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回到朝陽宮的陸韻語聽到這件事情,不禁冷笑道:“這盆髒水潑的好呀!大家都知道本宮剛和那個王子萱發生了吵鬧,如今她卻落了水,不用想,肯定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本宮,恐怕這次是難逃幹係了啊!”
“娘娘,那咱們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春芝略微著急的問道,雖然知道陸韻語神通廣大,可是這次確實有些棘手啊!畢竟買個矛頭都指向陸韻語,很難說清楚道明白啊!
慢慢的坐在貴妃椅上,陸韻語搖搖頭:“既然她那麼想讓本宮摔個大跟頭,這次倒是不妨讓她如願以償,否則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絆子等著本宮呢!本宮現在寫封信,你速去交給陛下,記住,一定要親自交給陛下才可以!”
說完春芝給她拿來筆墨,陸韻語急忙寫了一封書信然後塞到信封裏然後讓春芝送到養心殿去。
看著春芝遠去的身影,陸韻語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了笑:“不管是誰,本宮都要謝謝你,否則本宮和孩子恐怕要麵臨更大的危險呢!”
春芝急匆匆的來到了養心殿,恰好碰到正打算去壽康宮看看那王子萱的林宵灼。
“奴婢拜見陛下,這是我們家娘娘要奴婢十萬火急交給陛下的書信,還望陛下親啟!”春芝一邊跪拜著一邊將書信交到林宵灼的手裏。
看了一眼書信,林宵灼點了點頭:“回去告訴你們家貴妃娘娘,寡人已經明白她的意思,讓她一切安心!”
春芝剛到朝陽宮,便看到幾個嬤嬤領著陸韻語往外走。
“事情可都辦妥了?”陸韻語低聲問道。
春芝走到她的身邊點了點頭,然後陪著她一起往壽康宮問話去了。
此刻那床上的王子萱已經蘇醒,看到身旁握著自己手的王太後,便大哭起來:“太後娘娘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在這後宮裏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人,真是太可怕了!”
太後寵溺的看著她,眼神堅定的說道:“孩子,你放心好了,哀家肯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在這後宮裏,哀家的眼皮子底下還沒有人能夠如此放肆呢!”
這個時候,皇後,李淑妃以及杜德妃還有白賢妃她們都已經來到了壽康宮,最後便是陸韻語陸皇貴妃也來了。
王太後坐在大殿的主座上,臉色難看的朝著底下的所有人說道:“這件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在咱們後宮之中,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是罪不可恕!到底是誰做的現在就給哀家站出來,到時候所受的罪過還輕一點,否則查出來的話別怪哀家沒有把醜話說在前麵!”
但是下麵卻仍舊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好,你們不承認是吧?喜兒宣芙蓉上來問話。”王太後朝著身邊的喜兒低頭說道。
一會兒喜兒便把王子萱的丫鬟芙蓉帶了上來。
“芙蓉,當時隻有你和七王妃在一起,看到了什麼現在快些說出來!敢藏匿一句,休怪哀家不客氣!”王太後瞪大雙眼說道。
那芙蓉嚇得撲通跪在地上,磕著頭:“啟稟太後,當時奴婢和王妃準備出宮回王府,但是王妃看到那池塘邊上有亮光,便非要過去查看,誰知道剛走過去便被一黑衣人推到池塘裏麵,看那黑衣人的身影就是陸貴妃的貼身宮女春芝姐姐!”
春芝一聽她誣陷自己和陸韻語,急忙跪到王太後麵前說道:“太後娘娘,你不要聽信這個賤婢瞎說,那時候奴婢正和貴妃娘娘在朝陽宮內,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池塘邊呢?那是多遠的距離啊!”
忽然那芙蓉衝著春芝衝過來,卻被春芝慣性的退了很遠倒在地上。
杜德妃故意裝著十分驚訝的說:“真是看不出來,原來貴妃娘娘的貼身宮女竟然有這樣高強的武功呢!”
“奴婢…奴婢隻是為了保護貴妃娘娘才學的這些個武功!”春芝後悔自己暴露了自己的武功底子了。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白賢妃也開了腔:“太後娘娘,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從池塘到朝陽宮這麼點距離對春芝姑娘倒是小菜一碟了!”
此時王太後的臉上已經越來越難看了。
“太後娘娘明鑒啊!不能單憑這芙蓉一句話,便斷定這凶手是我們家貴妃娘娘啊?”春芝為陸韻語冤屈道。
那杜德妃好奇的看著那個孔明燈,忽然朝著陸依羽問道:“皇後娘娘,如果臣妾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孔明燈上的雲錦好像是你那日賞賜給貴妃娘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