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情我這一晚上白折騰了,讓人家當猴兒耍了一回!”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有點惱羞成怒。已經顧不得考慮到底是怎麼泄露的行蹤,先前偷營成功的竊喜心情也早已蕩然無存。既然不把我放在眼裏,那麼就用實力來說話。生命之石不是在那兒放著呢嗎?我就硬搶!
沒有言語,我放下麵罩,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當間的一個是魁梧壯碩的中年獸人,他那遍布臂膀的刀疤和不怒而威的神態,讓我在第一時間就將他擺在了危險敵人的行列。“這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戰士”左邊的一個居然是個人類女性,翹臀豐胸,金發藍眼,典型的歐洲人。看她一身紅甲如火,細長的銳劍在手,我粗粗的估計,她是名戰士。最右邊的是個獸人,對我說話的就是他,月白色的刻有符文的寬敞袍子,手中持一柄頂端掛著串尖銳獸牙的木杖,不用問,這就是那名傳說中陰險狡詐的狂暴薩滿了。
我的戰意已濃,極陰心法在充滿了寒冷能量的長槍和甲胄作用下,使得寒冰護甲的功效翻倍的發揮出來,在身體周圍形成了火焰般燃燒的勁氣。地麵的木板很快的結起一層冰,破甲槍在熒光粉和凍氣的作用下,更是散發出奪目的寒芒。
“等等!我有話說!”薩滿看出了我即將發動的攻擊,焦慮的喊。
“哪個還聽你羅唕,先把生命石拿到手再說。”我想著,眼神一凝,冷冷的道:“擋我者,殺!”
中間的獸人狂吼一聲,震的地麵一陣抖動,房頂簌簌的落塵土,乘滿火油的吊燈都搖擺不已。
“好煞氣!我喜歡有份量的敵人!”舔舔有些發幹的嘴唇,我感到自己的眼神都在燃燒。抬槍朝著獸人就是一個梅開六度,幻化的數十個槍尖直指獸人前胸和頭頸。旁邊的女戰士尖叫一聲,長劍橫的就是一個劍氣斬。
冷哼一聲,我的寒冰護甲隨著極陰心法修入第三層,物理防禦和能量防禦都已達到10,再有蘊藍護身,接你一記又有何妨。不過,這一下可不能白挨,槍路中途一變,我低喝一聲:“氣旋一擊,破!”長槍抖的筆直,帶著螺旋的力道飛襲獸人。對方可能都沒有想到我一上場就硬挺一記劍氣斬,獸人急忙用手中巨大戰斧的麵兒來做盾牌,試圖擋我這一擊。
“轟!”破甲槍撞上戰斧,三棱的旋轉槍頭硬生生的從戰斧的側麵穿過,又在獸人的胸上開了一個血洞。鮮紅的熱血順著寒冰破甲槍上的血槽噴射而出。我心道:“謀家現在力量65,敏捷50,70級以內的怪物哪個能完全接的住我S級技能正攻中,威力最大的螺旋閃電槍!”雙膀一用力,獸人壯碩的身體被我直挑向斜後方。
“嗵!”女戰士的劍氣斬直接打在我的側後背上,晃得一晃,不痛不癢,根本看都不想看她,我直奔生命之石,同時對著薩滿就是一個冰槍飛射。
“砰!嘩啦……”獸人的身體砸到了一處翠綠色的石刻裝飾上,將之碎成了一地小塊兒。薩滿輕鬆的躲開了我本意就是吸引他注意力的冰槍,急忙給受傷的獸人施展法術。
一把將生命之石拿在手中,右手揮槍從容挑開女劍士雙手突次的一劍,當她收不住力道從我身旁衝過時,我又在她豐滿的屁股上猛蹬一腳,女劍士驚叫一聲,砰!撞在四米開外的側牆上,長劍也鑲進木製的牆壁中大半。
獸人已經站了起來,狂吼著,躍起全力下劈,如果回身的話勢必要硬擋這夾萬鈞之勢的一斧。強大的風聲臨近,我一個前縱,蹬著桌子後麵的牆倒翻,獸人的巨斧擦著風伯披肩的邊兒擊中桌子邊緣,“轟”沉重的力道在桌子上狠狠的豁下一塊兒,又將地麵砸的木屑激飛,斧麵陷進去一半有多。我麵朝上在空中捧槍就刺,獸人及時的一個側倒,同時將斧子撇出地板,借身體側倒的勢頭一掄,小桌般的斧麵兒直拍我的側麵。照那速度,我腿上得被狠挨一下,硬是挺腰曲腿,斧刃險險蹭過腿後的護甲,劃出一溜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