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竹椅子上,蘇子墨才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需要姑娘跟著我們兄弟倆偷偷入宮然後救治我們的父王,父王的病不是空穴來風那樣一下子便感染了,極有可能是中毒,而這毒應該是來自三弟的富貴山莊。”
陸韻語聽得真真的,朝他點點頭示意繼續說下去。
“既然姑娘能解了老三的那些毒藥,那麼父王身上的毒肯定也是小菜一碟,所以才勞煩姑娘這次跟我們走一遭。”蘇子墨坦然的說道。
聽完他的話,陸韻語笑了笑:“不過是進宮解個毒嘛!二王子何必弄得這麼神神秘秘呢?”
蘇子墨看著她搖搖頭:“這進宮恐怕沒有姑娘想的那麼簡單了!這次殺手失手之後,恐怕那老三一定會通風報信給拈花王後,那麼王宮也就更加節本森嚴了!”
“這可不好辦了!如果都不能進宮,那我怎麼大王治病呢?要知道看病可是得望聞問切的!就算真厲害的神醫也不可能不見病人就開方子啊!”這讓陸韻語頓時有些無奈。
蘇子墨看了她一眼,說:“我倒是有一計,隻是怕委屈了陸姑娘了呢!”
“有什麼計謀快說啊!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如今救父王才是正理!”一旁的蘇子龍聽說有計謀,按捺不住拍著桌子問道。
但是蘇子墨竟然有些臉紅,然後望向陸韻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得勞煩陸姑娘冒充我的未婚妻子了!”
不等陸韻語回答,蘇子龍就不樂意的說:“什麼?臭小子你別趁火打劫啊!占陸姑娘的便宜!”
“大哥,我哪有啊?你覺得二弟我是那樣的人嗎?現在全國都知道我正在民間找我的王子妃,而且以這個身份陸姑娘不僅可以入宮而且還能很輕鬆的到達父王身邊,一舉兩得!”蘇子墨朝著蘇子龍反駁道。
一直沉默著的陸韻語突然淡淡說了句:“我同意,也隻能這麼辦了!”
蘇子龍和蘇子墨都有些愕然,大概是沒想到這陸韻語會答應的這麼幹脆吧!
“隻是我也懇請兩位王子一件事情,幫我照顧好邦兒,不能讓他有一絲的危險!”陸韻語慈愛的望向床上躺著的那個睡相可愛的孩子。
蘇子墨拍了拍胸脯保證道:“這個請姑娘放心,就是拚了性命,我蘇子墨也不會讓陸姑娘和小邦兒出什麼事的!”
陸韻語這才放心的點點頭,於是與他們共同商議著明天進宮的周密計劃和注意事項。
大斯國王宮內,一個妖豔的女人接過從遠處飛來的信鴿,看完信鴿腳上的信,她嘴角不禁微微上揚,朝著身邊的流蘇說道:“去,吩咐王宮看門的護衛,從現在開始加緊防備,任何人進宮都需要檢查仔細,切勿讓任何閑雜人等進來!”
流蘇說了聲“是”便緩緩走了出去。
這個女人雖然年近中年,但是依舊風韻猶存,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複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獨梅。
那個妖豔的女人坐在床前,看著已經昏迷的蘇子辰,不禁捂著嘴巴笑了起來:“大王你放心,這一切都將會是我和可兒的,至於你的那兩個兒子,等到可兒登了大王寶座,我就會讓他們流放到苦寒之地,你盡管恨我就是了!我拈花無怨無悔!”
拈花王後想到當日自己還是妾妃的時候,唯唯諾諾,從來不敢正麵和塔斯王後發生衝突。
尤其是生了蘇荷可之後,更是害怕王後會對她的兒子不利,絲毫不敢有不敬之舉,但是就是這樣卻依舊沒能讓塔斯王後放棄對她的厭惡。
先是給蘇荷可下毒,當時還僅僅是一個七歲的孩童啊!拈花抱著他跪在塔斯王後麵前求她找太醫救治蘇荷可,但是塔斯王後看都沒有看她。
最後幸虧遇到了一位奇人異士,擅長使用毒術,不僅解了蘇荷可身上的毒而且還傳授了蘇荷可一身的用毒本事!
拈花從那時候便看清楚了,沒有權利是寸步難行的!於是她一點一點的巴結討好蘇子辰,分去了塔斯王後的恩寵,最後又在塔斯王後的湯藥中下了無色無味的劇毒。
已經貴為王後的拈花已經沒有滿足,她要讓自己的兒子當大王!自己來當一國的王太後!
所以在蘇子辰日常的膳食裏一點一點的下了梔子散,會讓人慢慢失去意識,然後慢慢再失去知覺,最後在無邊無際的睡眠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