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鳥成功的和雪羽簽訂了契約之後,就不怎麼理我了,一路上不停地逗玩著那隻雪白的扁毛大家夥,我不禁有一份失落的感覺。我的一路上也越來越寡言少語,有時候一天也說不上幾句話,白鳥也見識過我這種情形,知道這也是我的其中一種性格,也由得我下去。我們兩人一鳥就這樣繼續南行了幾天,每天晚上我們還是排好夜間值班才睡覺,不過由原來的兩人守夜,變成了現在兩人加一隻鳥來守,所以每天值班的時候就少些了,休息的時間也多些了,不過還是嫌睡眠時間不夠,而夜晚還是有葛布林在我們附近不停的徘徊。這樣的行程維持了好幾天,直到有一天。
這天,我們兩人一鳥吃過了早餐,收拾好一切準備踏上旅途,白鳥喚來她的召喚獸雪羽,摸了摸它的羽毛,道:“乖鳥,你先飛到前麵去偵察一下,看一下前麵有沒有那些討厭的葛布林的蹤跡,有什麼發現速速回來報告給我,知道嗎?去吧!”
雪羽接到了白鳥的指令,仰起頭來叫了一聲,撲打了幾下它的翅膀,升到我們的頭頂盤旋了兩圈後,朝著遠方飛去了。望著雪羽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雲層裏後,我和白鳥帶上隨身的行李,繼續向南方大陸前進。
約莫到了中午時分,我和白鳥停下腳步,準備找個地方吃午餐了。剛歇息了一下,就聽到雪羽高亢的鳴叫聲從遠方天際傳來,我倆齊齊抬頭,就看見雪羽正向我們這邊飛來,在我們旁邊的一塊小空地上降落了。
白鳥看見雪羽回來了,馬上拿了一條肉幹喂它吃,雪羽吃完肉幹後,對著白鳥耳邊“嘎嘎嘎”的叫了一陣,白鳥聽完雪羽的報告後,又喂了它幾條肉幹,雪羽把肉幹吞下去後,站立在白鳥身旁,用它那尖銳的鳥嘴梳理自己的羽毛。
白鳥兩三口吃完手中剩餘的食物,對我道:“雪羽說它在附近發現了大量的葛布林行蹤。”
我麵無表情的道:“那又怎麼樣?”
白鳥看到我的模樣,聽到我說話的語氣,知道我現在是受到水性魔力的影響,性格正屬於冷傲狀態,著急地道:“哎呀,你不知道。一旦葛布林組織了大規模的伏擊,其效果跟幾十隻葛布林的埋伏是完全不同的……”
我冷冷地打斷白鳥的話,道:“又能怎樣?”
白鳥慌忙地繼續述說道:“葛布林群它們那井然有序的行動,和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比起來也相差無幾。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實力,以我們兩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從正麵抵禦的。”
我聽完白鳥的解說後,不慌不忙的道:“不從正麵突破不就完了。”
白鳥聽了我說的話以後,目瞪口呆了好一陣,才慢慢回過神來,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從側麵繞過它們的埋伏圈?避開和它們的正麵衝突。”
我懶懶地點了一下頭,吃完手上剩下的東西後,又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條手帕,把嘴角和手上的食物殘渣擦幹淨後,才道:“你說大鳥發現了很多的葛布林埋伏在前麵等著我們自投羅網。”我看到白鳥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說法後,又道:“那換句話說,也就是它們現在聚集在部落裏的葛布林數量就不太多了,是不是?”
白鳥又輕輕點了點頭,用帶著一些迷惑的口氣問我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道:“那我們就直接找到那些葛布林的部落老巢,殺它個落花流水的,再故意放走幾隻葛布林去報信,等它們的大部隊趕回部落時,前方堵截我們的埋伏自然而然的就破了,我們早都大搖大擺地走了。”
說到這裏,我頓了頓,又冷冷地道:“那些葛布林們每天和我們糾纏不休的,弄得我們日也提防著,夜也提防著,沒有哪一天是放鬆下來了的。既然是這樣還不如我們來個突然反擊,也能打它們個措手不及。等它們反應過來,再部署好行動後,我們早就跑到老遠的地方去了,我們兩個人的行進速度怎麼也比幾百號葛布林的行進速度快得多吧。”
我的一席話說得白鳥連連稱是,心裏暗道:“好冷淡的口氣,好毒辣的計策。”我又安排道:“現在我們需要掌握的是那些葛布林部落的具體位置,你快叫那隻大鳥飛去探探方位。”
白鳥反駁我道:“它不是那隻大鳥,它有名字的,叫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