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書房,門敞開著,走了進去,墨彤坐著正喝著茶,見到樓雅君,連忙站起身:“王爺。”
樓雅君回身關上房門,神情有些凝重,低沉道:“墨彤,有人想害本王。”
隻是簡單的幾個字,卻無比的沉重,別國人士想要樓雅君命的多了去,因為隻要有樓雅君在,別國就不可能攻破元國的城和占有一塊土地。可元國想要樓雅君命的以前還真沒遇到過,所以墨彤聽到這話,也驚訝了:“怎麼回事?”
樓雅君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和猜測的全部說了一遍,墨彤聽完沉默了,收起了平時嬉笑的表情,道:“如果王爺認為是有人故意推六皇子下水的話,可當時隻有四皇女和歌兒。”
“歌兒跟在我身邊很久了,他沒理由背叛本王,而且能讓樓瑾受了委屈還不敢說出口的,也隻有四妹。”剛剛那個小家夥小小的身子在她懷中哭的跟什麼似得,心裏明明害怕到了極點,可最後還是忍下來了,可見四妹威脅六弟了,或者抓住六弟把柄了。
墨彤不解:“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四皇女為什麼要害王爺?如果她有心爭奪皇位,不是應該對太女下手的嗎?”
這也是樓雅君不能理解的地方,自己垮台了對她能有什麼好處?而且竟然拿隻有十四歲無辜的六弟做犧牲品,太狠毒了!
“會不會是王爺多想了?”
“什麼意思?”樓雅君轉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墨彤道:“或許四皇女並沒有想要嫁給王爺你,隻是單純的想要害死六皇子。”
樓雅君一怔:“六弟在後宮無依無靠,無權無勢,又不受寵,四妹為什麼和一個孩子過不去?”
“不。”墨彤搖頭表示不讚同,“六皇子雖然什麼都沒有,但他有一樣東西,足以有翻身的資本!”
“是什麼?”
“容貌。”墨彤緩緩的吐出兩個字,“當年女皇微服私巡去妓院瀟灑的時候,那時樓瑾的父君是花魁,女皇剛去妓院就相中了他,那人還真有些本事,聽說女皇在他屋子裏纏綿了三天三夜沒有出門,後來直接帶回了皇宮,去了奴籍,樓瑾父君就是這樣一夜飛上枝頭的,小小花魁憑借著自己的美貌和一些小手段在後宮站穩了腳,被封為舞貴人,那時舞貴人獨寵後宮,風光無限,持續了整整半年,直到後來梅貴君進宮。”說到這,語氣一頓,抬眼看了眼樓雅君,繼續道,“自從王爺的父君進宮後,女皇就對舞貴人失去了興致,又對梅貴君上了心,舞貴人一失寵,別的侍寵就各種落井下石,直到後來女皇徹徹底底的對舞貴人失去興趣,舞貴人在後宮難熬的日子也開始了。在後宮自己手把手的將樓瑾帶大,直到樓瑾九歲那年,就去了。而女皇卻一直都沒有去看他一眼。”
樓雅君腦中浮現出樓瑾那張可憐巴巴的小臉,雖然容貌還沒有張開,但已經隱隱約約透著一些妖媚的氣息,皺眉道:“正因為如此,六弟根本就沒有任何危險性,四妹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