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聲不好,我們三人忙退後,隻見那“矮個兒屍體”的頭,不知什麼時候,微微的側了過來,而且麵向我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那種詭異的表情,簡直讓人冷的直蘇到了骨頭裏。然而此刻,我們三個人,就連大川叔這樣的老江湖,都小心到了極點。
剛剛腿到一邊,卻見一旁大力卻緊盯著這棺材不放,目不轉睛的,邊看還邊走近那棺材,眼裏盡是貪婪之色,大川叔見到這場景,臉色越來越難看,接著三步並兩步走到他身後,剛把手搭到大力的身上,打算叫他。
不料,這大力回頭,卻用一種增惡如仇的眼神盯著大川叔!滿臉盡是憤怒,聲音嘶竭到極點的說了一聲“放開我。”一邊又動起手來,抬起拳頭,衝著大川叔正門就去了,大川叔被打了個措不及防,吃了個踉蹌。大川叔張嘴罵道“你他媽的有病吧你,動手打我幹嘛。”
大力回頭不語,還象鋼材一樣直勾勾的盯著那棺材,而且走過去,那神態表情,好似行屍走肉一般。 大川叔見事蹊蹺,直接照著大力的腳踝上去就是一腳,看得出來,隻用了大川叔的三四成力,按理來說,這樣的力度足夠踹倒一個成年的大小夥子,即便是大力身經百戰,也足夠讓他一個踉蹌。
卻不想,這大川叔剛踹到大力的身上,大力吃痛,順勢就把腿一收,大川叔沒想到腿被他收回去,吃了個空,回手就撲了過去,直把大力撲倒在地上,隻見這邊大力折騰的臉紅脖子粗,張口罵道“你他娘的給我放開,在動手我不客氣了”。一時間,我被這場景弄懵了,不知如何是好,明明他們是一夥兒的,怎麼出了這麼個插曲!
一時間,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不但罵的越來越厲害起來,連動手都開始用狠招了!我在旁邊真是手足無措,幫也不是,坐看也不是,正想著局勢不利於我,尷尬的在打醬油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說著“別動,他們著了道了。”我這一聽,頓感淚流滿麵,親人呐!!
墩子見我冷靜了下來,鬆開了這隻捂在著我臉上的大手,這手捂著我我不得不淡定,毫無違和感的說,這手又髒又臭,實在讓我難以接受,怎麼倒了個鬥弄的跟陶下水道了一樣。。。
墩子把我帶到墓室的邊上,然後麻利熟練的在牆上推動了一塊磚頭,緊接著,牆壁就緩緩的從左向右的移動了過去,墩子忙拉著我進入這件墓室,然後迅速的推回那磚,緊接著門就關了回去,見他們還沒什麼動靜,拉著我向前走,這時我才注意了起來,墩子帶我的是一條類似通道的地方。
他說,這是當時建造古墓的工人給自己造的逃生路,大多數造建古墓的工人都會在古墓完成之後被殺死,說到這個我們老祖宗的殺人方式是真多了去了,殊死、脯刑、烹邢、浸豬籠、騎木驢、腰斬、炮烙、車裂、枷頂、絞刑、斬首、仗斃、酒毒、自刎、斷頭台、套白狼、餓死、幽死、恐怖梨、饑餓麵具、猛獸吃人......刑法多的說不完,估計正常人死個千八百次根本不重樣兒。
北齊開國皇帝高洋,每當喝酒喝嗨了,就命人砍來荊棘,紮成草馬,逼迫宮女們騎在上麵。看著她們被刺的鮮血灑地,痛苦的模樣,他就開心的象仙人掌是的。
這個貨居然還念佛,場住在甘露寺,每次他去就關起寺門,也不知道在裏麵幹啥。有一次他居然發“慈悲”,指令臣官抓來2600個寡婦,由他主持分配給部下軍士,寡婦數目還缺三成,居然下令強搶有夫之婦。
這貨見誰不爽就殺,在宮中見誰不順眼也是,截肢軀體,焚火殺害。全屍都不給留,殘忍至極。
高洋有個寵妃姓薛,早先與清河王高嶽相好,後被高洋看中,強行迎入宮中。薛氏的妖媚之術,另高洋感到新鮮、刺激,薛氏極受寵幸,被側位薛妃。薛氏有個姐姐,長的也很妖豔,高洋幹脆將她也弄進宮來,高洋與這兩姐妹,經常一連數日不離床塌。
後來,高洋探知這薛氏與高嶽藕斷絲連,不僅大怒,邊當著高嶽的麵,將薛氏活活鋸成八塊,接著又砍掉薛頻的頭,將她的屍體用亂刀剁碎,又把兩姐妹的血滲進酒裏麵,讓大臣共飲。。。還叫樂師剔去薛姘大腿肉,用白森森的骨頭做成樂器,在每次殺人後的酒宴上,讓樂師用薛姘腿骨做成的樂器彈奏“佳人再難得”的曲子,以表示對薛姘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