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血臍石與內丹(1 / 2)

薑子陽沒想到烏雅會用暗器射殺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剛剛勝任這具身體,還不了解這具身體的自身能力,不知怎樣駕馭,隻憑著自己腦海裏在現代學得東西對付烏雅,竟然不是這個老古董女人的對手,眼睜睜地看著三顆淬毒的銀針同時紮在她身上不同部位,她隻覺得天昏地暗,一口鮮血“噗”地吐出來,手一鬆,烏雅的鞭子被她鬆開了。

烏雅見她的鞭子被薑子陽鬆開,立刻使出全身的力氣,打著鞭哨,呼嘯著向薑子陽抽去。

“啊!”薑子陽一聲慘叫劃破長空,隨即暈倒在床上。

“怎麼了?”隨著一聲驚訝的問話,隻見一陣疾風閃過,劉清墨已經來到了薑子陽的床邊,烏雅瞬間驚呆,鞭子扔在地上,低著頭,雙手自然下垂,緊搓著衣角,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眼珠卻在低垂的眼簾遮掩下嘰裏咕嚕地轉。

“我在問你話!”

劉清墨疼惜地抱起暈倒的薑子陽,一臉冰冷地問著呆立在床前的烏雅,手不停地撫摸著子陽,試圖給她溫暖和安慰,心揪得生疼,眉頭緊鎖,眼裏奔出狠厲。

烏雅嚇得哆嗦一下,怯怯地抬起頭,眼神躲閃地看著盛怒的王爺,王爺發威,那可是整個山河要抖一抖的。

“王爺,我們在切磋,不小心,我的毒針紮到她了。”烏雅又柔弱地低著頭,弱弱地回答著,聲音裏滿是膽怯,語句卻是明顯地告訴七爺她不是有意的。

劉清墨壓抑著怒火,把薑子陽慢慢地放在床上,讓她躺好,他渾身釋放出濃濃的寒氣,眼裏是嗜血的寒光,咬著牙,從牙縫裏發出兩個字:“解藥!”

看著眼前盛怒的七王爺,此時如地獄裏的修羅,滿臉是騰騰的殺氣,渾身釋放出的暴戾之氣更顯他的猙獰,烏雅心裏的氣憤在猛然增長,表麵卻是害怕得直打哆嗦,趕緊拿出解藥恭敬地給他,心裏在冷哼:這解藥需要幾個時辰的時間才能把毒解完,這幾個時辰之內那掃把星是有苦受了。

劉清墨拿著解藥,抱起薑子陽,倒出解藥就放進她的嘴裏,但薑子陽此時臉上發青,藥隻在口裏含著,不向下吞咽,劉清墨一著急,心痛地吻上薑子陽的嘴,當他的唇碰在子陽柔軟的唇上時,觸電般渾身一震,心頭猛地一顫,他趕緊閉上眼,趕走不應有的情愫悸動,穩住情緒集中精神,鎮定地用舌頭抵著藥,把藥用他的舌頭化開,慢慢地喂到薑子陽的嗓子裏,藥完全讓她咽下去以後,他用舌尖輕點一下那讓他忘情的唇,才很戀戀不舍地離開那片溫柔,疼惜地抱著她,冷冷地看著一臉畏懼神情的烏雅,一句話也沒說,輕輕地把薑子陽放在床上,拉過薄被給她蓋上。

劉清墨的手向山洞門口一揮,一陣勁風把門板煽動得直晃,他冷酷地吐出一個字“走!”,這個字夾帶著十冬臘月的寒流無情地向烏雅砸去,烏雅立刻淚眼婆娑。

“王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這麼重要?重要到王爺如此對我?”烏雅緊咬著下嘴唇,唇上已經有血珠在浮動,看著王爺對子陽的那一係列的柔情舉動,眼裏是不甘的委屈。

“我喜歡她,以後不要再動她。”劉清墨冷冷地回答著,不再去看烏雅,語氣是壓抑著怒氣的警告。

烏雅的淚水瞬間開閘,站在那裏不動,也不出聲,隻任淚水流。

劉清墨起身,拍拍烏雅的肩膀,聲音放柔了一些說:“你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怎麼做。”

“知道,但這次可是認真的?王爺?”烏雅眼裏浮出欣喜,緊握住劉清墨的手,語氣裏滿是希望,她正盼著王爺的新鮮勁快點過去,她又可以獨占獨寵,雖然沒有真正受過獨寵,但她卻是唯一個呆在王爺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羨慕她?又有多少女人要殺了她?王爺一天不娶王妃,她就有一天的希望。

“當然,本王的王妃非她莫屬。”劉清墨不動聲色地甩開烏雅的手,他的臉上一片決絕。

烏雅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眼裏是悲哀的淒涼,心裏卻在異常疑惑,短短的時間讓他做出如此決定,不隻是喜歡那麼簡單,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王爺這次居然用王妃的頭銜來壓她,欲意何為?

“王爺!”張龍恭敬地站在山洞門口,他聽見了薑子陽的慘叫聲也奔了過來,看見王爺進去了,就和其他護衛守在洞口待命,剛看見門板響動,才不安地出口請示。

“都下去吧。”劉清墨向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眼神溫柔地籠罩著床上的子陽。

“是,屬下遵命。”門口的人齊聲回答,瞬間消失了。

“你也回去吧。”劉清墨轉過頭,對站在那裏不停哭泣的烏雅溫和地說著,但眼裏卻流動著冷漠,他也沒辦法責怪烏雅,她是無意之錯。

“還是王爺回去吧,我守著她,我的錯,我自己負擔,不要王爺為我的過錯而勞心。”烏雅堅決地說著,她不能離開,她要知道王爺這麼快做出決定的原因。

“下去。”劉清墨冷冷的聲音加重,十足的王者威嚴,烏雅露出委屈的神情,一低頭,向他行完禮,就聽話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