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們雖然各自優秀,但還分屬於兩個領域,見過的人知道“她們”,後來的,隻知道“她和她”。
秦越說:“沈老師,對等是我們之間,比肩是外人的眼光,我有點貪心,做到了第一步,現在還想做第二步。”
秦越沒有一絲刻意的話出口,沈見清眸子縮了下,胸口滿得像是要炸。
她還想著,八年了,再深的愛也該漸漸歸於平淡——平淡不是不愛了,是變成這輩子非她不可的陪伴——但又因為她們有比其他人更深刻的愛情記憶,所以仍然會在每個清晨夜晚接吻,在每個小別重逢或者僅僅隻是多看了對方一眼的時候,就難以控製地想要和她SHANGbrGbrZUObrAI。她對這個發展是滿意的,所以萬萬沒有想到,秦越正不聲不響地為她製造下一個階段的浪漫。
對啊,她一直就是個浪漫的人。
浪漫在行動裏,骨子裏,而不單單是浮於表麵的言語。
她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一點忘記?
沈見清像被秦越傳染了,心跳得很快。
她灼灼的目光緊鎖著秦越,抬起的手抹著她柔軟的唇。
“我進來的時候鎖門了。”沈見清的聲音很低,尾音
透著微不可察的啞。
不經意擦過秦越耳膜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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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嗯。”
沈見清的拇指從秦越上唇緩緩滑到下唇,指腹碾磨在她唇心:“手也洗了。”
秦越:“嗯。”
沈見清起身坐上沙發,另一手在秦越腰上稍作停留,撫上她的脊背,食指JI入她的口腔,說:“吻我。”
秦越的舌在沈見清指尖輕輕一碰,靈活而柔軟地裹住了她。
沈見清指尖不受控製地蜷了一下,不用找鏡子確認就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睛是紅的。她扶著秦越躺下,手指與她的舌頭纏綿時,低頭JIE她上衣的扣子。
她現在總要出去見人,衣櫃早就已經被各式各樣的襯衣占據。
今天穿了件純白色的,款式簡約,質地柔軟,解開的扣子軟趴趴地搭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沈見清不疾不徐地往下解,解到第五顆時頓了頓,抬起手,指尖在秦越鎖骨正中央停駐,另一手食指勾弄她的滑軟的舌,說:“手放上去。”
“咳。”秦越抬起手,腕骨疊著,放在頭頂。
沈見清低低地笑了一聲,停在秦越鎖骨中央的手指往下走,一點點挑開她的前襟。
襯衣本是淡化YU的,現在半敞不敞,亂了的那部分,下麵是透著血氣的皮膚,裹縛她的NEI衣,半遮半掩,輪廓若隱若現,一瞬間之間就成了讓YU熱烈燃燒的火,灼著沈見清的流連於溝壑之間的手指,也燒著她迷戀於那處的眼睛。
沈見清俯身親吻,淺啄吮舔。
秦越胸口的起伏很快變得劇烈,伴隨著一聲聲來自喉嚨深處的咳嗽。
太輕了。
沈見清的食指從她口腔裏退出來,鎖住她交疊的雙手,隔著唯一一層遮擋吻在最頂端說:“阿越,JIAO出來。”
秦越便張了口,隻有很低一聲“嗯”。
沈見清不滿意地咬住,隻換她一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嗬。”沈見清輕笑,低頭用鼻尖蹭著上方裹縛不住的那一片,曼聲道:“秦經理對手底下的人處處慷慨,對女朋友卻這麼吝嗇,是女朋友還不如同事?”
“咳……”秦越聲音不穩,“不,是。”
沈見清的舌從她細潤的皮膚上緩緩滑過,感受著來自神經末梢的顫意:“那為什麼不給女朋友想要的?因為還在公司?”
沈見清從秦越起伏的胸腔一路吻到耳後,用隻有彼此能聽見的氣聲說:“這裏是新辦公室,隔音很好。”
話落的瞬間,秦越呼吸定格,身體感受到了沈見清。一開始就是滿的。秦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半晌,一聲徐徐的“啊”徹底打破了辦公室裏的寂靜。
……
七點,沈見清洗完手回來,坐在茶幾上問還用小臂搭著眼睛的秦越:“晚飯回家吃,還是在外麵?”
秦越支著的右腿往裏側一下,呼吸緩慢:“在外麵。”
沈見清身體前傾,撫著秦越額角的頭發:“那是
() 要抱你下去,背你下去,還是牽你的手下去?”
辦公室裏已經開了燈。
秦越小臂離開眼睛的刹那,濕成一叢一叢的睫毛撞了一下沈見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