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皇後卻很是不買賬:“金安?陸貴妃在府裏這般欺負我的妹妹,本宮還怎麼安心的了!”
陸韻語嘴角噙著了一絲冷笑,心說果然這個賤人不是真的消停,這事情才過去了一個多月,就又來樓蘭皇後這裏鬧騰了起來,可是口中卻不卑不亢道:“臣妾向來對淑妃妹妹敬愛有加,樓蘭皇後娘娘說的臣妾不明白,還望皇後娘娘明示。”
樓蘭皇後冷笑道:“藍淑妃生病一月有餘,是你攔著你們的陛下不許他探望?你這個妒婦,不要仗著齊飛國陛下寵愛就可以為所欲為,本宮這就做主,讓齊飛國陛下休了你!”
陸韻語聽了,毫不在意,反唇相譏道:“休了我?皇後娘娘,我隻是個貴妃,哪裏能攔得住我們陛下去哪裏?”
樓蘭皇後和陸韻語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陸韻語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倒是冷靜了下來,微微笑道:“這貴妃善妒,仗著齊飛國陛下的寵愛欺負淑妃的先例,曆朝曆代都是有的,陸貴妃你不用拿這個借口來搪塞本宮。”
陸韻語聽了樓蘭皇後的話,卻沒有繼續接話,反而轉向了一邊的坐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藍淑妃。
陸韻語從勸林宵灼用藍淑妃陷害自己的事情來要藍淑妃開始,就知道樓蘭皇後一定會袒護藍淑妃,所以現在也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出來,可是這並不代表陸韻語不會用這件事情繼續威脅著藍淑妃。
一直沉默著的藍淑妃被陸韻語看得有些心裏惶惶的,目光一直規避著陸韻語,陸韻語看了藍淑妃的反應,冷笑了一聲,說道:“稟告皇後娘娘,臣妾也曾身體抱養,就算是想要攔住陛下,自己也是力不從心。”
陸韻語的目光一直盯著藍淑妃,一字一句道:“而且,臣妾可是死裏逃生。”
樓蘭皇後聽了陸韻語的話,看到陸韻語一直看著藍淑妃,目光雖然是隨意的,可是裏邊的寒意樓蘭皇後哪裏看不出來。
藍淑妃本來是看向樓蘭皇後求助的,可是看到樓蘭皇後關切的眼神的時候,忽然心生一計,可憐巴巴得看著樓蘭皇後,忽然就跪倒在地。
“姐姐,是妹妹得錯,妹妹不應該來和姐姐訴苦,真的不關貴妃娘娘的事情,皇後娘娘不要怪罪她了。”
藍淑妃說的可憐,似乎真的是陸韻語恃寵生嬌使得她堂堂一個淑妃都很是忌憚。
樓蘭皇後看著剛剛平靜下來的藍淑妃眼眶又紅了,心裏也是心疼不已,怒氣就上來了,說道:“藍淑妃,你怎麼也是四妃之列,怎的要被一個妒婦這樣威脅了?你起來,本宮給你做主!”
明明是姐姐維護妹妹的事情,可是偏偏卻要說得似乎是在公事公辦,陸韻語對此嗤之以鼻,口氣不冷不淡道:“皇後娘娘,我倒是不知道,淑妃妹妹一直說臣妾阻攔陛下去看望她,卻是不知道哪一位侍婢小廝看見了?”
藍淑妃道:“是臣妾不好,貴妃姐姐莫要生氣,請貴妃姐姐不要怪罪。”
陸韻語對藍淑妃的行為惡心的不行,說道:“本宮自然是不敢怪罪,本宮剛剛死裏逃生,隻是覺得慶幸,哪裏敢怪罪誰?”
這句話說出來,樓蘭皇後隻道是陸韻語說的是她也生病的事情,也沒有多想,可是藍淑妃卻是清楚陸韻語的意思,再想起來那一次林宵灼生氣的樣子,心裏不由得開始後悔今天一時激動跑來找了樓蘭皇後。
樓蘭皇後那邊卻已經發話:“來人,請了齊飛國陛下過來。”
陸韻語一直在地上跪著,樓蘭皇後一直沒有讓她起來,陸韻語知道,這是樓蘭皇後故意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這會兒看樓蘭皇後找人去請了林宵灼來,本來打算站起來的念頭就放棄了。
這一等又是一段時間,樓蘭皇後在上位坐著吃茶,倒是自在,隻是時不時瞪著陸韻語,也是被氣得不輕,而藍淑妃卻坐不住了,一直都想要給陸韻語求情。
陸韻語看著藍淑妃的樣子,心裏暗笑不已。
半晌,請了林宵灼來的太監帶著林宵灼進來了。
林宵灼本來就是在宮中辦事,這會兒太監來請他去皇後宮裏,林宵灼一聽說是與陸韻語有關,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臉色一沉,快步就到了樓蘭皇後宮裏。
林宵灼剛剛進來,就看見陸韻語在皇後麵前跪著,估計著起碼從太監去找自己到自己趕過來這些時間陸韻語一直是跪著的,心裏就心疼了,快步上前給樓蘭皇後行了禮,然後就不著聲色的把陸韻語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