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諾助理也熟練地拿錢平事,沒曾想這次卻碰上個硬茬子,直接報警驗傷喊話一定要將白嘉諾送進去。
好巧不巧的是,兩顆牙還真就踩在輕傷的鑒定標準線上,對方如果咬住不放還真能讓白嘉諾判個三年以下。
白嘉諾這才有些慌神了。
更要命的是,白嘉諾將劇組工作人員打成輕傷的事情很快便不脛而走,連讓白嘉諾砸錢私了的時間都沒給他,消息就已經空降熱搜了。
在所有人都以為白嘉諾要小心行事裝死到底的時候,突然曝出這樣的消息,立即引來無數圍觀:
[臥槽……打成輕傷?那不是老嚴重了?我記得之前看霍總“淨身”出戶的科普裏有提到輕傷完全不“輕”來著!]
[哈哈哈哈哈誰說網絡沒有記憶?怎麼還有人記得霍總被淨身的事啊!]
[絕了,白嘉諾是要往法製咖道路一去不複返了?]
[樓上的,有沒有一種可能,白嘉諾一直都是這種很刑的人,隻不過之前包裝得太好了,哪怕出事也沒人往他身上想……]
雖然現在明星們普遍處於比爛狀態,但明星打人帶來的負麵效應還是非常嚴重的。
尤其是白嘉諾把人打成輕傷足以入刑,這可不是上次那般吃瓜群眾罵上一陣就能揭過得去的事情。
沒鬧大還好,一旦人盡皆知大概率會被軟性封|殺。
不過岑峻這個金主還在,
白嘉諾身上的代言都在觀望(),就看他的危機公關能不能及時遮掩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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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翎接到謝素雯電話時很是訝異⒄[()]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尤其是聽她說起要送楚心年一塊大餅時嘴巴都合不上了:“……這也可以?”
謝素雯輕應了聲:“之前安導對小楚特別滿意,行不行的總要試試,就算楚心年不行,也能幫著鬆鬆安導心裏的螺絲。”
謝素雯之前和楚心年相處得很不錯,但她看人一向很準,總覺得楚心年雖然心性堅韌,但那是他自我要求嚴格,對外還是有些心軟和拎不清。
再加上聽奚翎提起過開公司想轉幕後的事情,謝素雯想了想還是將電話打給奚翎,讓他拿著男主試戲劇本親自上門找楚心年,把利弊好壞都說清楚,讓楚心年別在關鍵時刻發揚什麼無私奉獻精神。
而謝素雯之所以會費這個力氣,雖然也有和安導較勁的成分在,不想讓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
但也不完全是為了自己的作品能更有質感,另一方麵也是真覺得楚心年和奚翎兩個年輕人很合脾性,再者就是之前看了阿寧放出的證據。
一想到阿寧隻是想憑自己的本事自食其力,多為母親續一續命,卻被白嘉諾這樣心思狠毒的敗類盯上,作為一個母親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隻能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看不下眼的人多了,白嘉諾的前路自然是處處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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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親後,霍斯禕就開始去調查禹家夫妻,勢必要將當初將奚翎賣到禹家的人販子挖出來。
岑岩也按著奚翎給的線索,一邊提防岑峻,一邊將當年的車禍墜海案翻出來重新盤查。
奚翎把試戲片段發給謝素雯後,又恢複了帶崽上課的日常。
崽自從知道自己和後爸是親到不能再親的親舅甥關係後,總算能將小心髒放回小肚肚裏。
並且比起從前靠父親維係的後爸和繼子的關係,崽可太喜歡當後爸的寶貝小外甥了。
而且外公外婆說了他們可以單論,他還可以繼續叫奚翎爸爸,足以證明他們是比普通親舅甥還要更為親近的關係。
基於此崽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以前睡覺偶爾還可以接受白保姆哄睡,現在必須讓舅舅後爸和外公外婆圍在床邊輪班講故事。
有時候外公和父親一樣回來晚,崽就左手抱爸爸右手摟外婆,“勉強”湊合一下。
崽原本還想像其他小朋友一樣,讓家長輪流喂飯來著,但簡單嚐試了一番發現其他人喂飯速度太慢,他還要告訴對方自己想吃什麼,有這個工夫他都能獨立炫上半碗飯了,因為太不劃算,試過之後立即被崽奪勺取消掉了。
洗澡的時候為了每個人都能愛一愛崽,他提議創建一條寶寶快樂洗澡“生產線”,由奚翎陪泡、岑岩給擦水穿衣、桑琴幫崽吹頭毛三個部分組成。
奚翎聞言照著崽的小屁股就是輕輕一腳:“你這哪裏是認親啊,你這是當自己回到皇室了?”
