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下來的左藝和媽媽一起進了一家牛肉麵館,老板為人老實,也很親切,
“今天和小藝一起過來啦?“老板在櫃台前忙的團團轉還不忘和曾霄打招呼。
“是啊,吃這麼多家,還是你家的味道最好,分量最多,“曾霄也笑笑。
隨後,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兩份麵和幾樣小菜,等著服務員上菜。
“碰,”巨大的響聲在門外響起
外麵隨之熱鬧起來,
左藝和媽媽在吃著麵,神思也被帶到了門外。
隻見一個送外賣的小夥背著外賣包從門外走了進來,
“真倒黴,這都是這個月的第四起了,”小夥大聲的嚷嚷
“咋回事啊?”坐在臨近門口的客人問小夥。
“哎,說也奇怪,自從去年這條路調整好了,一直就不太平啊。老是出車禍,都死了好幾個人了,你說可邪乎。”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客人坐在一旁對著眾人說著。
小夥聽到後,就指了指這位四十多歲的客人,示意問他話的那位客人聽這位說。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哪有那麼邪乎,我估計還是這路的問題,這不,彎口這麼大,很容易出車禍。“坐在前排的年起人眼中流露出不屑,想必是對這種迷信的說法表示不讚同。
“這可不是隨便的胡咧咧,我說……”
救護車不一會兒也趕來了,左藝和曾霄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付了帳就往外走去。
出了門後,左藝控製著自己不往車禍現場看,眼睛的一陣灼熱感提醒著左藝這附近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在。
左藝任媽媽拉著自己的手往家裏回,從牛肉館往家裏回大概要走上二十分鍾,這其中就要穿過一條小巷子。
“哎呦,藝兒啊,你先回家去,媽媽把手機忘在館子裏了,給,鑰匙拿好”曾霄還沒有等左藝回應,就將鑰匙放在左藝的手裏轉身回去拿手機去了。
這個時候已是晚上八點多鍾,夏天的這個時候是比較涼爽的。左藝沒有往家裏回,反正媽媽一會兒就會回來,左藝就站在那裏等著。
過了有半個多小時,左藝還是不見媽媽過來,左藝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媽媽。
一看,
“啊?手機怎麼沒有一點兒電了?”左藝無奈的看著慢慢黑屏的手機,媽媽還沒有回來。
左藝隻好一人往家裏走去,剛走了幾步,左藝的眼睛開始灼熱起來。左藝這時慌了起來,自己每次眼睛發熱都會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會出現,左藝心裏知道,可是現在的自己什麼都不懂,懷裏的木箱子裏的書籍也沒有看。對於這異世界的事物就像一個無知的孩童一樣。
左藝低著頭,望著腳下的路,跟著記憶中的路線走。
今晚的天沒有星星也沒有月光,一片朦朧,要不是路燈,還真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左藝的眼睛越發的灼熱,心裏也開始不斷地打著鼓。
左藝走了有十幾分鍾,可是還是沒有看見自己住的那棟樓,而自己所處的位置,盡然沒有一個人,這不符合常理。
在外人看來左藝其實是一個人在抱著木箱繞著路燈打轉,可是身為當事人,左藝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