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看你想幹嘛!”七爺不解地看著她突然大幅度的變化,她那驚恐的可憐樣盡數落入他的眼底,他的嘴角不由地勾起一個邪魅的微笑,眼睛眯了起來,狡猾地推起太極,隨著他問話的出口,眼裏慢慢湧起的戲謔成分在加重,心裏簡直是笑歪了:小丫頭也有這麼怕的時候?哈哈……
看著他那邪魅的表情,楊陽渾身抖得更嚴重了,不會遇到色鬼了吧?為了掩飾她的緊張,繼續緊抓著領口,故意先發製人,紅著臉向他氣短地吼著:“出去!我身上癢癢,我不能抓抓嗎?”
楊陽邊說邊向石床裏麵畏縮著躲去,心裏期盼著:“快走吧,我害怕你!你如果不是妖孽該有多好,好一個金龜婿的材料,可惜了!”
七爺沒有動,而是怪異地看著她的領口,臉上掛著戲謔的微笑,邪魅並詭異著。
領口有問題嗎?楊陽本能地低頭看向她的領口處,駭然發現她抓住的領口隻是衣服的一側領子,而不是衣領的全部,她的衣服很配合七爺的眼光,剛解那麼幾個扣子,衣服就領口大敞,她左肩的鎖骨已經露在外麵了,怪不得那妖孽說話的聲音那麼怪,眼神那麼邪魅,原來他已經看見她雪白的肌膚了!她大駭!她額前立刻有一群烏鴉飛過。
楊陽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但在這麼一個帥哥麵前,難免有些尷尬,有輕浮之嫌,她慌張地把已經解開扣子的衣領全部抓住,下一刻卻很灑脫地一甩頭,很鎮定地把扣子係上,再怎麼說咱也是一現代女孩子,處事不驚是咱的本性,怎麼著也不能在這個老古董麵前丟了膽氣,剛才他不是被我給撞飛過嗎?我幹嘛這麼怕他?
從容地係上扣子,楊陽歪著頭,眼睛挑釁地看著那妖孽,嘴角斜斜地翹起,一副我不怕你的神情。
“咳,咳,很晚了,本王,哦,本爺,要去休息了。”
駭然發覺自己對她不君子的神態被她逮住,
七爺尷尬的慌不擇言地說著,話音未落,人已經迅速消失在楊陽的視線範圍外。
冷冷的他也會害羞?楊陽不由地一笑。
剛退出門外,他幡然醒悟過來:“我為什麼要倉皇而逃?那可是我的住處,本王幾時被她蠱惑了?還要逃之不及?唉,不跟她計較,八成她是摔壞了腦子!”
他的四大護衛和烏雅恭敬地圍了過來。
七爺留戀地回頭,目光裏是藏不住的溫柔,暖暖地看著山洞,此時已經是鳩占鵲巢了,他對護衛們招招手,示意他們去休息,可走了兩個護衛,又及時地補上了二個隨從,他忘記了,保護他是他們應盡的職責,他居然被那個傻丫頭傳染傻了,嘴角不可抑製地深深勾起一抹溫暖的微笑。
看著七爺那一抹微笑,護衛們一怔,有些傻了,一貫冰冷,不善言笑的七爺居然也會有這麼溫暖的一笑?
笑!七爺竟然在笑!烏雅的心卻一沉,陰冷的目光掃向山洞,嘴角勾起一抹寒冷的弧線。
“趙虎,去給那姑娘送膳食。”七爺沒有溫度地吩咐完,頭也不回地向山洞旁邊的行軍帳篷慵懶地走去,他給那丫頭輸了一天一夜的真氣,耗費了不少內力,有些累了,需要運功調息一下。
那丫頭不能有事,她身體裏居然有內丹,是否是幾年前薑將軍的千金?如果是,那可真是及時雨,他這一次帶著皇命出府,會有這意外的收獲,也是功勞一件,懸疑多年的內丹事件也該有個了斷了,皇兄的病就有救了……
楊陽一直看著七爺走出門,心裏竟然有些不舍,眼神裏蕩漾著失落,他居然還輕輕地掩上門,她感覺那門和這裏很不搭調,抬頭看向頭頂,她正置身於的這個古老的山洞,明顯地能看出來,那道門是後加上去的,顯得那麼突兀,這門是為了她而臨時加上的嗎?心裏不由地一暖,微笑爬上了她的唇,並延伸到她的眼。
美過之後,她急切地脫下那麻煩的古代衣服,看向左臂處,啊!真有梅花烙啊!鮮紅的,和夢裏見到的梅花烙一模一樣!