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的不遠處的楊萱暗暗吃驚,這女人好可怕!明明屋子裏全是一群莽婦,但是在她麵前就變得如小綿羊乖乖的聽話,這種人隻有兩種,一種是除非從小就是上位者,掌控與領導都在彈指間不露聲色,讓人下意識的去服從她的命令,還有一種就是殺手,令人從心底裏的畏懼不敢反抗,而眼前這個女人氣質上來看明顯不是殺手出生,那隻有第一種了,難道這女人是夜國的人和她們一樣也是去冥國參加婚宴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夜國隻有一位皇女,還是現任的儲君,那她很有可能就是最近兩年名聲大噪的夜雅君!想到這,楊萱忽然明白為什麼一開始就覺得這群人哪裏不同了,皇家出生那與生俱來的高貴豈是普通人能比的?
雅君笑看著眾人,可不知道楊萱早已經看穿她的身份,隻對白狐點點頭。
白狐會意的走上前,剛彎下腰還來不及看,背後就傳來一道冰冷如寒潭的聲音:“不用看了,那是“千域紅”毒藥,此毒藥隻有西域有,隻有少部分被流入到中原,而且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以這兩人的身份是用不起這毒藥的。”說話的是飛月蘭,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屍體,說出的話不帶一絲情緒。
“西域?”雅君微微蹙眉,抓住了話中關鍵詞,問道,“那中原一般什麼人才用此藥?”
飛月蘭淡淡的掃了眼周圍的人們,道:“幾年前江湖上出現過,當時一女人垂涎鴉殺閣閣主的美色,起了歹心欲下毒手,最後被鴉殺閣的閣主強行喂了“千域紅”,當場死亡,這藥無解。”
眾人倒吸口氣,繞來繞去又扯到了鴉殺閣,一時間人心惶惶。
“放屁,大家別聽她胡說,這什麼“千域紅”咱們聽都沒聽過,就算是你說的那毒藥,那誰下的藥,又是何時下的藥?總不能聽你一言就判定了所有吧!”人群中一個身形精瘦的女人不滿的鬧了起來,再次帶動了所有人的情緒。
“就是,要真是鴉殺閣下的手,說不定她們早已經混入了客棧,而且這客棧我看就你們這群人會武功,說不定凶手就是你們!”
“對,把她們轟出去,轟出去。”
雅君看著失控的場麵,臉色倏然一沉,內斂的氣勢瞬間外放,壓迫著眾人,低喝:“不知好歹,誰有脾氣就來趕我們試試!”不屑的冷哼一聲,帶著白狐等人離開了。
此時此刻誰也沒有注意到樓上的角落裏,一個人站在那將大廳發生的所有一幕收進眼中,嘴角抿著一抹冰冷的譏諷,這人不是陸鳳又是誰?感受到背後熟悉的氣息靠近,轉身摟著來人的腰,瀟灑的轉身走了。
“剛剛真想砍了那女人的手,真是便宜她了。”熏染靠在陸鳳的懷裏,不滿的抱怨。
陸鳳安撫的拍拍他的肩:“乖,再忍忍,這事了卻我就帶你走。”
熏染聞言,魅惑的雙眼微微一亮,乖巧如綿陽的點頭:“好呢,我都聽你的,這淌水肯定會越來越渾,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