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在這個世紀當物質條件都有了,他們還需要什麼?我朋友說他還缺壽命,而我認為我缺的是青春,有些人則說缺少愛。總之,每個人都有需要的東西。
介於家人同意後,我打算寫下這些紀事,在我年輕的那幾年,發生了不少重要的事情,其中有一項我就參加了。我從一個平常人變成了他們的工具,可以說是試驗品。
我在一次調查中不慎被這些人抓住,這些穿著白色防護裝備的人按住我,然後嘴裏講了一段洋文,“With
the new
model!”我掙紮著想擺脫被按住的肩膀,嘴裏不斷大罵,但是對方力氣太大,我根本掙脫不了。。。。。。
我不知道他們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沒多久感覺我的腦子很亂,手部有些麻痹,他們鬆開了我,然後關上門離開了,我站在那意識越來越不清晰,麻痹的感覺頓時蔓延全身,我心說:我要完了嗎?很快便失去知覺倒了下去。
醒來時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正在翻著我的眼皮,我驚嚇以為又是那種“怪物”,立馬大叫推開他並往後退,看清這個人麵目後,特別的就是這個人沒有穿那種防護衣,也不是洋人,看著我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卻沒有對我說話,他身後還有兩個人正在記錄著什麼,不久後又全都出去了。
我硬撐著站起來,身體沒什麼力氣,這可能是注射的什麼試驗藥劑的作用,看了看周圍環境,我走到門口,想要出去,跟預料的一樣,門被保死了。
之後在這個20平米的小房間裏每天我都能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我聽不懂,可能不是人說的語言,像是某種動物發出的聲音,我尋找著聲音的發源地,就在附近,我檢查是不是什麼蟲子爬在我身上,結果什麼都沒有,時間久了我也習慣了這種聲音。每天除了睡覺,吃飯,排泄。他們還要對我身體進行調查,就像科幻片裏的那樣。漸漸地我也發現了我身體上的變化,身體在流汗後皮膚上會出現一層白灰,我用手把它擦掉有略微的疼痛感,但很快皮膚又恢複正常,我猜測他們試驗出來的效果就是這樣。
我躺在床上思考著怎麼樣逃出去,首先這裏什麼都沒有,眼睛能看的到的東西,除了一張床,一個馬桶,就剩這張桌子了,連張凳子都沒有。完全沒有我可以利用的工具,也沒有尖刺型的器材。整個房間唯一沒有被堵住的出口就是上麵的通風口,我站在下麵比對著身型,感覺太小了,自己在瘦30斤進去也不是沒可能。我撕著被子上的拉鏈條,算計著怎樣逃出去,調查我的人大概3天會過來給我注射一次試劑,除了那個時間點我有機會,其他時間這房間的門根本就是保死的。
看著他們這次又推著車進來了,還是這兩個人,我趕忙下了床,跟上次一樣,裝作很不願意的就向床底爬,“嘿,嘿,嘿,come
here。”
其中一個一邊拖著我的腿,一邊很愉悅的說道,我在床下沒有僵著力氣,一是想讓他們知道我力氣很小,二是這次我一定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