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夜煌天鼓掌三聲站起身,大步來到雅君身邊重重的拍了她的肩頭,大笑道:“孤的好女兒,可是怪孤沒有給你實權?”
雅君不語,不在乎肯定不可能,她來夜國這麼久,若不是自己手上有斬樓軍撐腰,隻怕和一個傀儡太女差不多,因為並無實權。
夜煌天欣慰的看著雅君:“不是孤不放心你,隻是知你從小在元國吃了許多苦,所以想讓你回來好好休息幾年再接替孤的位置,可是你這家夥居然不領情,反倒是怪起孤了。”語氣有些哭笑不得,微頓,“不如這樣吧,孤傳位與你如何?孤早已累了,想退居後宮休息。”
雅君訝異,原來母皇是這樣想的嗎?這種被寵著的感覺真不錯,怎麼辦,她一個大女人突然有想哭的衝動。
重臣愕然,陛下如今風貌正盛,怎麼說退位就退位呢。
赫連熙一聽,夜雅君登基哪裏還有他的容身之處,氣的直接暈厥了過去。
最終,夜煌天還是順應了雅君的意思,誰也不知道接下來什麼時候會開戰,這個時候讓眾將士寒心的話確實是不明智的舉動。
醒後的赫連熙得此結果,差點又氣暈了過去,知道找夜煌天沒有用,隻得找家族幫忙,誰料母親大人這次竟然也不幫自己,氣的無可奈何,可又不甘心讓卿卿真的在將士歸來之後再大肆操辦喪禮,最後選擇了凡事從簡,讓卿卿入棺找了幾個人抬入了皇陵,一切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堂堂尊貴的皇子,就這樣因為雅君強硬的態度,隻得無比淒涼的被抬入了皇陵,無人哭喪,甚至有許多大臣連皇子入了皇陵都不知曉,實在是淒楚可憐。
正在前往南山的一條官道上,一輛馬車正緩緩前行著。
坐在馬車內的正是禦風,聽青燁的說了朝中最近發生的事,沉默了。
平日裏沉默寡言的青燁有些唏噓道:“主子,殿下這次也太狠了,怎麼說也是皇子,又是她的皇弟,就這樣淒淒涼涼的被送入了皇陵。”
禦風看著馬車外倒退的景色,淡淡道:“她還是這樣子,強勢又護短,對自己手下的將士一向很好,這次攻打元國損失了不少兵馬,她怎舍得讓自己的將士受委屈?所以隻得委屈了皇子殿下,至於皇弟?或許在她眼中根本就沒有這個皇弟吧。”她自幼在元國長大,又能對夜氏皇族有多少感情呢?她本就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
青燁點點頭,道:“雖然皇子有點淒慘,但屬下卻是很敬佩殿下,不惜惹怒貴君,對陛下冷眼相對,也依然要護著自己的斬樓軍,難怪會有這麼多能才將士願意追隨殿下了。”不惜有些感慨,說到底皇子自殺,也是她家主子惹的禍呢,不知主子心中作何感受?
禦風轉過頭,對上青燁的眼睛,瞬間明白她心中所想,無奈的彎了彎嘴角:“其實,至今我都不明白為何皇子執著與我。”
青燁翻了翻白眼,脫口而出:“那是因為主子你不知道你女裝的時候有多俊!屬下跟隨主子身邊多年,對主子的睿智謀略敬佩不已,甚至都沒看出主子的男兒身份。”說著有些幽怨的看著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