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縣令哪裏會怕他,朝著那些仆人喊道:“你們看好了!本官可是皇帝陛下親自冊封的縣令,你們是不是準備造反啊?”
那幾個仆人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一邊是當朝的國舅爺,一邊則是他們的父母官,到底該聽誰的呢!
看到仆人們遲疑了,王子傑從旁邊拿了一把刀將一個仆人一刀砍死在那裏,然後睜大眼吼道:“這下子你們知道該聽誰的了吧?”
其他的仆人哪裏還敢再遲疑,急忙走向前去將劉縣令綁了起來。
一邊掙紮的劉縣令一邊怒斥道:“王子傑,你私自捆綁朝廷命官,要是讓陛下知道了,你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而且你如此的草菅人命!到底眼裏還有沒有王法啊?”
“哈哈哈,我說小縣令,本國舅爺貌似早就告訴你了!在這個江南,我王子傑就是王法,我王子傑就是天!想殺誰就殺誰,無人能夠管得了我!”王子傑大聲的朝著天笑道。
這時候林宵灼慢慢的走了上來,朝著他冷冷的說道:“寡人還從來不知道原來舅舅你才是王法呢!那寡人之前費心竭力製造的法典看來都是廢紙空談啦!今天倒是真真的領教了呢!”
“陛下…”這王子傑做夢都不會想到林宵灼居然會出現在這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不敢抬頭。
打擊聽說眼前的這個年輕英俊的男子是當朝的天子,都趕緊叩拜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都起來吧!你們幾個還快些給劉縣令鬆綁,難道還要寡人親自鬆綁嗎?”林宵灼怒視著那幾個將劉縣令捆綁住的仆人吼道。
那幾個仆人被嚇的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然後顫抖的手畏畏縮縮的給劉縣令解開了繩子,然後屁滾尿流的跪在了一邊。
那劉縣令這才走向前來給林宵灼再次行了個禮:“微臣南嶺縣令劉守業給陛下請安了!不知道陛下會到來,實在是有失遠迎!”
“無妨,寡人要是想到這江南來微服私訪一下,但是卻沒想到居然在這裏會訪到了自己的親舅舅,舅舅,難道寡人讓您來這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就是為了這樣子來欺壓良民的嗎?如此的草菅人命,還敢說什麼自己是王法!不錯,寡人是得稱呼您一句舅舅,但是要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林宵灼冷淡的朝著王子傑說道。
這王子傑隻是跪在那裏連聲說著自己錯了:“陛下,求您這次饒恕了舅舅把!就算是看在太後娘娘的份上,舅舅隻是一時糊塗才會說出那種話來的!”
這倒是有些讓林宵灼為難了,畢竟這王子傑可是太後娘娘的親弟弟,自己的親舅舅,但是如果不嚴懲的話,那麼就會引起民憤的,一時之間沉默在了那裏。
地上跪著的王子傑看到林宵灼那沉默的樣子,心裏冷冷的笑了起來:小屁孩,你和自己的舅舅鬥還嫩點,你要是真的處置了我,那到時候看看怎麼向你的母後交代,現在看來我倒是連皇帝都不怕了,哈哈哈哈!
但是哪裏曾想,陸韻語跑了過來,然後朝著林宵灼說道:“陛下,現在可不是攀親戚的時候,治國首先要治家,否則如何才能平天下呢?所以臣妾奉勸您還是好好的思量才行啊!再說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您,如果處事不公的話,隻怕會是引起民憤,咱們到這江南之地來微服私訪可不是單單為了來遊玩啊!而是為了體察民情,如今碰到了這麼不平的事情難道您還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陸貴妃你休得胡說!”那王子傑朝著陸韻語憤怒的吼道。
這一聲吼叫頓時讓林宵灼想起了那會兒子王子傑那副惡心的嘴臉,冷冷的說道:“來人啊!把鎮南侯打入死牢等候發落!”
那王子傑哪裏知道會是這種結果,頓時有些急了眼,從懷裏掏出了匕首,然後朝著林宵灼硬生生的刺了過來,這林宵灼也是沒有一點防備,但是一個人一下子衝到了他的身旁,幫他擋下了這一刀,不是別人,正是陸韻語。
林宵灼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使勁朝著王子傑踢了一腳,將他踢倒在地,然後朝著左右大吼道:“來人,把王子傑給寡人綁了!”
說完抱著陸韻語,看著她流血的胸部,著急的問道:“愛妃你怎麼樣?你別嚇唬寡人啊!”
“陛下,臣妾這麼做覺得值得,很值得,隻是以後怕是不能侍奉您了…”說完陸韻語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