崽本就在沙發上蹦蹦噠噠,奚翎猝
() 不及防的一腳給他踢趴了,崽立即假哭撲進外婆懷裏,在桑琴的溫聲輕哄中得意地翹起嘴角。
就在崽準備偷偷回頭,給奚翎一點顏色看看時,驕矜神氣的小表情一下被舉著手機的奚翎“錄”了個正著。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得轉頭炫一把,媽你快看啊,眠眠是裝哭的!這崽可有心眼了!”奚翎幼稚起來比崽還誇張,扯著嗓子大喊,“黑心眠啊!黑心眠!難怪是漏風小棉褲!”
崽氣急敗壞要去搶手機,奈何短手短腳實在不是奚翎的對手,最後他好不容易借著沙發靠背創造地形優勢,爬上去搶到奚翎手機,卻發現臭舅舅後爸是騙他的!對方壓根沒錄!
最可恨的不是奚翎沒錄還硬說錄了嚇唬他,而是奚翎明明可以錄卻偏沒錄,還假裝要當麵揭發他,搞得崽心急如焚到頭來卻是一場捉弄。
崽子很憤怒,伸出白白軟軟的一雙肉爪爪,啪嘰一下薅上奚翎頭頂的碎發,一副要將壞舅舅後爸薅禿的模樣。
奚翎雖然還年輕,但在普遍禿頂的大環境中還是很愛惜自己的頭發的,所以奚翎選擇一把薅回去。
不同於崽子隻能揪起一小綹頭發的小爪子,奚翎大手一揮幾乎能完全覆蓋崽柔軟的頭毛。
“禿頭的青年不少見,禿頭的小幼崽可不多!來呀!看咱倆到最後誰更丟臉!!”奚翎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扯著嗓子和崽互薅起來。
桑琴被這對活寶逗得前仰後合撫掌大笑,崽氣成小河豚,最後害怕奚翎真會讓他當禿頭小幼崽,還是先一步鬆手了。
崽氣鼓鼓:“壞舅舅!壞拔拔!”
奚翎笑嘻嘻:“壞眠眠!黑心棉!”
崽呲起小白牙凶凶:“哼!”
奚翎搖頭晃腦呲牙:“哼哼!”
崽學著奚翎以前的手勢一通亂揮:“巴拉拉能量,變豬!”
奚翎輕嗤一聲,立即用魔法打敗魔法:“烏卡拉卡,反彈!”
崽發現他會的東西都是奚翎教的,而奚翎手裏還有數不清他不會的,他這隻三歲半的小幼崽根本打不過臭舅舅後爸!
崽悟了,也更氣了,打不過就告狀,他先跟外婆親親熱熱一番然後趁著外婆心心融化的時候說後爸壞話,結果外婆隻是笑著說他們父子都可愛。
然後,同樣的套路用在更寵他的外公身上也翻車了!就翻來覆去說他和爸爸都是自己的寶貝疙瘩雲雲。
崽是想聽這些嗎?這個家裏就沒有人覺得臭舅舅後爸很過分嗎?不應該!
最後,崽隻能寄希望於這個家中的第五人——他曾經的父親,現在的小舅媽,霍斯禕。
結果崽剛抬起水汪汪的狗狗眼,就被霍斯禕麵上的寒霜給嚇退了,崽撇了撇小嘴收回一雙企圖要抱抱的肉胳膊。
心裏默默吐槽,哪怕是變成小舅媽,父親還是之前那個隻喜歡後爸的父親,口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