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這一刻,柳風邪已經忘了,他最初隻是想忽悠左慈來著。
“左大叔,接著!”柳風邪拿出兩壇酒,扔給左慈一壇。
左慈接過酒,一掌拍開泥封,陣陣酒香撲鼻而來,令人陶醉。
“好酒!”左慈大笑,仰頭一口灌下,酒香濃鬱,清而不淡,柔而不烈。
柳風邪暢懷大笑,難得放肆一回。
也同左慈一樣,揭開封泥,一口飲盡。
左慈拍了拍柳風邪的肩膀大笑道:“看你小子平日裏斯斯文文的,想不到還有這豪邁的一麵。還有酒沒,我們接著喝,不醉不歸!”
柳風邪扔掉手中的酒壇,“好酒雖不多,但足夠我們一醉方休。”
“那還等什麼,還不拿出來!”左慈催促道。
柳風邪閉上眼睛,然後再次睜開,眼中的熱意退散,變得清澈透亮。
他看著左慈,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左大叔,喝酒傷身。”
左慈鬱悶了,差點憋出內傷,氣得吐血。
麻蛋,老子褲子都脫了,你給我說這個。
紮心了,老鐵。
喝酒傷身,不喝酒,傷心啊!
好好的興致,就這樣沒了。
“你小子誠心的是吧。”左慈扯著柳風邪的耳朵大吼道。
這小子怎麼就還沒被人打死呢?
也許已經快要被人打死了,就他手賤,出手救了這小子。
每每想起這個,左慈就欲哭無淚,就讓他手賤,救了這麼一個賤人。
柳風邪扒開左慈的手,拍了拍衣服,整了整衣裝。弄完之後,還很仔細的檢查一遍,看有沒有遺漏。後來又好似想起了什麼,還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扔掉。
這落在左慈眼中,讓他更加鬱悶了。麻蛋,不就是抓了一下你的衣領,有必要這樣嗎?
搞得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給碰到了一樣,紮心了啊。
“不是,我還沒有那麼無聊。”
老子看你就是這麼無聊!
左慈翻了翻白眼,鄙視。
“左大叔,別懷疑,我可是真的為你好,喝酒傷身啊。”柳風邪一臉真誠,那清澈的大眼睛,更添幾分真實。
喝你麻痹。
左慈冷笑:“老子情願你不是為了我好呢?老是這樣吊老子的胃口,你就不能換一個花樣嗎?”
柳風邪一臉悲傷,“左大叔,你怎麼能這樣呢?”
左慈看到這個表情都想吐了,哪裏還有喝酒的興致。
他連忙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你小子就不要再來惡心老子了,不就是想喝你一點酒嗎?至於這樣嗎?”
左慈就不明白了,一點酒而已,這麼小氣幹嘛。
柳風邪歎了一口氣,望著似乎不斷縮進的百萬鐵騎,眉宇間露出一絲憂愁。
“左大叔,不是我不想讓你喝酒,而是這裏根本不是什麼喝酒的好地方。”
經柳風邪一提醒,左慈瞬間醒悟過來。他一拍頭,對啊,他怎麼就忘了這裏可是極樂林呢,危險無比。如果他們真的喝醉了,要是出現什麼變故,那就真的糟糕了,後果不堪設想。
一時間熱血過頭了。
左慈有點尷尬了,都一把年紀了,大叔級別的人物了,還熱血個什麼勁啊。
不過,真想看一看外麵的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