羅哲!”然後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夏曉說到:“我二人原本是此人的朋友,但也差點被他所害!”
那道人聽後,臉上並沒有絲毫變化,隻是將劍又收了回來饒有興趣的說到:“哦?那你為何要阻止貧道替天行道呢?”
我向他拱了拱手:“方才聽聞道長此次前來也為紅苗人一事,此二人為紅苗人辦了許多事,想必也知道紅苗人所謀之事,道長何不留下他們一命,待問清其中緣由再行發落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