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陸韻語走過去大聲喊道。
看到是陸韻語,那衛昭儀撇了撇嘴巴,讓珠兒停了手,然後來到陸韻語身邊不情願的福福身:“臣妾給貴妃娘娘請安了。”
沒有理會她,陸韻語直直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朝著那個被打的女子問道:“你沒事吧?”
那女子聽到衛昭儀叫她陸貴妃娘娘,急忙也福身行禮道:“薛小儀給貴妃娘娘請安了!娘娘萬福金安。”
看著她那被打的紅腫的臉頰,陸韻語不禁有些氣惱,轉身朝著衛昭儀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何衛昭儀要下這麼狠毒的手?”
剛才陸韻語的無視已經讓衛昭儀很憤怒,如今竟然這麼質問自己,心裏更是不爽,雖然對方是貴妃,可是自己現在可是懷有龍嗣的人,誰敢對她怎麼樣啊!
想到這裏,衛昭儀斜視著陸韻語,語氣略帶著些蔑視道:“貴妃娘娘是這麼回事,臣妾因為懷有龍嗣,心情甚是煩悶,想來禦花園來散散步調節下心情,誰知道這個賤人一頭撞到臣妾身上,要知道臣妾可是懷的龍嗣啊!難道大懲小戒一下都有錯嗎?”
聽完她的話,陸韻語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個衛昭儀仗著自己懷孕在這裏欺負一些位階低等的嬪妃,小儀在妃嬪的位份中幾乎是最小的了!所以那衛昭儀才敢如此這般。
“不知道衛昭儀能否看在本宮的麵子上放了薛小儀一馬呢?”陸韻語淡淡的問道。
那衛昭儀一聽倒是更覺得自己多牛了,連貴妃娘娘都得求自己給她個麵子,所以趾高氣昂的笑道:“本來貴妃娘娘開口了,臣妾不應該說什麼,但是剛才這薛小儀裝了臣妾之後,臣妾的肚子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也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有事呢?”
站在一側的春芝可是聽不下去了,正欲發作。
陸韻語朝著她搖搖頭,然後笑著來到衛昭儀身邊說:“衛妹妹好像忘了本宮可是會醫術的,好與不好,本宮看一眼便知曉,難不成還打算去把陛下找來然後請太醫為你把脈嗎?到時候若是妹妹腹中胎兒沒有問題,那麼本宮可隻能將妹妹毆打其他嬪妃的罪行告訴陛下了。”
聽完她的話,衛昭儀狠狠的瞪了陸韻語一眼,撅著嘴說道:“算你狠!貴妃娘娘,臣妾告辭,咱們走!”
說完帶著宮女內監們氣衝衝的走掉了。
“娘娘,咱們就不應該怕她,您是貴妃,她隻是個小小的昭儀,您要是真的和她翻臉了,難不成她還能占到便宜?何況陛下現在這麼寵您,就算她懷孕了又怎麼樣啊!”春芝替陸韻語打抱不平的說道。
無奈的看了春芝一眼,陸韻語才溫柔的朝著薛小儀說道:“妹妹隨本宮來一趟朝陽宮吧,本宮那裏有專門消腫之疼的茯苓散和金瘡藥。”
那薛小儀膽怯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春芝還有陸韻語回到了朝陽宮。
陸韻語讓春芝將自己收藏好的茯苓散和金瘡藥拿了出來,又找了一個棉球輕輕的將那兩種藥敷在了薛小儀的臉上,慢慢的,那紅腫的地方漸漸的消了下去。
正對著她的陸韻語這才看清楚這薛小儀的長相。
雙眸之間含著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的銀色簪子,綴著絲絲的墨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雖然臉有些紅腫,但是一顰一笑都那麼動人心魂。
烏黑垂下的長發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玉墜鏈與白色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似火,懾人目的鮮豔,暗黃色的羅裙著身,海色的絲帶腰間一係,顯示出那嫋娜的身段,在鏡前稍微徘徊,便有著萬種風情盡生。
一身青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墨綠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百合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你現在在哪個宮殿住呢?”陸韻語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子問道。
那女子不敢直視陸韻語,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嬪妾現如今在顧賢妃娘娘的安德宮玉虛殿。”才人以下的嬪妃隻能稱自己為嬪妾,而不能說臣妾。
“那賢妃對你好嗎?”看著她那唯唯諾諾的樣子,陸韻語好奇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