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翎驚得一下花容失色,回身驚恐的看著身後冷著臉的陸知鬱,一時間竟然嚇得說不出話來。
陸知鬱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問,“你倒是說說,誰勾引了我?”
早就嚇得魂飛魄散的宋美男,被自家老板那一冷眼驚得全身哆嗦了一下,隨後無助的向林清溪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林清溪憋著笑橫了一眼他,直接無視了他的求助,一咬牙,再向秦朗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他像是預感到了一樣,直接偏過頭去看向別處。
孤立無援的宋翎,隻好硬著頭皮的解釋,“陸少,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清溪小姐這麼善良美麗英明神武,誰敢背著她去勾引你啊。嘿嘿,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大家別這麼認真嘛,都笑一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陸知鬱聽完他的一番說辭後,古潭般深邃的眼不怒而威,“最近太閑了,是嗎?既然如此,那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去將孟家的‘江城建設’收購過來,記得做得幹淨利落點,要讓孟家的人以為是喬氏幹的。”
讓他用一個月的時間,就把孟家支柱產業收購過來,宋翎覺得,這任務堪比讓他去搞一顆導彈還要的艱巨,忍不出哀聲怨道,“陸少,一個月的時間會不會太短了些?”
陸知鬱看了他一眼,狀若無意的說,“波斯灣有塊油田,看來你是想去了。”
“老板,我這就啟程去江城收購江城建設。”話音還未落,人早已閃出了門外。像波斯灣那種槍林彈雨的地方,最適合秦朗這種全能特種兵王了,他這種脆弱的小花苗,還是留在這城市的溫室裏茁壯成長的好。
見造謠生事的人已經逃之夭夭之後,陸知鬱便攬著林清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問起她為何要跟宋翎一起胡鬧時,林清溪表情非常認真且嚴肅的回答他,“宋翎說有人搶了我男人,他帶我來抓奸。”
陸知鬱聽後,心裏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竟然比當年拿下家主之位時更讓他感到滿足。
林清溪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一張小臉氣鼓鼓的咒罵著宋翎,“擾人清夢的人都不得好死,宋翎那腦袋要麼是被驢踢了,要麼就是被門夾了。我林清溪的男人,怎麼可能放任著如花似玉的我,跑去外麵勾三搭四的?”
陸知鬱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很有耐心的聽她抱怨,看著她因為不高興微微撅起的嘴,勾得他心癢難耐,猛地低頭一口咬住,將她未說出口的抱怨悉數吞進嘴裏。
林清溪有些鬱悶的瞪大眼睛看著陸知鬱,因為被打擾的起床氣還沒有散去,卻又一個不小心被他占了便宜,憤憤的剛想張嘴狠狠的咬下去,卻被他狡猾的閃開了。
陸知鬱瞧她小臉鬱鬱的快要滴出水了,終於放開了她,“還想繼續睡覺?”
林清溪陰鬱著臉悶聲點了點頭後。
“那我們接著睡?”
林清溪困得已經快睜不開眼了,聽他這麼一問也沒多想,隻是下意識的點點頭。陸知鬱見後,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猛地一下起身抱著她朝著臥室大步走去,回過神來的林清溪明白過來他話裏的含義之後,羞得一張小臉通紅。
進了臥室,陸知鬱將她往床上一放,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她身上,自己則走到了衣櫃邊拉開了櫃門,林清溪以為他要換衣服出去,不禁隨口問了句,“你不睡了嗎?”這話一出口,她就反悔了,她這是明晃晃的向他暗示她欲求不滿了嗎?
“我身上一股煙酒味兒太難受了,別急,等我先去洗個澡出來。我保證,這一次一定會讓你睡個夠。”陸知鬱這幾句話說得既正經又曖昧,羞得林清溪直往被窩裏鑽,一邊暗罵陸知鬱太陰險,一邊卻又有些隱隱的期待。
藏在被窩裏憋了幾分鍾後,林清溪終於忍不住拉低被子露出小腦袋深深吸了一口氣,聽著浴室裏傳來的嘩啦啦的水流聲,有那麼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心裏有一顆叫“幸福”的小種子,破土而出生根發芽。
一番濃情蜜意之後,林清溪終於如願以償的沉沉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屋內是安靜又沉寂的黑,厚重的窗簾將室外的光線徹底隔絕開來。伸手往旁邊探去,另一邊的被窩裏早已沒有了溫度。林清溪一邊打著嗬欠一邊無力的往身上套著衣服,還不斷的在心裏感歎著,這日子過得真是在有些荒淫無度了。
出了臥室走到廳內,空除了她的精英助理安曉以外,沒有其他的人,“他們人呢?”
安曉聽到她的聲音後,從文件堆中抬起頭,便看到林清溪睡眼蒙鬆的走了出來,“小姐,你醒了。漠城有些事情,陸少下午三點已經趕了回去。”
“是出了什麼事嗎?”林清溪有些詫異,心想著陸知鬱走的這麼急,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大事吧?
安曉見她眉頭緊蹙,連忙解釋,“一點小事而已,陸少讓我轉告你,不用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