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左揚先好好的泡了個澡又換了件幹淨舒適的衣服。此時,奴也梳洗完畢,發間還略顯潮濕。左揚向奴咧嘴一笑,顧不上吃東西就馬上去向左玄請安。左揚不在奴便命人先準備好飯食等左揚回來吃,又仔仔細細地把左揚原本就幹幹靜靜的房間重新收拾一番,她生怕左揚會一時住不慣。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左揚才從左玄那裏回來,幸好臉色還好,看來沒受什麼刁難。奴忙命人把飯菜端上來,左揚實在餓壞了,坐下便大嚼起來。奴也是一天沒有吃東西,坐在左揚身邊陪著左揚小口小口地吃著。奴知道左揚累壞了,吃飯後就催著左揚趕快去休息。左揚卻笑著搖搖頭並讓奴幫他置辦幾樣東西來。
奴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把左揚要的東西在十分鍾內辦齊了來。一疊長約十四、五公分,寬約六、七公分的黃紙,一盤朱砂顏料,一隻左揚稱為毛筆怪模怪樣的東西。
看著這些前世所熟悉的東西,左揚伸個懶腰,開工!左揚拿起桌案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也沒看便把自己左手食指上拉出一道寸許深的口子。奴見狀,捂著小嘴一時嚇得花容失色。誰知左揚非但不處理傷口,還死命的往朱砂顏料中擠入七、八滴自己的精血。
奴不管左揚忽然發的什麼瘋,忙去找東西幫左揚包紮傷口。左揚卻一把拉住奴,說:“幫我把朱砂和精血研磨攪勻。”“可你的傷口……”奴話還沒說完,就見左揚割傷的食指上一片電芒閃動。由於電芒的電擊效果,傷口一陣收縮,然後出現焦黑的痕跡,血也自然止住了。奴無奈的白了左揚一眼,這處理傷口的方法實在太過簡單野蠻了。奴也管不了左揚,隻好任他去,自己則乖乖地幫左揚攪拌顏料。
左揚深吸一口氣,右手抄起毛筆飽飽地蘸滿混有自己精血的朱砂,左手則迅速撚起一張黃紙。隻見左揚手中的毛筆龍飛鳳舞,筆走龍蛇閃電般的在黃紙上畫下一道連他自己也看不懂的符咒。
這‘趕屍符’是左揚從前世中的“趕屍寶典”裏學的,具體啥意思他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依樣畫葫蘆地畫了下來而已。在奴詫異的眼神中畫下一道‘趕屍符’後,左揚雙手齊動凝神又接連畫下一道道‘趕屍符’。足足三百張符,左揚一氣嗬成。
畫完後左揚不禁雙腿一軟,若不是奴即時扶住左揚,左揚險些坐到地上。沒辦法,這三百張符消耗的精神力實在太大了。每張符都已產有左揚精血的朱砂畫就,而且符裏凝聚了左揚一絲幾近實質的精神力,使得這符與左揚做到心意相通,而且也隻有左揚可以驅動這三百張符。即使左揚靈魂極其強大,但一氣嗬成三百張符也讓他有些吃不消。三百張現在也是左揚的極限了,憑借他現在的靈魂力也隻可能控製三百個。
奴小心翼翼地把左揚扶到床上躺好,看著奴小臉上寫滿心疼的樣子,左揚沒心沒肺的咧嘴一笑,說:“明天就要去屍山,今天總得有些準備才行。”屍山?左家禁地屍山?奴一陣的吃驚又一陣的欣喜。
奴嫌左揚不知道愛惜自己,略帶賭氣地撅起小嘴,說:“你打算煉具什麼屍?”“鐵屍!”左揚想也沒想斬釘截鐵地說道。
“鐵屍?”奴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左揚,她可是清楚地知道左揚的實力的,所以才不敢相信左揚竟要煉一具鐵屍。見左揚一臉的認真,奴雖然心裏疑惑卻也不再多說什麼。愛一個人不就要給予絕對的信任和支持嗎?不管他將要做的事是有多麼的愚蠢。
其實以左揚現在四階頂峰的實力本不應該祭煉鐵屍,要知道鐵屍隻是左家藏屍中最低階的屍而以。左揚現在的水平足以祭煉更高階的銅屍甚至金屍,左家以驅屍立家,屍體傀儡就是主人的一大助力,祭煉屍體的好壞將直接影響到自身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