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新名字,感到非常滿意。這可能或許就是我新的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名字可以說是稱呼,也可以說的是嶄新的開始,而我就是後者。
現在,我已經舍棄了以前的名字,看樣子要對以前的事情舍棄掉。雖然很難,或許很簡單,但是我會盡量的。
沃倫·辛就說:“你好像滿意自己的名字。你以前的檔案我都刪除了。”
我點點頭說:“這樣最好不過了。謝謝你。”
看來他把我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應該是我謝謝你,謝謝你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隻是閑著沒事幹而且。對了,什麼時候去那小女孩那裏?”
沃倫·辛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就說:“先等等,我還請了一個人。”說著,就對著我神秘一笑:“這個人就是艾德琳·帕特的父親弗雷德裏卡·帕特。”
弗雷德裏卡·帕特,我在心裏默念著。
“這個人不知道你的身世,也就不知道你的過去,我隻是叫他先過來看看你,可能要來試探你的身手的。”
我不禁笑了笑說:“這你就放心,我雖然已經好久沒有和別人打架了,可是,我的身手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說著,我就和了一杯酒,來滋潤自己的嗓子。
沃倫·辛也喝起酒來。變表情像是放鬆了許多。
剛喝完,又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這腳步聲有些沉重,但是卻飛的穩固,像是非常沉穩的人正在向著這裏走來。門被打開,隻見一個中年男子進入到包廂裏麵去,這男子看起來很有氣派,看起來像霸主一樣,有著高貴的氣質,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有著領導範的感覺。我想,他就是弗雷德裏卡·帕特。
在他旁邊的還有倆個高大威武的人,還帶著墨鏡,穿著西裝,我覺得他們應該是保鏢。
那領導者就坐在我的麵前和沃倫·辛講話這悄悄話,我一點也聽不見,不過也大概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就沒有理會他們,再次拿起筷子吃、
保鏢們就站在這人的旁邊,沒有理會我,不過····
過了一會兒,沃倫·辛和這位領導者談完了話,就對我說:“來,K·K,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艾德琳·帕特的父親,也是顧你做保鏢的人——弗雷德裏卡·帕特。”
沃倫·辛叫我K·K這名字剛開始有點沒有反應過來,大概是不習慣,不過就馬上回複了反應,就站了起來說:“你好,我是K·K。”說著,就想著弗雷德裏卡·帕特伸出手來,這是一種禮貌。我在做流浪漢的時候還沒有忘什麼事禮貌。
其實,在我說出這名字的時候聲音有些僵硬,而且怪有些變扭,大概是我對著這名字還不太熟悉吧。不過這種問題是非常容易解決的,隻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那弗雷德裏卡·帕特也站了起來也伸出手來和我握了握手說:“你好,中國的小夥子,我叫弗雷德裏卡·帕特,很高興認識你。也謝謝你做我女兒的保鏢。”
我看了看弗雷德裏卡·帕特,覺得這個人很親切,也很幽默,就說:“哪裏哪裏,要是真的謝謝我的話。”我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又往這人身後看了看兩個保鏢,稍微一驚,隨即我就笑了笑,對著弗雷德裏卡·帕特說:“麻煩你叫你的保鏢吧短刀收回去好嗎?”
這話非常的突然,讓弗雷德裏卡·帕特和後麵的那兩位保鏢頓時大吃一驚,保鏢們連忙把刀收了回去。弗雷德裏卡·帕特不愧是沉穩之人,稍微吃驚一下就立馬反應過來,解釋說:“對不起,我的這兩位保鏢無意冒犯,而且,我有些不小心你的身手,所以就想試一試,還請你多多包海。”
我看了看這弗雷德裏卡·帕特,不禁想要笑,一些高層領導人都要愛麵子所以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向保鏢。明明是自己要試探自己。不過這也能理解,現在的人,尤其是高層的人都是飛非常的慎重的人,沒有這樣的慎重,他們就不會走到今天的。於是就說:“無所謂,我理解他們。”說著,就向保鏢點點頭,意思是可以理解。
弗雷德裏卡·帕特看了看我說:“不過,我有一個疑問?”
我可以知道弗雷德裏卡·帕特要講什麼,就說:“是什麼?”
