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幾人曆數幾人的幾條過錯之後,轉身問道:“王叔,你看這幾人應該怎麼辦?”
王管家一臉為難地說道:“按理說,她們三個人目無主子,不聽從主子的安排,還在背後說主子的不是,應該打上一頓板子逐出王府。可是……”
“可是什麼?”雪靈一臉平淡地問道,她早就想到管家會說些什麼的。
“可是這三人畢竟在王府身份特殊,一個是王爺的乳母,另兩個是王爺的貼身婢女,這樣是處罰,恐怕王爺不一定能高興,您看?”管家很是因勢利導地擺明現狀,受罰的三人聽管家如此講話,不免得臉上出現一絲得意之色,也是全府上下最特殊的身份的三人當然要有不同的待遇的,果然管家還是照顧她們的,在一個府裏也呆了這十幾看,沒白相處一場。
雪靈隻是用耳朵聽著管家講話,心裏也在考慮用不用放寬,給自己一個台階,畢竟自己新來乍到的是新王妃,要想在這府裏立住腳應該不急於一時,要有一定的口碑,讓人多說自己好才行,要以德服人,這樣才會更讓人信服,再說她畢竟不是很了解庸王,雖說兩個人現在還不錯,但畢竟沒有達到融為一體的程度。若是自己懲罰的深了,庸王會不會怪自己,這她是不想的,自己已經住在了王府,不想因為其它的事節外生枝,她還想早日回去呢!不過看三個人在聽了老管家的話後那得意之色,根本沒把這個王妃放在眼裏。“管家說得不是沒有道理。”雪靈停頓一下,便見三人的臉色又有所變化,原本有些得意之色的臉更顯得有些鄙夷,鄙夷雪靈的無能與懦弱。不過雪靈在停頓片刻之後接著說:“雖說她們三個有些身份,但本王妃想即使是王爺犯了錯也是要受到懲罰的,難道因為他是王爺,皇上就不怪罪王爺嗎,何況她們隻不過是三個奴婢,雖然本王妃並不歧視奴婢,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這罪恐怕是免不了的。”雪靈平靜地說完,隻見那三人原本鄙夷之色換上了驚恐之色,那汗水也順著額頭流下來。
“來人呀,把她拉下去打上五十大板,哄出府去。”雪靈吩咐道。再聽到傳喚後,自有幾名家丁進來把三人綁了出去,在議事廳裏把三人摁在長條椅子上,“王妃,都準備好了。”
“好,全府的人都到齊了吧!”
“是,都到齊了。”管家回道,管家的眼中露出幾絲不忍,但也沒什麼辦法,這也是她們自找的。
雪靈站起身在大廳中站定,目視著下麵黑壓壓的人群高聲說道:“大家都聽著,今天懲罰的這三人想必各位也都認識,有的甚至還很熟悉,大家記住了,本王妃絕不輕易地冤枉什麼人,但也決不放過那些犯了錯的人,這三個人犯了大錯,自然要受到相應的懲罰,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再犯相類似的錯誤,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懲罰府裏的人。”雪靈停頓了一下,轉身對行刑的家丁說道:“好了開始吧!不要想在我麵前留情,我可是知道你們打板子是有技巧的。”眾人不敢怠慢,不敢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想法,就怕最後這板子落到自己的身上,再者這三人也作威作福多年,自是惹得許多人的不滿,自不會手下留情,那板子下去,就見血色慢慢地滲出衣褲。
板子剛下去一下,就聽到淒厲的慘叫聲,春茶就忍不住地求饒道:“王妃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與王妃爭寵了,奴婢一定聽王妃的話,好好地伺候主子,決不敢再有半分偷懶,快饒了奴婢吧,奴婢受不了了,好疼啊!王妃饒命啊!”
秋荷也被板子打得沒有什麼半絲力氣,隻有嚎叫才能減輕痛的感覺,她也會在間隙喊上一兩句“王妃饒命。”的話語,但都在她在再次嚎叫被掩蓋了下去,好像不曾說過。
那孫嬤嬤到是有幾分剛強,雖然痛得汗水打濕了衣衫,卻也沒有如兩個丫頭一樣慘叫連連,隻是把痛轉移到辱罵雪靈的身上。“白雪靈,王爺回來絕對饒不了你的,王爺一定會為我們主持公道的。”
“白雪靈,你這個惡婦,怎麼能這樣心思歹毒,殘害王爺身邊的人,你是要奪權嗎?”聽了孫嬤嬤的話,一陣小聲議論,雪靈並不在意,她可不在乎因受罰而胡言亂語的人。她隻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輕輕啜著茶,看著下麵受刑的三個人。有一些心腸軟的人,則是把頭扭過去,不忍看到三人受刑的慘狀。
雪靈的心並不是鐵打的,當然也有不忍,但有時候為了樹立威信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隻有這樣,她才能站得住腳,不能讓府裏人感覺她是一個無能的人,連府裏的人都管不了,還怎麼當王妃。
在孫嬤嬤的斷斷續續地辱罵聲中,與兩個丫頭由高亢到微弱的呻吟聲中結束了這一場自從建王府以來最為嚴苛的一次懲罰。
就在眾人以為就此完事的時候,有人高呼,“王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