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宮殿之後,楚兒著急的朝著春賽花問道:“大姐,你說陸姑娘會不會有事情啊?我們要不要去幫她?”
“放心,陸姑娘這麼聰慧的女子,你看她那淡定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想到辦法去對付高陵君了,我們且回去酒館把!也不知道小胡矮子有沒有看住那孩子,畢竟是陸姑娘拜托我們的!”說完,春賽花帶著楚兒加快了腳步。
大殿之內,高陵君衝著陸韻語問道:“姑娘,可知道本少君找你來是什麼事情嗎?”
陸韻語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然後搖搖頭:“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大膽賤婢!我們家少君讓你坐了嗎?還有怎麼敢這麼出言不遜頂撞少君,我看你是活膩了!”蛇姬將剛才的怒火全都爆發出來了。
那高陵君卻沒有理會那蛇姬,依舊大笑道:“有趣有趣,凡是到這裏的姑娘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哀求巴結,像你這麼淡定的倒是第一個呢!能不能告訴本少君你叫什麼名字呢?”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陸韻語!”陸韻語聞了聞杯子裏的紅茶葉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淡然的女子,高陵君更加喜歡了,因為從來沒有女子敢如此大膽的忤逆他,不禁舔了口玻璃杯子裏的唇紅玉釀。
“姑娘可知道本少君都喜歡玩什麼嗎?”高陵君舔舐了一口胳膊朝著陸韻語魅惑的看過去問道。
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是玩暴力的,陸韻語冷冷的看著他笑道:“我又不是少君,哪裏知道少君喜歡玩什麼呢?”
“那我就讓姑娘知道知道,來人呢!上家夥!”高陵君拍拍手。
隻見一群大漢把一個巨大的銅盆子抬了進來,裏麵都是冰冷刺骨的寒冰,冒著的白色冷氣讓人看著就覺得渾身哆嗦。
陸韻語看著那滿滿的冰塊,然後眼神依舊冷冷的看著高陵君。
隻見他閃電般的速度來到自己身邊,正欲抱住自己,陸韻語的銀針早就亮了出來,朝著他的主要穴位紮了過去。
“姑娘還有這絕招,看來是本少君低估了你啊!”高陵君轉身一躍躲過了幾根銀針,然後將嘴巴裏的一根銀針吐到地上。
陸韻語此時已經將軟骨散撒到他身上,笑道:“可惜少君沒想到小女子我的銀針隻是為了拋磚引玉,而主要目的是這軟骨散!”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來人呢!把她給本少君抓起來…啊…”高陵君渾身疼痛道。
陸韻語拿起一根銀針指著高陵君的脖子,而守衛們紛紛來到陸韻語麵前,將她和高陵君團團圍住,水泄不通。
“你們隻要往前靠近一步,我便讓他七竅流血而死!”陸韻語將手裏的銀針進一步逼近。
蛇姬怒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快放了我們家少君,否則讓你五馬分屍,不得好死!”
“無所謂啊!反正本姑娘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能和這個喪心病狂的人一起死掉,那倒也是做了件大善事呢!為民除害了!”陸韻語淡淡的笑著說。
這倒是讓高陵君身體一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勇氣,隻好略帶柔順的口氣:“不知道姑娘想讓本少君做什麼事呢?隻要能辦到的,本少君肯定會盡力而為!”
看到他鬆了口,陸韻語本來懸著的心此刻也有點著落了,這才說道:“那就請少君把抓來的女孩子都放走,然後再找輛馬車把我也送走,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呢?”
“姑娘都如此這般了,本少君還敢說不行嗎?來人呢,按照這位姑娘說的做!”高陵君衝著蛇姬喊道。
蛇姬隻好揮揮手,讓護衛把各個房間裏關著的姑娘放走了,然後又備好馬車。
陸韻語拖著高陵君一步一步上了馬車,然後朝著春賽花的酒館行駛過去。
“少君不必再裝了把!我的毒和這銀針根本就傷不了你的!現在都沒有人了,何苦還在小女子麵前演戲呢?”陸韻語將銀針放下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高陵君不再捂著胸口,一本正經的朝著陸韻語笑道:“姑娘還真不是一般人呢!這都能看出來本少君在演戲,實在是高明!”
“說吧,少君跟著我這馬車出來是為了那般?可別告訴我真是小女子把你劫持出來的啊!”陸韻語趕著馬車問道。
本來色迷迷的放浪不羈的高陵君突然透過馬車窗戶長歎道:“嗬嗬,無人懂我,也無人理解我,多以為我是個殘暴的少君,跟你出來也隻是想做回幾天我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