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抹了把我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心道:“好險!好險!白鳥做出來的食物,連鬼都能毒死。要是今晚再吃她做出來的東西,盛焰隻怕很難活得過今天晚上了。”
看樣子白鳥她對於烹飪還有點上癮了,為了今後的旅程吃上正常的食物,這頓晚餐我做得十四分賣力,比十二分賣力還要多賣兩分力。今天的晚飯無論在色、香、味、型各方麵上,我自認為都無可挑剔,而且隻花費了很少的時間,算得上是我傾盡全力的精華之作。可是我那裏會知道,白鳥吃完後擦了擦嘴,丟下句:“將就著吃罷。”氣得我差點拔劍弑姐。
飯畢,收拾妥當後。白鳥道:“不知道今夜那些葛布林會不會又來夜襲,我們還是小心點好,都別睡那麼死。”我點頭稱是,無論在見識、魔法、處事等方麵,白鳥算得是比較完美的,除了廚藝方麵。對於她的這個謹慎我認為有必要的,所以我們倆都隻用毯子稍微搭在身上,和衣躺下休息,以防晚上有突然的變故。
豈知,晚上卻相安無事,安然睡到了天亮。我和白鳥倆都慢吞吞的從我們那簡易床鋪裏趴起來,胡亂收拾了一下,塞進我們攜帶的包裹裏麵,然後我隨便弄了幾樣食物當作我倆的早餐。由於昨天夜裏擔心葛布林又來滋事,我們倆都睡得不怎麼踏實,半夜裏驚醒了好幾回,沒有睡上一個安穩覺,所以早上我們兩人都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吃過早餐後,我們背上行囊就上路了。一路上我們都無精打采的,也不交談,低著頭默默地趕路。
直到中午時分,我們在一棵大樹下的蔭涼處打尖時,我們倆這才回複了平日裏的活力。剛把嘴裏食物咽了下去,我便開口向白鳥問道:“對了,不是聽師父說二師兄要參加晉升七階魔法師的考試嗎?那他考過了沒有呢?”聽到我的問題後,白鳥停住把一片麵包片夾肉幹繼續往嘴裏送的手,道:“沒!二師兄他沒有去參加考試,他說他隻打有把握的仗,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二師兄他不願意去搏。所以他才帶著我四處去磨煉了一番,準備一次性奪魁。”
我聽後微微點了點頭後,道:“哦,這樣啊。沒想到二師兄他是個如此謹慎和細心的人啊,從外表上還真看不出來,不知道的還隻會認為二師兄是位和藹慈祥的長者呢!你說過上次那個風係魔法是他的絕招,那二師兄是位風係的魔法師嘍。”
白鳥拿出一張潔白的手帕,擦了擦手,道:“嗯……,也不算全是。二師兄是雙屬性的,主屬性火係,副屬性才是風係,正好跟師父的風係主,火係副相反。”
我“哦”了一聲,道:“我就是說嘛,一名都達到六階術士級的魔法師怎麼會拿一個四階的風係魔法當作絕招嘛,原來風係隻是二師兄的副屬性啊。那師姐你還知不知道其他幾位師兄的屬性啊、名字啊、修為啊其他什麼的?不然以後我們遇到了他們,還不知道是我們的師兄就笑死人了。”
“其實我們師父的幾個弟子,都佩帶有一個我們師門的憑證,那些見識廣泛點的外人一眼就知道是泰德勒大師的門下第幾弟子。師父說等我們倆圓滿完成了這次南大陸之行的任務後,回了夢想鎮他就會頒發給我們師姐弟倆。”
“啊,真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憑證啊?連排行順序都能辨別出來,真叫人好奇啊!我們還是趕快到了南大陸的那個叫‘不死鳥之林’的地方,找到師父要求我們取回去的那塊火係魔晶核,然後趕快回去交任務,領到師父頒發給我們兩個的師門憑證,那真是太讓人期待了。”
看到我一臉的興奮、激動模樣,白鳥笑道:“別那麼急,我好歹跟著二師兄四處旅行修煉了半年時間,怎麼會沒見過這個憑證是什麼樣子啊?盛焰,你以前注沒注意到二師兄右手中指戴的那枚戒指?”
我仔細地回憶了一陣後搖了搖頭,那麼微末細小的東西,我怎麼會注意得到啊?何況二師兄伊裏斯經常穿著一件黑色的魔法袍,隨時都把他兩隻手藏在長長的魔法袍下麵,這哪會留意得到伊裏斯右手中指上戴的那枚戒指啊?
見我對於伊裏斯戴的那枚戒指沒有印象,白鳥開始介紹道:“二師兄戴的那枚戒指就是師父給的師門憑證。那戒指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經過魔族境內的地精族雕刻匠師的精致雕刻後製成的,別人無法仿製,是我們師兄弟姐妹們幾人藝成出師的證明。二師兄把它戴在右手中指就表明,他是我們師父的第二弟子。而大師兄的戒指就佩戴在右手的食指上,表示他是大弟子。以此類推,三師兄的戒指就戴在右手無名指,四師兄戴右手幺指,而五師姐的戒指要戴在左手的食指上。以後我們倆在師父那裏領到了戒指後,我要戴在左手中指那,你就要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