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春賽花看到兩個人狼吞虎咽的把那一桌子菜都吃光了,心裏不禁大笑道:吃吧!吃吧!等會兒我再收拾你們兩個,讓你們知道老娘的飯可不是那麼容易吃的!哈哈哈哈哈!
瞥了一眼窗外的那個身影,陸韻語在心裏也笑著:“這點雕蟲小技也敢出來丟人現眼,今天你們還真是找對了人呢!”
夜深,外麵的蛐蛐咕咕的叫著,月兒掛在天上散發著皎潔的光芒。
“邦兒,記住,無論發生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陸韻語將邦兒藏在床下麵,給他墊上一個墊子。
而自己則躺在床上假寐,等著引君入甕。
果然,不多時,門被從外麵慢慢的撬開,隻見三個身影走了進來,兩高一矮。
“哈哈哈,任你高冷此時也是得乖乖聽我的話了!你們兩個把她用麻袋套走,這次咱們可是賺大發了,賣給高陵君肯定能得個好價錢!”春賽花大笑道。
看著床上躺著的陸韻語,猶如仙子出浴般的明亮動人,一旁的楚子不禁咽了口唾沫,朝著春賽花說道:“大姐,能不能讓我先爽爽咱們再把她賣給麗春院呢?你看她長得太明豔動人了,我實在受不了了!”
正準備往陸韻語身上趴下去,被春賽花一把揪住耳朵。
“啊啊啊…大姐放手,疼…”
春賽花把他往旁邊使勁一拽,然後沒好氣的說:“你覺得你玩剩下之後還會有人要嗎?再說高陵君在麗春院挑選可都是選的優中之優的,你絕對不能染指的!”
“可惜了這麼個活生生的大美人!要讓高陵君那個…”那個楚子竟然帶著些惋惜看向陸韻語。
一旁的春賽花也無奈的搖搖頭:“罷了,這都是命啊!誰讓她來咱們伍茲國呢!動手吧!一會兒藥效再過了,可就不好抓了!”
三個人正準備下手把她捆綁起來,突然隻聽到三聲“嗖嗖”的聲音,春賽花,楚兒還有小胡矮子都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哎呦,我這腿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間這麼酸麻?”春賽花大聲嚷嚷道。
楚兒也摸著自己的大腿喊著疼痛起不來。
“那是因為我用銀針封住了你們的天泉穴,不知道這種算爽的感覺,你們可還喜歡呢?”陸韻語從床上一躍而起,笑著問道。
看著沒有被迷藥迷倒的陸韻語,春賽花吃驚的說:“怎麼可能呢?我明明親眼看著你把那一桌子菜吃了!竟然沒有中毒?”
陸韻語瞪了她一眼然後把邦兒從床底下拉出來,冷冷的說道:“就你那點迷藥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我看你是找死!”
“你們不是喜歡玩毒藥嗎?今天我就讓你們嚐嚐各種毒藥的味道!”說完陸韻語從衣袖內拿出一瓶黑褐色的藥丸準備塞到他們的嘴巴裏。
那春賽花急忙磕頭哭道:“這位姑娘請勿如此,我們幾個也並非想做這些個見不得人的勾當,奈何那高陵君權高位重,我們隻是奉命行事,還請姑娘網開一麵啊!饒了我們吧!”
“是啊!求姐姐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是被逼的!”楚兒和小胡矮子也不住的磕頭。
看到三個人這般,陸韻語實在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將藥放入懷中,淡淡的問:“我姑且相信你們一次,馬上帶我去見那個高陵君,我要會一會他!”
說完將三個人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姑娘絕對不可以獨自一人去,要知道那高陵君武藝高強,而且擅長一些奇門異能之術,我們這些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春賽花站起來朝著陸韻語說道。
聽她的意思,竟也是很透了那個高陵君。
於是,陸韻語看了她一眼,問:“怎麼?難道你也不喜歡那個高陵君?竟然站到我這一邊說話了呢!還是打什麼鬼主意?”
那春賽花搖搖頭:“我們也並非生性就是殘暴惡毒,隻是如若不服從那高陵君的命令,那我們也會身首異處的!所以我們開了這個店鋪,明著是酒館,暗地裏卻是幫助他搜羅些美女好供給他玩弄。”
“姑娘既然發現了這陰謀,就快些離開這鬼地方吧!否則讓高陵君發現的話,恐怕也會通過其他手段把你抓了去的!”楚兒看著陸韻語說道。
看著眼前這三個人,陸韻語倒是沒有之前那般提防了,因為他們說的應該是真心話,於是淡淡的問道:“難道就沒有人能管得了他嗎?”
“那高陵君可是我們伍茲國國主唯一的兒子,那般的驕縱哪有人敢管呢!”春賽花搖搖頭無奈的朝著陸韻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