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怪怪的?看看這奇特的房型,我敢說除了北上廣深,恐怖再在全國哪座城市裏也找不到了。全拜了寸土寸金的土地,為了多建一套房賺錢,開發商一起回到解放前,直接連客廳也省了。你們說,價值300萬元的房子出租,那房東怎麼舍得一了百了,顧著睡自己的大覺?”
三姐妹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差媛忽然道:“哎花花姐,我想起來了,你剛才不是問在上海,有沒有親戚朋友可以幫助我們的?”“對呀,你們不是都啞口無言不做聲嗎?”馮花花漫不經心的回答,忽然睜大了眼睛:“哦這麼說,差媛,你家有親戚朋友在上海?那太好了,是做什麼的?”
差媛搖頭:“沒有,也不是,而是我們來時在大巴上認識的,是個女法官,她說她可以幫我們解決一二個人的工作,再多就不行了。”馮花花高興地一把拉住差媛:“這樣哇?來,坐下坐下,說說看。”
待差媛和二姐妹七嘴八舌的講完,馮花花卻皺起了眉頭,喃喃道:“姓楊,女公仆,三十開外,很嚴肅正能量,還很威風?可能嗎?不可能啊,更不合情理呀!沒說的,假的假的假的,那,會不會又是她呢?”眼睛忽明忽暗,神情忽兒憤怒,忽兒頹唐……
三姐妹不知是怎麼回事,大眼瞪小眼,不敢出聲。
“差媛,你說的那個女法官,住在哪兒?具體在哪兒工作?”差媛和二姐妹都茫茫然的搖頭。差媛忽然說:“哦,她還給我們看了她的工作證呢。”差距搶話道:“證件可是真的,封麵是墨綠色的,封內是白色,相片穿著女式西裝,還打著條紅色領帶。哎呀,花花姐,你怎麼啦?”
可不,一直鎮靜的馮花花,此時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攥著自己衣襟角,嘴唇還一個勁兒的抖動……差距這失聲一問,她清醒過來,咬咬嘴唇搖搖頭,再揉揉眼睛,吃力的說:“沒有什麼,一時有點不舒服。那麼,這個女幹部臉上有什麼特征沒有?”
“特征?沒有哇。”三女生你望我我望你的,又一起搖頭。可差媛忽然腦子裏一亮,脫口而出:“我想起來了,花花姐,她左眼皮兒下麵,好像有一條不太明顯的痕跡。”“謝謝,你肯定沒看花眼?”馮花花冷靜的問:“確定痕跡在左眼皮下麵,不是右眼皮兒?”
差媛又想想,才肯定的點點頭:“是在左眼皮兒下,不是右眼皮兒,我敢肯定。”差距急不可待的拉拉馮花花右胳膊:“這麼說,花花姐,原來你們也是朋友是熟人呀?”“你說什麼,朋友,熟人?哦對對,幾年前我們就認識了,”馮花花冷笑道:“我一直在找她哦。怎麼聯係她?”
差媛掏出手機,點出女幹部的手機號碼,再遞給了馮花花:“她說,打這個號碼就行。”馮花花皺眉查看著:“分手時,你們決定多久聯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