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程月如感染,眾人皆視死如歸。
而就在此時,一道焦急而堅定的聲音傳來
“娘,我也要同您一道。一起保衛山門!”說話的正是胥夢容
見女兒陣前請命,程月如內心稍感欣慰。不過,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親身涉嫌
大聲嗬斥道:“開什麼玩笑,你個根本不懂功夫的女兒家,出來添什麼亂。還不快給我回房去!”
“不!娘,我要和大家在一起。就算要死的話,大家也要死在一起。”胥夢容倔強的說道
程月如不顧所請,對左右說道:“還看著幹什麼,快將小姐給我請回房去!”
兩人麵麵相覷,說道:“小姐,得罪了!”拖起掙紮吵鬧的胥夢容便走。
胥夢容被人一路拖行,無力掙紮。心中有如錐紮般疼痛
“若是我當初肯學武便好了,娘……”
不過,下一刻。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一想及此麵上露出狂喜的笑容。
忙對身邊人說道:“快放開我!我要回房!”
卻說血羅分障傘釋放出滾滾邪能,漸漸地把製而來的金光怒頂回去。整個伏魔大陣受這一撞,受損不小。維持陣法運行的人員大幅減員,整個大陣運轉不暢,幾乎陷入癱瘓。
而這邪能也步步緊逼,直奔山門而來。情勢緊急,程月華率眾弟子賭上性命,務必要頂過邪能。
瞬息的形式轉折,也讓失心頭陀大喜過望,得意起來。同時再催動魔音擾敵,重新運轉冥陰鬼煞旗,邪法再動。配合著血羅分障傘的邪能,一齊向烈陽山攻去。
三麵夾攻,讓原本惡劣的情勢更加雪上加霜。
程月如帥眾人舍命護山,死死抵禦著邪能的侵襲。看著身邊之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心中悲慟,卻也無可奈何。若不是不抵消這股邪能,別說逃了,整個烈陽山生靈都會無一生存。她雖有心與眾人一同赴死,但她更希望能爭取機會讓女兒能逃出去。
時間漸漸流逝,能夠站在程月如身邊的人已經不多了。知道回天乏力,程月如還想最後拚死一搏。
“眾人放棄大陣,速速與我退回府中抵禦!”程月如知道大陣已不能在持續,撤去陣法,準備放手做最後一搏。
失去眾人支撐的大陣,很快便被邪能衝破。失去製約的邪能一股腦兒攻入了烈陽宗山門。肆無忌憚的邪能與黑霧鬼氣一進入,整個烈陽宗洞天便慘遭汙染,草木遭劫,仙樹異果,也難逃毒手。瞬間發黑發紫,枯萎腐爛。而一眾受傷昏迷倒地的烈陽宗弟子,黑霧掠去生魂。在魔音的催動下,反而成了黑霧中無數冤魂中的一員。而失去生魂的屍體,瞬間被喪鬼之氣纏繞,下一刻便成了失心頭陀手上的傀儡兵。
可憐這些人生前,拚上性命守護山門。卻不想死後,靈魂被操縱,屍身被駕馭殺向自己曾生長過的地方。
整個府門已被邪能與黑霧鬼氣團團圍住,密密麻麻的屍兵不斷攻來,能支撐多久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程月如一籌莫展,無計可施。
而另一邊,匆忙返回房間的胥門容。正翻箱倒櫃,手忙腳亂的尋找著什麼
“哪去了?哪裏去了?到底放哪裏去了?”
而一旁的侍女見小姐如此急躁不安,忙問道:“小姐要找什麼?”
胥夢容大聲吼道:“符呢?父親給我的符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符到底哪裏去了?”
原來胥東山在赴昆侖之會前,把楚天華所贈的靈符交給了胥夢容。隻因是楚天華之物,胥夢容無甚好感,隨手擱置。以至於今天想到時,卻一時找不到。”
“原來小姐是要找那張符啊,那天我見小姐隨手亂放,便把它收置起來了。我這就去拿。”說完便取出一個盒子,交給胥夢容。
胥夢容忙打開一看,果然是楚天華交給自己的靈符
“太好了,有它在應該就會沒事了。”胥夢容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