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著骨(二)(1 / 1)

趙墨看看了堡城的臂力器,小手臂粗大小,按照學校的要求這算是違禁物品。趙墨突然心生一計。隻是這一計太狠了,自己想想都怕。用重新從櫃子裏拿出煙盒,爬上床慢悠悠點燃一根煙。

此時外麵想起來宿舍大爺嘶聲力竭,睡覺了睡覺了,快快快,熄燈了,熄燈了。

趙墨卷了卷身體,下向裏麵側了側去。

想想想現在的日子,趙墨神遊到不知什麼時候看過的電影,腦海裏閃過幾個片段,都是什麼渣滓洞、集中營什麼地方,感覺得都是暗無天日,就像現在這樣,每天想動物一樣的喚叫。“起床了起床了,豬玀”或者是沉重的手銬腳鐐和粗厚的皮鞭,想想現在每天宿舍大爺也是“起床了起床了”,誰要是不起來就是各種不好聽的話就出來了。而學校的給我們沉重的枷鎖,每天大爺喊起床也是用一根木棍。趙墨不敢想,越想越怕,這些感覺在電影裏的感覺都架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越不想就越是會想。趙墨手上那根煙早已燃盡,而煙盒也已經空了。趙墨怎麼倒也倒不出煙了。

我去,沒了。趙墨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顯得有些頹敗。

老黑怎麼了,下鋪的李隼聽到上麵床鋪傳來一陣扭曲發僵的聲音,以為老黑看見蜈蚣了,上一次老黑看到蜈蚣嚇得臉都變了。

李素半天沒聽到,趙墨的反應,又拿腳踹了踹上麵的床板。老黑,老黑。

沒死。

怎麼,心不在焉,從回來就是的,堡城帶吃的你都沒怎麼起勁,要是平時你那不是厚顏無恥吃的沒夠。

去死,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不僅李隼說了,朱飛也異口同聲的附和。沈浩天實則冷笑一下,隻是太黑,大家都沒看見。王強其實也說了,隻是他那聲音被李隼、朱飛兩個人蓋的聽不見了。

趙墨翻身下床,拿著李隼的移動台燈,對著床鋪搖了搖,我說,幫個忙。

老黑,怎麼了。李隼還在奇怪趙墨怎麼了。

朱飛、李隼你們兩個過來摁住我。

幹嘛。

趙墨拿起堡城帶來的臂力器,揮了揮手。

唉唉哎,我說老黑,別想不開啊,朱飛半開玩笑說。

去去去,我這是尋解脫。一下子就一了百了。腳受傷了,總不能還叫我的軍訓吧。快點吧。

朱飛從上鋪下來,李隼也穿好了拖鞋。兩個人都看了一眼趙墨,感覺不像開玩笑。

快點的,丫的。別廢話。

李隼朱飛兩個人摁住趙墨,都不敢去看。

哎!李隼感覺自己快要被趙墨甩飛了,隻能死死抱住趙墨。

李隼以為這一陣過去,沒想到後麵緊接著又是一陣。趙墨怕不夠嚴重,又補了一下,直到看見整個腳趾變大一圈,才算滿意。成就感還沒占滿。疼痛感就上來了。

啊!趙墨一隻手捂住嘴,另一隻手死死的攥著臂力器。

閃開。捂住的發出出一個詞。李隼、朱飛迅速退到一邊。

趙墨就在原地開始輪他的王八拳。

沈浩天有點幸災樂禍的問:爽不。

這酸爽你要不,趙墨咬著牙,把臂力器遞上去。

李隼和朱飛兩個人上去把趙墨撐到床上去。趙墨還挺自豪,感覺起碼算是脫離苦海了。

這一個晚上李隼都是在趙墨的哀嚎中度過,到了半夜才睡著,李隼以為能睡著,沒想到是接下裏的是趙墨的鼾聲,李隼隻記得看了杜白泛起,接著來的是就不記得。

學校同意了趙墨的批假,但是沒有讓趙墨回家,去了醫院就回來了,學校讓趙墨在校恢複。隻是不用軍訓了。

趙墨回來時候帶了和剛來的時候的一樣多的大包小包,李素感覺比上次還多。

趙墨,回來了,李隼作為好哥們當然要問問。

沒事,沒事。校長就是簡單看了幾下,早知道我就後來不多砸了幾下。不過也沒關係了。

你狠,真的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