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彩鳳才朝著陸依羽說道。
將手中的茶杯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陸依羽才冷冷的說道:“那是她咎由自取,賴不得別人!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就得自己承受,等會了皇宮,到時候有她受的。”
陸依羽知道,這得罪了林宵灼那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尤其是因為毒害陸韻語,隻是這件事情牽連到藍淑妃,可是為什麼林宵灼久久不處罰這個女人呢?而且這次那個如花肯定也是藍淑妃手下的人。
這天晚上,林宵灼帶著陸韻語還有墨玉準備去樓蘭皇後一探究竟。
林宵灼受了重傷,心情十分的不好,再加上想起樓蘭國對自己的壓迫,更是抑鬱不止。
而這時候陸韻語想安慰他,因為他的傷勢必須打針才行了,中藥已經失去了效果,而且自己讓銀匠專門為自己打造了現代樣式的針頭和針管。
於是她便向前來說道:“陛下,你得傷勢實在是…”
“真是煩死寡人了!”
等林宵灼說完那句話之後,他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他怎麼會對陸韻語說的一句話反應就那麼大?他心裏的苦,沒有人能體會,而陸韻語卻點破了他的苦。
他難得的失控讓陸韻語輕笑一聲,沒說什麼,依舊平靜地擺弄著注射器和青黴素。
“這是什麼東西?你該不會打算就用它們來治寡人的病吧?”林宵灼看著那細長的針尖和淡色的藥水,有些質疑,一時摸不透陸韻語的想法。
沒見過世麵的古人!陸韻語淡然地用眼角瞥了一眼林宵灼,一臉平靜地說道:“這個是治陛下病的藥,注射器和青黴素,有了它們,陛下的病才能好起來。”
“注射器?青黴素?是什麼東西?寡人警告你,不準在寡人身上亂用藥物!”林宵灼惡狠狠警告的聲音說道,或許是被之前的毒藥迷魂了頭腦,居然對陸韻語特別的警惕。
他顯然不相信就這小小淡色的水能治病,眉頭擰成麻花樣,要不是看著陸韻語一臉自信的樣子,他真想一把掃了那些東西!
陸韻語無奈地翻了白眼,不耐煩地瞪他:“治就治,不治就算,臣妾配好的藥還從來沒有人敢質疑,陛下的病還想不想好了?”
林宵灼騎虎難下,一方麵不放心這個自己從沒有見過的東西,一方麵又擔心陸韻語轉身離去,而且此時墨雨不知道去哪裏了,蒼白的臉上竟然泛出了淡淡的紅潤。
當陸韻語用針管將瓶子裏的水吸上來時,認真的舉動讓他安心不少。
“那寡人就姑且相信你一次。”林宵灼鬆了一口氣。
準備好一切,陸韻語又喚了丫鬟拿汗巾和一盆熱水進來,丫鬟低著頭,動作利索地準備好一切。她抬頭看了丫鬟一眼,便讓她擰了汗巾退下了。
“好了,陛下,現在我們要開始準備治病了,可能會有一點疼,忍忍就過去了。”陸韻語舉著針管,一步一步的靠近蒼慕修,說實話,她也有點緊張。
林宵灼點點頭,他不知道這針管有什麼用,也沒有問,轉身就躺好伸出了一隻手放在小枕頭上,他以為陸韻語要給他把脈!
陸韻語看著他的舉動,滿臉黑線,僵著聲音道:“陛下,麻煩你把褲子脫了,我要把這個藥水從你的臀部注射進你的體內。”
什麼?林宵灼瞪著陸韻語的雙眼裏帶著明顯的錯愕,讓他脫褲子?還要把藥水注射進他的體內?他的雙頰漸漸地染上一抹粉色,雖然和陸韻語那個過,但是畢竟是黑燈瞎火的,自己的屁股可是從來沒有讓她看過的。
而且這如此荒誕無稽的說法竟然從陸韻語的嘴裏說出,古今中外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治病的法子!
他可是齊飛國陛下,若是用這種新穎的法子治病,萬一丟了性命怎麼了得?萬裏江山豈不是要拱手讓給他人?
他的腦海裏甚至勾勒出了,這整件事情就是陸依羽絕故意布置好的,讓陸韻語美名其曰地為自己治病,實則是來偷偷刺殺自己的。殺了自己,陸依羽絕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逼宮,立三皇子林子俊為太子。
“不行,陸貴妃,你給我好好說說這治病的方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把藥水從臀部注射進體內?”林宵灼咬牙切齒地看著陸韻語,特意加重了臀部兩個字,非得要她給出一個解釋不可。
見他如此緊張兮兮的樣子,陸韻語倒是麵不改色,她知道古人沒有見過這些東西難免會質疑,便出言安撫道:“你要是不想從臀部注射,從手臂注射也行,隻不過從臀部注射會減少疼痛。”
林宵灼盯著她手上的針管,那細細的針尖也許不會傷害到他,可是他怎麼知道那淡色的藥水到底有沒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