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蔚穎麵色赤紅,連忙解釋道。
“我與羅道友雖常常一起修行,但從未有逾矩之舉,黃師妹可不能亂想!”
黃玉瑤看禹蔚穎麵色,雖貴為金丹,但在男女之事上,她也不過是毫無經驗的小丫頭,她笑了笑,說道。
“我修習陰陽造化經,二郎有過何人,我怎不知?禹姑娘不必解釋。”
“我求真人一事,我想接管師妹到宗內同住,隻是她不便出入我彙川湖,真人可否……”
不等黃玉瑤說完,禹蔚穎打斷道。
“些許小事,交於我就是。”
說完,禹蔚穎起身說道,
“我還有事,要去找真人相商,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黃玉瑤隻看見那金丹逃一般化遁光而去。
陰陽池邊,月輪真人正在池中閉目打坐,旁邊禹蔚穎看著真人,幾次欲言又止。
月輪真人雖未睜眼,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淑芝何時變的如此優柔,但有話,說來便是,你我二人但有爭執之時,我可怪罪過你?”
禹蔚穎想了想說道。
“我看黃玉瑤,似有絕了大道之意!”
月輪真人抬眼看了看禹蔚穎,隻看的女修眼神躲閃。
她不由譏笑道。
“你何時又關心上她來?”
“我最看不得你這樣的,你不及三尺,就跟在我左右,現在與我說話,也開始繞圈子了?”
禹蔚穎麵色急切,連忙解釋道。
“真人,我不是那意思……”
“什麼意思?”
月輪真人打斷她的話。
“若我能說動羅業,你可會答應?”
“這……”
禹蔚穎一時間無語,若月輪真人真的能說動羅業,與禹蔚穎結為道侶,她會拒絕嗎?
對於此,禹蔚穎不知,甚至於,她還不知道她是真的有意於羅業,還是因所修功法緣由,產生的親近之感。
“你先想好這個問題,再與我說吧!”
說完,月輪真人閉上眼睛,繼續運轉玄陰經,她能感覺到,陰陽池內的陰陽二氣忽強忽弱,很是不穩。
禹蔚穎心中鬥爭許久,隻是卻無結果。
百花園中,黃玉瑤與管香芝分左右而坐,二人麵前小幾,擺著一盤靈果,兩杯靈酒。
“二郎這次閉關,已經一年了!”
說著,黃玉瑤給管香芝倒上一杯酒,酒水溫熱,色如琥珀,還冒著熱氣。
管香芝端杯,淺酌一口,道。
“師姐可是感覺日子乏味了?”
黃玉瑤搖了搖頭,說道。
“在九陰山上,除了羅玉,我沒有等待之人,那時日,多過一分,都是煎熬!”
說著,她側身往羅業閉關靜室望去,好似目光要穿過層層山牆,看到裏麵的羅業。
“現在,他就在身旁,何來乏味一說。”
管香芝也往羅業靜修處看了看,說道。
“郎君與禹姑娘去過九陰山,見過百影真人與簡陽師兄,他還去過師姐生活之地,心中滿是愧疚!”
黃玉瑤聽了,笑了笑,說道。
“不過命運二字罷了,二郎不該愧疚,若非你,舍了元陰,助他重修,我怎有再見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