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每次在一起最後總要提到樊世鶴那個混蛋。”樊世麟氣的一拳打在桂花樹上,黃色桂花紛紛而下,像落了一場花雨。
“你對你弟弟的成見太深了,——”米脂粗暴的被樊世麟打斷,他伸手牢牢按住米脂的肩,用力晃她,痛苦道:
“我對那兔崽子到底有什麼成見?”
“你總是說他在外麵不幹好事,他告訴我他從十七歲起就幫忙打理家族生意,我想你十七歲的時候正在風花雪月吧?”米脂似語帶雙關,樊世麟聽了隻有一種感覺——心痛。
“你用不著這樣諷刺我吧?”樊世麟情緒激動,臉一直紅到脖子跟。
“我沒有諷刺你,你別誤會。”米脂正色道。
“放了你弟弟,他說他要到南國去避難,你叫阿牛弄艘船送他去,大海的盡頭就是南國,隻要有一艘船世鶴就有辦法去南國,怎麼樣,你能做到嗎?”
“避難,他終於承認私藏傳國玉璽了嗎?如果傳國玉璽不在他身上他避屁的難。”
“傳國玉璽已經給你爹了,你若不相信可以自己去問,你和玉千城的人都懷疑世鶴私藏了傳國玉璽,不能說你們的猜測沒有道理,但卻是沒有根據的瞎猜,因為世鶴曾經拿過傳國玉璽,所以他成了眾矢之的,情況就是這樣,很容易理解的,你怎麼就不能設身處地的替你弟弟設想一下呢?”
米脂已經說的口幹舌燥,樊世麟卻越聽越煩,他惱怒的衝米脂大吼,想讓他放走樊世鶴那個卑鄙小人,簡直做夢。就這樣樊世麟又一次跟米脂不歡而散,米脂覺得自己很委屈,她隻想做個和事老,沒想到居然這麼難,樊世麟倔強的什麼似的,一句勸解都聽不進去。
樊世鶴讓樊世麟打的鼻青臉腫,此時正坐在房裏照鏡子,嘴角裂開了,臉上掛了彩,紅的青的煞是熱鬧,有點姹紫嫣紅的味道。
“樊世麟,你把我打成這樣,從今以後我們再無兄弟可做。”就在樊世鶴對鏡自照,顧影自憐時,樊世麟一腳踢開房門,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拿著根大鎖鏈的阿牛。
“把他給我綁起來。”
樊世鶴詫異的看了看樊世麟,當他看到拿在阿牛手上的大鐵鏈時,神色有些慌張。
“樊世麟,你是不是瘋了,你想幹什麼?”
“阿牛,你怎麼還不動手?”
麵對三少爺,阿牛顯得有些猶豫,不過在二少爺的一再催迫下,阿牛用鎖鏈把樊世鶴綁了個結結實實,樊世鶴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他怒視樊世麟,吼道:
“有你這樣對自己的親兄弟的嗎?”
樊世麟冷傲的笑了笑,蹲在樊世鶴跟前,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
“從今天開始你我再無兄弟可做,給我放老實點,如果再敢教唆米脂,挑撥我跟米脂之間的感情,我就把你扔到大海裏去喂魚。”
“你說我狠,其實你比我更狠。”樊世鶴怒視樊世麟,掙紮了一下,發現身上的鎖鏈綁的很緊,就像穿了一件緊身衣。
“啪!”樊世麟狠狠打了樊世鶴一記耳光,用的力氣很大,打完感覺自己的手都快斷了。
阿牛本就頭腦簡單,不知樊世麟給他吃了什麼藥,樊世鶴驚訝的發現在捆綁自己的時候阿牛居然一點情麵都不留,把自己綁的賊緊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