弗雷德裏卡·帕特一直盯著我的眼睛對我說:“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拿起刀來。”
這句話雖然隻有這一句,卻包含著一些意思,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就已經表明了是弗雷德裏卡·帕特已經知道我已經知道是自己來試探自己,而且還有包含一些諷刺,我開始有點後悔做他的保鏢了,這個人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中國人啊?而且還和我作對。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在試探我,剛才那句話還包含著一思,就是這個人用對話來試探我。現在我雖然有點討厭他,不過還是佩服的很,心機竟然藏的這麼深,而且還深不可測啊。
於是我也裝謹慎,和這位弗雷德裏卡·帕特說:“我是一進來就已經感覺到這兩個人的行動和氣質,他們的動作很不尋常,像是要準備著什麼,而且,我還感受到他們兩個的不安,像是要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一般來說保鏢是什麼都敢做,就是不做刺殺人這些事,他們保護人還行,做這種事想必是第一次,後來他們那東西的時候,我聽到了細小的金屬的聲音,而這聲音不是槍,因為槍是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槍的聲音像是按什麼開關的聲音,而這種聲音很細,也很脆,一聽就知道是刀的聲音,可是我沒有發現刀,就知道是短刀發出的聲音,也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了。”
弗雷德裏卡·帕特聽了我的敘述,就在一張無人做的椅子上,在空杯子上倒了酒,喝下去,頓時,就哈哈大笑。這笑聲把整個包廂給給包圍了,也把我和沃倫·辛嚇了一跳
我心想,我把你的計給識破了,你還有心情喝酒,還哈哈大笑,我剛才說的話都是諷刺他的,他應該不會聽不出來的。我就看了看沃倫·辛的臉。
沃倫·辛的臉也表示了他自己也不明白弗雷德裏卡·帕特為什麼要哈哈大笑。
弗雷德裏卡·帕特把笑容停止了,想必是笑累了,於是,他就再次把酒倒上,喝下去說:“好久都沒有那麼開心了,也好久沒有人職責我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你是第一個,我想應該也是最後一個,這是我最豪放的一天。”
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知道我在職責他,他竟然還笑得出,剛才那話像是在表揚我一樣,我有點搞不懂這個人了。不過至少,我對他的態度稍微好了一些。
弗雷德裏卡·帕特繼續說:“請原諒我剛才的舉動,我也是作為保險才出此下場,剛才的試探我已經證明你又能力保護好我的女兒了。我的女兒比較調皮,是我在這世界上最不放心的事情,為了我女兒的保險才做這些事情的。我的內人已經死了,女兒是我的一切。所以我必須做出保險,甚至用我的生命來保護好我的女兒。”說到這,弗雷德裏卡·帕特就哭了起來。
我聽了弗雷德裏卡·帕特的解釋,可以理解弗雷德裏卡·帕特所做的一切,也明白家人是多麼重要,像我無父無母的人,最終成為了流浪漢。家人是我最渴望的一件是。
對弗雷德裏卡·帕特這人我也稍微有些好感起來,認為這人對家人是非常的重視的,至少現在他為了自己的女兒而試探我。
我點點頭說:“我可以理解。”
弗雷德裏卡·帕特像是放鬆警惕了一樣,已經不再對我有試探心了,而是熱情。
我也熱情起來了。就是不知道是這裏的飯菜好吃的熱情還是這個人態度熱情。總而言之,我已經不再像剛才一樣討厭他了。
弗雷德裏卡·帕特說:“我女兒的情況想必沃倫和你說過了,你也應該了解了情況,我就不說什麼了,就想說一句,好好的保護好我的女兒。”
我點點頭,意思是明白。
弗雷德裏卡·帕特又說:“也請你希望我女兒做什麼都不要計較。”
我想是不可能的,你女兒的調皮我已經知道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把保鏢一個一個給弄走呢,不過嘴上卻說:“我在看看你的女兒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弗雷德裏卡·帕特點點頭說了一句:“謝謝你。”
我聽了這位中年大叔說了一聲謝謝,頓時心裏在想: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我和弗雷德裏卡·帕特還有沃倫·辛這些奔三的人都在這包廂裏稍微和了一些酒來淡淡自己的事情。我現在是三十一歲,沃倫·辛是三十九歲,弗雷德裏卡·帕特也是三十九歲。在這裏,也算是大叔們的營地了。
我是沒什麼好談的,我說我隻是一個小流浪漢。還在監獄裏呆了三年。本以為弗雷德裏卡·帕特會建議自己做過牢,沒想到這位大叔卻異常的熱情。還說男人坐牢是很正常,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有些人隻要坐過牢,就會覺得自己在坐牢之前是很渺小的,到坐牢之後才會長大,會成熟,會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