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我的貼身匕首,拿出抹布輕輕的擦拭著,道:“我是個孤兒,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現在怎麼樣了,我很小的時候就被遺棄在南方一個魔法師村落的外麵是那個村的村長收養了我,在我六歲的時候,開始學習魔法,可是學到了七歲,我連最初級的魔法球也不會發,再怎麼冥想,身上也感覺不到半分魔力。”
白鳥看了我一眼,問道:“是不是你魔力的運用不正確,或者是……”我打斷了白鳥的話,站起身來,道:“不會的,我練過上千次,肢勢,魔力的控製方向,向手心彙聚的位置都絲毫不差,可是就是發射不出魔法球。”我一邊說一邊演練了一遍施放魔法球的動作。
白鳥看了一眼,我的動作,道:“果然是很標準的姿勢,可是我不能感覺到任何魔力的波動啊。”說完,白鳥左手輕輕一揮,一個灰白色的光球,從她手裏射出去,在十多米外的一個岩石上炸開,灰塵和煙霧散去後,岩石被炸去一個角。
我羨慕的看著這一切,又回到白鳥的身邊坐下,讚道:“好利落的動作,好厲害的魔法。”白鳥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道:“我隻不過是個入門魔法師,就會這麼一個魔法而已,練了三年,自然熟悉得很了。”
我又看了一眼被炸開的岩石,道:“嗯,以前村長也說感覺不到我體內有任何的魔法波動,我再怎麼冥想也不能感覺到四周的魔法元素。村長說我大概不是天生的魔法師,就帶我到鄰村的一個武士老師那去學習戰士的技能,可是幾個月後,那位老師也無奈的發現,我再怎麼努力也不能聚積戰士最基本的鬥氣。”
白鳥驚異地道:“你不會使用鬥氣??”
我歎息道:“半分也不會,就跟魔力一樣,我再怎麼鍛煉,身體裏也沒有一絲鬥氣。武士老師認為我也不是戰士的材料,就把我托付給他們村一位箭手,希望我成為一名強大的弓箭手。遺憾的是,半年過去了,我不僅沒有弓箭手必備的眼力、準頭,也沒有強大的臂力扯開強弓,最重要的是我也修煉不出弓箭手的真氣。最後我的三位老師一致的認為我不是練武的材料,就讓我學習其他謀生技能。”
問題少女白鳥道:“結果呢?”
我看著白鳥那雙期待的眼睛,笑了笑,道:“很不幸,全人類所有的謀生技能我都學不會。”白鳥大驚,問道:“所有的?那你什麼也不會,你不是要淪為魔族的雜役?”
我不答白鳥的問題,手裏拿著被我抹得幹幹淨淨的匕首,割下一塊火中烤著的豬肉,丟進嘴裏嚐了一下,果然味道十分的鮮美。於是我取下那塊烤好了的野豬肉割去了一半遞給了白鳥。談了那麼久,顯然白鳥也有點餓了,三口兩口把我遞給她的那塊吃完了,我看著她吃東西的樣子,笑了笑,又把我手裏另外一半準備自己享用的遞給她,她不好意思的對我笑了一下,轉移話題的問道:“後來怎樣?”
我望著浩瀚的夜空出了會神,道:“後來,後來我就多了個名字,兩個村子裏的小孩都開始叫我‘廢物’‘雜役’。”白鳥同情的看了我,道:“哎,人族作為魔族的附庸族,如果一個成年人類什麼武技也不會,也不會手工製造或者武器鍛造等等的話,隻能到魔族裏當雜役,到那個時候就是完全沒有自由,連生死的權利都沒有,都由魔族的人掌控了。”
獸、精靈都有各自的附庸族,獸族的附庸族是善於打造的矮人族,矮人們提供他們打造的精良的武器和鎧甲給強壯的獸族士兵,而獸族軍隊則提供安全的生存空間給矮人族,精靈族就有精於製造業的地精族為他們的附庸族,地精族經常製造出一些便於精靈生產生活的一些工具,由於現在各族之間經濟貿易的暢通,這些工具也被其他各族人民帶到自己本國內廣泛地使用。比如說人族常用的一種能站在地上就能采摘到樹枝上的果實的伸縮自如的“自如抓”就是出至地精族匠人們之手。人族作為魔族的附庸族並沒有顯現出其他特別的過人之處,無論是練武者還是手工業者人族都湧現出非凡的人才出來,可是卻應征了那句老話“門門通,樣樣鬆!”人族在各職業上都有點突破,但是卻算不上一流水平,不過好在比較全麵,人類各職業者在魔族境內也都還受到重用,如果某個人族在某個領域裏有極大的成就,就有機會被封為貴族,有被冊封姓氏的榮譽,普通的人族是沒有姓氏的,比如說盛焰就是盛焰沒有姓的。不過就算沒有封為貴族,有一技之長的人族也能在魔族軍隊裏或者其他部門找到工作。但是換句話說如果一個人族成年以後,還沒有什麼特長的話,就隻能論為雜役了,大陸上還沒有奴隸製度,雜役就算了社會最低層的了。沒有辦法啊,因為自身可以說毫無半點利用價值,隻能在官宦家裏當當差遣啊跑腿啊跟班啊什麼的,或者在軍隊裏背點沙包啊修下防禦工事啊,必要的時候可以當敢死隊等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