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馬往家裏趕。
因為時間快到了中午,於是陳楓便順路去菜市場買菜,江詩怡則先一步回家招待老媽。
等江詩怡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老媽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女兒陳小小則坐在小板凳上,低頭寫著字帖。
這幾幅字帖,是薑嵐上次帶來的,說是督促陳小小把字練好,但江詩怡每天上班太忙了,陳楓也不管女兒,所以字帖到現在都沒動過。
現在薑嵐來了,直接把陳小小從房東周奶奶家裏給拎回來,親自督促她練字。
“媽媽回來了!”
見到江詩怡回來,陳小小頓時欣喜地抬起頭,扔掉手裏的筆。
“繼續練字,把這一帖寫完。”薑嵐板著臉說道。
陳小小不敢頂嘴,隻能低下頭,繼續不情願地寫字。
見到此,江詩怡也不好說什麼,自己老媽極為強勢,從小便是如此,她也有些怕。
“詩怡,怎麼就你一個人?那混蛋又去賭了?”薑嵐臉色陰沉著問道。
江詩怡急忙解釋道:“沒有,媽,陳楓去買菜了,等會回來做飯呢。”
“就他那混蛋還會做飯?去賭了就去賭了,你也不用替他掩飾!”薑嵐壓根就不信這一套,搖了搖頭後問道,“詩怡,上次和你說的那事,你想的怎麼樣了?”
“我最近工作很忙...”江詩怡支支吾吾地說道。
“工作再忙,也不能拖了啊,這可是人生大事!明少爺打過我幾次電話,說你對他很冷淡,經常不接他電話是怎麼回事?”
“你和明少是青梅竹馬,而且明少也說了,他不介意你結過婚的事,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帶上這個小拖油瓶。”
薑嵐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陳小小。
“不行!絕對不行!”江詩怡態度堅決,直接走過去,將陳小小抱在懷裏,“媽,這種話,你不要當著孩子的麵說,你知道父母離異,對孩子是多麼大的心靈傷害嗎?”
“這拖油瓶還小,她懂什麼?”薑嵐滿不在乎地說道。
“誰說她不懂的!當年你和我爸離婚的時候,我也才這個年紀,我什麼都懂,我隻是不說!”江詩怡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留下兩行熱淚。
薑嵐不禁一愣,顯然她沒想這麼多,不過緊接著說道:“行行行,那就帶上這拖油瓶好吧,回頭咱們和明家好好商量一下,反正是個女孩,帶上也不礙事,到時候你們再生個男孩,也挺好的...”
江詩怡皺了皺眉頭,鄭重的說道:“媽,我現在過得也還可以,今天上午,一葉集團的葉總裁來門店視察,她給我升職了,讓我當門店經理。”
“升職又怎麼樣?一個門店經理,一個月撐死也就一萬塊,你還得養這個小拖油瓶,再加上那個爛賭鬼,遲早被他們兩個給拖累死!”薑嵐絲毫不以為然,繼續道,“我聽你妹妹說,你昨天還找她借了錢是不是?”
江詩怡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們姐妹兩個,都是我一手帶大的,你看你妹妹多有眼光,他找的對象可是醫科大的高材生,年紀輕輕就上百萬年薪,前途遠大!再看看你嫁的這個爛人,除了賭,一無是處!”
“差距太大了!”
“我都不敢在外麵說,丟不起這個人啊!”
薑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這時,陳楓也買完了菜,回到了家門口,剛好聽到嶽母對自己的刻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