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淵皺眉,沒料到禦風會主動動手,瞥了眼一旁笑意的風王,似乎並不打算插手,甚至有推波助瀾的意味,沉道:“禦將軍,這是何意?”她也不指望風王能幫忙,隻要是旁邊不下暗刀子就已經算好了,畢竟陛下也沒少算計風王,想必風王自己心裏也多少有數。
禦風冷笑:“陛下讓我來就是給你們一個教訓!讓你們知道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該覬覦!別以為冥皇的小心思我們陛下不知道!把你的人頭送給冥皇,讓她知道我們夜國不是她可以算計拿捏的小國!”
鸞淵也怒了,手握大刀:“禦將軍也未免太狂妄,今日我也正好替梳影報仇!看刀。”手拿長刀朝禦風殺去,與禦風的長槍碰撞在一起,發出激蕩的聲音。
其她的人在一旁看著,墨彤在雅君身邊小聲道:“主子,這禦將軍似乎很仇視冥國的人啊,你說冥國的人怎麼就得罪了禦將軍呢。”
雅君雙手抱胸看著打的火熱的兩人,挑眉道:“不是禦風仇視冥國,應該是冥國對夜國很重要的東西動了心思,結果被夜煌天發現,這才派禦風前來收拾鸞淵了,也算是給冥皇一個警告。”到底是什麼東西呢?真是讓人好奇。
禦風的長槍不似雅君的長槍霸氣,而是更多的靈活,精巧,速度極快,帶著淩厲的氣勢,總是殺的敵人防不勝防。
而鸞淵的長刀卻恰恰相反,每一刀一式,都夾雜著沉著的氣息,打的極穩,比起禦風反應稍微慢半拍,好幾次都被禦風的長槍擦傷,氣的鸞淵的臉都綠了。
看的雅君直搖頭,其實鸞淵可以勝的,禦風雖然很強很快,但他也有缺點,畢竟是男兒家,臂力跟不上,上時間耗下去也必輸無疑,而禦風也知自己的弊處,所以每次上陣殺敵速度都擠快,也讓人對禦風產生了畏懼的心理,覺得他極為難纏。
“啊!”鸞淵總是捕捉不到禦風的身影,氣的怒吼一聲,步伐有些淩亂,刀法也不再那麼精準。
雅君見此,知道鸞淵完了。
果然,禦風微微眯眼,找準破綻,朝鸞淵的要害刺去!長槍無情的刺進腹部。
鸞淵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紮入腹部的長槍,眼睛瞪的大大的,嘴角流下一絲血:“你····”
禦風冷漠的看著她,用力的將長槍抽出,血,噗嗤的在空中濺起血花,鸞淵倒下,瞪著大眼睛,死不瞑目。
鸞淵的手下錦衣見自己主子死了,目露狠光的盯著禦風,拿起武器和禦風打了起來,一邊不忘朝看戲的雅君喊道:“風王,小皇子嫁予你,你與我們陛下也算是一家人,如果你我聯手殺了禦風替指使報仇的話,陛下肯定會萬分感謝你的!”
一家人?雅君不屑的冷笑,譏誚道:“這是你們冥國與夜國之間的事情,本王不便插手,再說了,如果冥皇真當本王是自家人就不該監視本王在大漠的一舉一動,她老人家這麼防備著本王,真的是一家人麼?”
老人家···所有人嘴角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