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雅已經化好妝了,所以便把身旁的化妝師打發出去,化妝室便隻剩下她們兩個人。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杏雅看著化妝的棋霽,開始“審問”。
“唉,沒辦法啊,小雅你的訂婚儀式,人家怎麼能不參加呢。可是管家就是不放人,小景也沒有那麼早回來,所以我便跳窗逃走啊。”棋霽一邊打著粉餅,一邊回答。
“什麼?!跳窗?!跡部知道他會殺了我的!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做媽媽的自覺啊?!”杏雅驚叫出來。
“你幹嘛那麼凶啊!我不是好好的嘛。好啦,我都出來了,總不能現在叫我回去吧。”
“你……”杏雅無奈到了幾點。怎麼她從來都不知道棋霽是這麼孩子氣的!
談話到此便被打斷了,門外傳來敲門聲,杏雅說了聲“進來”之後門便打開了。
忍足一邊走進來一邊說:“杏雅你有沒有看到……”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剛剛化完妝的棋霽。
“棋霽,你果然在這裏,你快點出來,跡部在找你。”忍足對棋霽說,然後便轉向杏雅:“我們也出去吧,準備開始了。”說完,便牽起杏雅的手。
“小景怎麼回來,他不是在工作嗎?!”雖然是這麼說著,棋霽也還是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了。
當棋霽剛走出門外的時候,馬上就被納入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你怎麼就這樣跑出來啊?!你已經快要做媽媽了,不能還是這樣毛躁了,萬一出什麼事,那該怎麼辦?!”跡部一方麵慶幸棋霽沒有出什麼事,受什麼傷。現在,他對於棋霽的身手是有惱火又慶幸。
棋霽撫上跡部的背,悶悶地說:“對不起小景,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參加小雅的訂婚典禮,你又沒空……”眼睛裏麵滿是□□裸的指控。
跡部鬆開棋霽,摸了摸她的頭,說:“對不起,我應該事先告訴你,原本還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回到家你已經不在了。下次不能這樣了,我會擔心的。”
“我知道了。”
在一旁看著好戲的兩個人,此時不得不當飛利浦,忍足打斷說:“好了,準備開始了,快出去吧。”
在一切都準備好之後,訂婚宴就開始了。雖然都是訂婚宴,但是這一場並沒有棋霽和跡部的那一場的盛大,畢竟並不是每一家都有跡部家的財力。再說,雖然忍足家和神木家也都是大家族,但是並不像跡部家一樣崇尚華麗。
在訂婚儀式結束之後,便是一個盛大的宴席。到晚上吃完飯之後,已經將近9點鍾了。
棋霽真的萬分慶幸,今天老太爺去了神奈川,而她“出走”這一件事又被小景壓了下來。不然,以後她就不要想再出去了。估計房間的窗戶上都會釘木板條了吧。
暑假過得很快,這是在眾多人眼中。但是在棋霽眼中,這個暑假卻是格外的漫長。跡部要在公司工作,她又不能一個人出去,所以她都快悶得發黴了。
不過,這個暑假似乎還沒有到頭。因為懷孕的關係,棋霽也不得不推遲入學。本來棋霽還想照常上學,但是沒想到跡部老太爺一聲令下,在加上跡部全家上下的附和,她就注定不能和跡部一起去上大學了。不過還好,當跡部沒課的時候,他總會回家帶棋霽出去。
說起她和跡部的大學,都是東京大學。本來跡部老太爺是想讓他們一起出國的,但是因為棋霽的“意外”懷孕,所以這個計劃便泡湯了。不過,以兩人的成績,讀東京大學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反抗失敗的棋霽,隻好繼續呆在跡部家,當著那可惡的米蟲!這十個月,對於棋霽來說,簡直就是比上刀山下油鍋還難熬。她發誓,她打死都不要再生了!
不知不覺中,九個多月已經過去了,棋霽已經進入待產期。隻不過,她並不像一般孕婦一樣要住進醫院,隻是繼續在家呆著。因為他們都希望,寶寶不是出生在冰冷的產房,而是自己的家。不過,一隻從忍足家旗下醫院調派過來的醫療隊,已經是時刻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