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為掙紮一下,然後就隨她們了。進去一看,怪不得用不著裝飾呢,原來這個塔居然是個牢房,這塔分成七層,以下往上排,每層是左邊為正右邊為從,代表七品十四級,這個塔象是專門為官員扣押的地方,開始的時候,冷無為看見一二兩層的有不少人。
“快來看,又來人了。”第一層關在裏麵的某個官員叫了起來,頓時裏麵的人全部擠到牢前。
“喂,你是什麼官銜?你可有資格關在這裏,李嬤嬤你們沒有搞錯吧,我們好歹也是個有品級在身上的官員啊。”第二層一個坐在撈前的官員問道,顯得不可一世,身邊的其他人也附和叫嚷起來。
李嬤嬤上前笑道:“各位大人,這個人的官銜可比你們大多了,他可是二品官銜,好象還是個巡撫,封的是一等子爵,你們說他有沒有資格啊。”
剛才說話的家夥不敢相信的看著冷無為,驚訝道:“你……是巡撫,哪個省?”
冷無為利馬擺出官架子,笑道:“我乃天龍省巡撫領兵部侍郎銜,皇上親封的一等子爵冷無為是也,爾等見到上司怎麼不行禮啊?”
這些家夥立刻卑躬屈膝,齊聲道:“下官見過爵爺。”敢情他們拜的是冷無為的爵位,也是,大漢封爵的沒有幾個,沒有大功勞的是封不到爵位的。
冷無為打著官腔和他們說著話,各個好象是受寵若驚的樣子,這感覺就象回到自己地盤上見自己下屬似的。
“冷大人,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李嬤嬤的一說話,立刻把冷無為的魂又拉了回來,沒有忘記現在和他們一樣是階下囚。
冷無為住的地方是最頂上的第二層,本以為這裏的條件會比其他層好些呢,沒有想到這裏環境太惡劣了,這麼高的塔,四周居然沒有一扇窗,睡的地方也不象下麵的人那樣有被褥、枕頭和地上墊的棉花,這裏四處透風不說,而且地上沒有一處是能睡覺的地方,光禿禿的地,看的就發冷。
一個嬤嬤將手裏的幹草往牢房裏一扔,冷無為總算知道這幹草是怎麼用的了,敢情是給自己當床的。
“李嬤嬤,你們做人太不厚道了,我官比這些兔崽子高那麼多,條件反沒有他們好,這四五兩層都沒有人住,那裏的被褥現成的,我不如住那吧。”冷無為自視自己高官,不滿這裏的不公。
李嬤嬤笑道:“那可不成,不合規矩,你是正二品的大官,就應該住在這關二品官員的地方,以後下麵那些人問你關在哪裏,你也有個頭臉不是。這裏的條件是困難點,不過我們這裏二品官還沒有有過,因此這裏本來就是空著的,所以隻好委屈你了。本來嘛,我可以把下麵牢房的東西拿給你用,但是我們這裏官員用的東西也是有區別的,等我上報好了,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給二品官用的,再給你拿過來。我們告辭了。”說著就帶著她的人下去了。
冷無為臉都被氣歪了,早知道自己官就當小一點,不象現在饑寒交迫的,突然,冷無為想起了什麼,尋思:這李嬤嬤的口音是京城的口音,而且這嬤嬤是皇宮裏的老媽子的稱呼,剛才她又說在宮裏沒有見過有我這樣年輕的官員,看樣子,她是從皇宮裏出來的,宮女太監老了以後出來就會送到安樂堂,她怎麼會到這裏來,看樣子,這五色才女宮不簡單,搞不好與皇宮裏有什麼關係。
“回稟堂主,犯人已經押到,紫紅特來複命。”領頭的白衣女子向一個中年身穿金色婦女說道,這中年婦女就是五色才女宮的執法堂堂主錢月英。
錢堂主點點頭,對身邊的一個金色婦女說道:“你是管戒律的,這次可是個大官,明天就要審了,你該拿個具體章程來。”
那身穿金色衣衫的婦女是戒律堂的,姓曹名文芳,一般是由她們堂裏那出案子交給執法堂去執行。
曹堂主惱怒道:“遇到這樣的貪官惡吏,還有什麼說的,照規矩辦就是。”說著就要起身。
這時,門外弟子報道:“回兩位堂主,總堂主傳您二位到總堂問話。”
錢堂主看了看曹堂主,納悶道:“總堂主怎麼會突然找我們來,她一般是不管這些事的。”
曹堂主思忖道:“看樣子,一定是為了今天我們抓的這個人。你抓人的時候有沒有摸摸他的底?”
錢堂主愣了一下,道:“他的底你難道沒有摸清楚嗎?我隻知道他是天龍省的一個巡撫,外加兵部侍郎銜和一等子爵,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案子可是你交給我的,出了事你可別怪在我身上。”說著就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